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緋火望著仁心那孤絕的背影。她的身影在明月的餘暉下拉得很長,長到仿佛要延伸到世界的盡頭。
洪緋火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搖了搖頭,似乎在為他人的命運感到惋惜。
然而,仁心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洪緋火的嘆息,她只是一言不發地走到了一個墓碑前。這個墓碑看起來十分新,似乎剛剛有人被安葬在這裡。墓碑上沒有名字,。
洪緋火走近了一些,
突然,仁心轉過身來,她的目光與洪緋火相遇。在那一瞬間,洪緋火看到了仁心眼中的複雜之色
洪緋火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星光稀疏,一座嶄新的墓碑靜靜地佇立在荒涼的墓地中。四周的風帶著一絲淒涼,吹動著枯黃的落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洪緋火與仁心緩步走到墓碑前。她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修長,仿佛與這片死寂的土地融為一體。
仁心緩緩將手伸進長袖之中,動作輕柔而謹慎。從袖中,他抽出了一隻精緻的瓷瓶。
瓷瓶的表面光滑如玉,透出一種古怪而神秘的氣息。瓶中的液體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鮮紅的光芒,沸騰著,仿佛有生命一般。
他將瓷瓶傾斜,鮮紅的液體緩緩流出,倒在墓碑之前。液體接觸地面的瞬間,仿佛被某種力量吸引,迅速向四周擴散,浸潤了墓碑前的大片土地。
洪緋火旁觀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不解,但並未開口詢問。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鮮紅的液體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突然,墓碑前的地面開始微微震動,土壤鬆動,仿佛有什麼即將破土而出。洪緋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更多的是好奇。
月色如洗,銀光灑滿了這片荒涼的墓地。四周靜悄悄的,唯有風聲在耳邊低語,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突然,一陣輕微的震動打破了這片寧靜,仿佛有什麼即將破土而出。
在這座墓碑前,泥土開始鬆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隨著時間的推移,震動越來越明顯,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在地下蠢蠢欲動。
墓碑前的苔蘚和泥土被一點點地推開,露出了墓碑下層層土塊。
「這是怎麼了?」洪緋火驚訝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只見墓碑下的泥土開始翻滾,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地下掙扎著要衝出地面。
突然,一隻手從泥土中伸了出來,指尖帶著泥土的痕跡、顯得有些蒼白。緊接著,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雙手
用力地扒開泥土,露出了一張蒼白而堅定的臉。他的眼睛緊閉,仿佛在適應著外界的光線,洪緋火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直見本還閉著眼睛的司徒雲亭突然睜開了眼
洪緋火本就平靜如水的面容,不由得終於動容起來。
他被眼前這奇怪的一幕而感到震撼,他不由得道:「司徒伯伯?」他的臉上滿是震驚!。
滿身污泥的司徒雲亭緩緩的抬起頭,看到洪緋火震驚的模樣,看著四周這昏暗的墓地,不由迷茫的微微苦笑,說道:「緋火,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緋火快步走到司徒雲亭面前,仔細打量著他,他雖滿身血污,但看著司徒雲亭精神尚可,洪緋火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斷了二人的對話,聲音涼涼的,混在夜風之中,飄入司徒雲亭的耳內:「這生死藥真是名不虛傳,竟然能夠騙過聖靈教那幫傢伙。」
司徒雲亭趕忙轉身望去,只見一個紅衣烈烈的女子站在他的背後。她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一朵在暗夜中綻放的紅花。女子的眼神冷冽,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仁心,不,你是夜闌珊。」司徒雲亭不由自主地說道。,
夜闌珊輕笑一聲,步履輕盈地走到司徒雲亭的面前,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司徒世伯這世上根本沒有夜闌珊,只有師傅的好徒弟仁心。」
「仁心。」他的聲音低沉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