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溫旎現在,唯一的希望。
她和葉南洲,渴望得到親人的認同、祝福。
慕斯點頭應承,「這你放心,我和你既然說到這一步,那日後,我不會再找你和葉南洲的麻煩。」
他想讓葉南洲接手他的位置,成為s國最新一任總統。
可是葉南洲志不在此。
葉南洲想要平凡過日子,他對葉南洲母親的虧欠,包括這些年的缺失,他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葉南洲在痛苦中飽受煎熬。
「謝謝。」
溫旎的主動道謝讓慕斯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溫旎和葉南洲是夫妻,而且在五年前就是夫妻,溫旎還在葉南洲的身邊生活了那麼長時間。
在他們看來,他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可是,溫旎居然還主動對他道謝。
尤其是他和葉南洲的生疏。
這一刻,慕斯悔恨。
葉南洲和溫旎還是在s國留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葉南洲幫忙打點。
沒想到,竟然遭到他大哥和二哥的暗殺。
不過,葉南洲早有預料,再加上白墨提前安排人,和葉南洲安排好的那些人裡應外合,他大哥二哥的刺殺根本就沒有成功。
大哥二哥被抓後,甚至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看到葉南洲的那一刻,還想跟葉南洲同歸於盡。
尤其是眼神中對葉南洲的憎恨。
葉南洲在他們的眼神中,深刻的體會到那句:既生瑜,何生亮。
但是,葉南洲跟他們把話說的很明白:「當初父親救我,我重傷,對於身邊的一切,我一概不知。父親想要把位置傳給我,我從一開始就對總統的位置沒有半分興趣。我的志向是我的小家。」
「我過來,僅僅只是幫父親打點罷了。你們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等我走後,自然會放過你們。」
刺殺沒有成功,葉南洲亦不可能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
可慕斯知道後,卻將他們狠狠地給揍了一頓。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s國總統的位置,不是由我定,而是通過s國的國民進行選拔,票數最多的人,便是下一任總統。」
之前慕斯想著把總統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但是現在看來,葉南洲無心總統的位置。
他這兩個兒子,勾心鬥角,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s國要的總統,那是一心一意為國為民。
大哥不可思議,臉色唰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總統的位置一直都是傳位制。結果你要投票競選?就是因為你最疼愛的小兒子無心總統的位置。你想通過這樣的方法,來留住你的小兒子?「
二哥也緊跟著附和:「真是沒想到你這麼的偏袒和良苦用心。」
「我不偏袒任何人,我之前想要讓葉南洲來繼承我的位置,那是因為葉南洲的各方面都比你們兩個要強。現在你們的行為,越發的叫我認定,我沒有看錯人。你們真的叫我很失望!」
慕斯越說越生氣,同時也是越來越失望。
如果葉南洲沒有提前做好準備,那今天,他是不是要死在這兩個心狠手辣的畜生手裡?
虧了他們還反過來指責他?
「你沒有看錯人?可是你的心,從來都不在我們兄弟兩個身上。你但凡有多看過我們一眼,相信我們一些。現在也不會演變到今天這種局面!」
「你永遠都是固執己見。葉南洲的心思不在總統上,你就覺得我們沒有到達你心裡的預期,你就想著通過去找別人,來訓練出一個聽你話的傀儡對不對?」
面對這兩個兒子,一人一句的指責,慕斯臉色十分的難看,他一人一腳,直接將兩人給踹倒在地。
「你們腦子裡面裝的都是豆腐渣嗎?如果我不向著你們,就憑著你們的所作所為,你們早就已經完蛋了你們知道不知道?」
慕斯越說越生氣。
可是,慕斯對自己孩子的教育,沒有人能干涉。
溫旎給了葉南洲一個眼神,葉南洲便拉著溫旎的手,和溫旎一起離開。
溫旎看向葉南洲,「內亂都已經平了,你現在也打點了這麼多。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呢?」
別看女人之間有爭鬥,男人之間的廝殺往往還很殘酷、血腥。
葉南洲摸了摸溫旎的腦袋,「不管有沒有發生這件事,我都打算兩天後回去。你覺得這個時間可以嗎?」
溫旎要是說這個時間不行,那他就再改改時間,提前走。
「可以。」
溫旎點頭。
慕斯這邊趁著葉南洲在,他兩個兒子對葉南洲的刺殺,他是公布於眾,同時也是通過競選的方式來選總統。
參加競選的人有很多,最後慕斯還是被投了個連任,不過慕斯卻效仿華國,加了一個五年期間。
而他那兩個兒子,被送去改造,是以平民的身份重新開始。
葉南洲看著s國現在都平定下來,他和溫旎也踏上了回國的飛機。至於白墨和江芙這邊。
他們一起返回夷族。
夷族現在一切太平,他們剛到夷族,江家的老部下就扎堆來找白墨。
白墨還當他們是有什麼事情,沒想到,他們是為了江芙而來。
他們點明:「白墨少爺,江芙的父母早亡故,她跟在你身邊這麼長時間,論身份,還有外貌,她都能配得上你。我們江家,願意看誓死追隨夷族,現在江家就只有江芙這麼一個後代,白墨少爺,我們都希望你儘早給江芙一個名分,趁早孕育下一代。」
夷族因為戰亂,所以很多事就最好了最壞的打算,早點孕育下一代,就算白墨戰死犧牲,那還有他的孩子。
白墨淡淡道:「要怎麼做,我心裡有數,我不喜歡別人來安排我的生活。」
他們把話帶到,剩下要怎麼樣,的確是要由白墨做決定。
看到白墨神色不虞,江芙急忙地解釋:「今天他們的行為我並不知情。我對天發誓,我真的……」
白墨卻伸出手,打斷她:「你別說了,你一直都跟我在一塊,你有沒有打電話,做這件事,我都知道。就算真的是你做的,我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