第316章 這次又是誰家被炸了?

  第316章 這次又是誰家被炸了?

  在津島修治和琴酒離開以後,lupin酒吧後門坐著的前田律也,醒了過來。

  他摸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勺,看著陌生的小巷,陷入了思考。

  他這是……

  被綁架了?

  可是身上並沒有捆綁的痕跡……

  他努力回憶著。

  依稀記得昨晚他做完任務,跑路的時候,半路中有從天而降的東西蓋住了他的臉,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拿走,後腦勺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

  然後……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小巷。

  以及……

  一旁牆壁上掛著的lupin的招牌。

  是一家酒吧。

  而且還是一家很熟悉的酒吧。

  是組織的據點之一。

  只不過前田律也還沒來過。

  所以……

  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莫非是有什麼敵人對他下手,並且故意把他丟在這裡,想要給他一個警告,表示已經知道了他和組織的關係?

  他看了眼緊閉的後門,伸出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酒保模樣的男人。

  「你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打烊了。」酒保表情客套而疑惑。

  「Wein des ewigen Lebens。」

  [永生之酒]

  前田律也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話。

  「請進。」酒保拉開了門,邀請他進去。

  前田律也動作僵硬的走了進去。

  在門口坐了一晚上,不僅後腦勺隱隱作痛,全身都又麻又痛。

  「一杯冰酒。」

  「昨天有看到是誰把我送到這裡來的嗎?」前田律也坐在吧檯邊上的位置,先是點了一杯酒之後,才不緊不慢道。

  「並沒有。」酒保擦著杯子,語氣溫和平淡道。

  他這種存在,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而且,他的確沒看到有人扛著人進來。

  只不過……

  倒是有人拖著個麻袋進來。

  現在想想,估計當時這位就在麻袋裡吧。

  「是嗎?」前田律也氣質冰冷道。

  「這位客人,您的酒。」酒保動作優雅的將小高腳杯放在對方面前。

  「喝完,無事就請離開吧,我們已經打烊了。」他從容道。

  「……那就算了。」前田律也連碰也沒打算碰那杯酒,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自己會找到是誰對他下手的。

  「請慢走。」擦著杯子的酒保彬彬有禮道。

  ……

  波本在餵狗。

  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用藏起來的狗糧餵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天還吃的十分開心的柴犬,今天卻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面對著滿滿一盤狗糧也提不起絲毫興趣,趴在那裡耷拉著眼皮的模樣看著有些可憐。

  「難道不好吃嗎?」波本摸著下巴想道。

  「嗷嗚……」柴犬委屈巴巴的嗚咽。

  可惜,波本聽不懂狗語/笑。

  所以他只能連蒙帶猜狗語的含義。

  「或者……還不餓?」他摸著下巴想。

  就和卡奧一樣,餓了自然會吃東西……的吧?

  他這麼想著,摸了摸柴犬的頭,站了起來。

  他還要給卡奧做早餐呢。

  在他身後,看著房門被關上的柴犬繼續垂頭喪氣的趴在抱枕上。

  討厭芹菜。

  為什麼明明昨天還是很好吃的食物,今天卻是一股討厭的味道呢?

  ……

  「說起來……廚房的芹菜好像全都不見了……」波本站在廚房看了看。

  他記得……昨天還剩了一些芹菜在冰箱的啊?

  「蘇格蘭你用了嗎?」他問一旁的好友。

  蘇格蘭搖搖頭,表示毫不知情。

  「那就很奇怪了……」波本的眼神看過冰箱,又看向櫥櫃,一邊做著三明治一邊道。

  「也許……是卡奧拿去用了?」蘇格蘭在一旁倒著牛奶,一邊放入微波爐加熱一邊問。

  田中管家吩咐的。

  津島修治不能喝冰的。

  「他拿芹菜乾什麼?生吃嗎?」波本語氣無奈。

  冰箱裡的芹菜簡直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也許……是榨汁了呢?」蘇格蘭表情複雜。

  他剛剛洗過一遍榨汁機。

  「芹菜汁?」波本陷入了震驚。

  「卡奧喜歡?」他不可置信道。

  「也許……只是玩吧。」蘇格蘭笑笑。

  「畢竟我沒洗到杯子。」蘇格蘭淡定極了。

  如果是拿來喝的話,一定會用到杯子的。

  可是……

  他沒洗到杯子。

  卡奧的性格……

  更不可能自己洗杯子了。

  「……奇怪。」波本沉默了片刻,只是這樣道。

  卡奧是個麻煩又奇怪的小鬼。

  ……

  津島修治慢吞吞走出房間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

  他隨意拿起一個三明治,坐到床上開始看電視。

  「東京某高級公寓發生爆炸……」

  「無一人傷亡。」

  「戶主目前身份不詳,據悉是不願透露身份。」

  「與之前某偵探事務所和某處住宅發生的爆炸案類似。」

  「有可能是報復行為。」

  電視中,日賣電視台的記者舉著話筒介紹道。

  波本和蘇格蘭聽到之後,目光逐漸轉移過來。

  某偵探事務所=毛利偵探事務所。

  某住宅=工藤新一家。

  波本對此爆炸的記憶十分深刻。

  因為他上一個工作的咖啡店,波洛咖啡廳,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而那次爆炸,還是琴酒做的。

  莫非這次也……

  「昨天我坐gin的車回來,半路上一枚子彈就那樣……」津島修治饒有興致的跟他們解釋。

  「咻的一下。」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名動作。

  「射穿了車窗。」

  「就差一點,那枚子彈就能射到我頭上了。」他語氣萬分可惜道。

  「琴酒的車窗破了?」波本完全忽略了津島修治可惜的話語,關注點在另一個地方。

  「是呢。」津島修治點點頭。

  「乾的漂亮。」波本頓時鼓掌道。

  「琴酒平時最喜歡他那輛車了吧。」

  「還經常給車做保養。」

  「真想親眼見見敢這麼做的人啊。」蘇格蘭一副感嘆的語氣。

  猛人啊。

  「等等……」波本和蘇格蘭反應了過來。

  卡奧跟他們說起這件事。

  是在聽到新聞爆炸案之後……

  也就是說……

  被炸的公寓,也許就是屬於那個傷害了琴酒車子的人的?

  可是……

  想到了新聞中說的無人傷亡。

  琴酒居然沒殺人?

  這可能嗎?

  「那個人是組織的成員?」波本問。

  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讓琴酒留他一命。

  「啊。」津島修治懶洋洋應道。

  想了想特立尼達現在的情況。

  應該被打完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