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沒有完成蛻變的血肉之軀來說,這東西可比法術好用的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站在黑手轟然倒下的屍體旁邊,凱爾輕輕拭去了禮儀劍上的血漬,劍光一閃,被捆綁著的女孩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但下一刻,就感覺被緊緊束縛著的身體得到了解脫。
被捆著很久,身體有些供血不暢的少女踉蹌了一下,身體前傾,被眼疾手快的凱爾伸手扶住,
「謝~謝謝……」那女孩小聲的說道。
凱爾點了點頭,對著躲在一眾遊騎兵背後的小女僕說:「哈薩卡,帶這孩子去府里洗漱休息一下……可以適當用一用那個,她看起來嚇壞了。」
哈薩卡張了張嘴,想說自己那邊「信標」已經不多了。
「晚點回去後,我重新給你做一瓶……效果更好的那種。」凱爾補了一句。
哈薩卡耳朵和尾巴都立了起來,那撲騰的尾巴反覆甩動,差點沒能捲起煙塵來,小跑過去直接拉著那沒有名字的少女走到一邊。
凱爾將注意力放在了身前這群野蠻人身上,皺了皺眉說:「這些傢伙體徵這麼明顯,是什麼時候偷偷混到了鎮子裡的。」
一旁的喬納森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哨兵那邊的問題,從冰凍的北方荒野到地獄般的南方雨林,都有這群野蠻人分布,他們崇尚破壞、邪惡與殘暴,是一流的鬥士。
但聯邦這邊很少會為其提供職業裝備,這群人裝備完整,平均能有初心3級的水準。
領頭的這個實力應該夠得上初心5級以上了,在人員分散的野蠻人部落里沒準還是最強者。
大概率是有預謀的潛入鎮子裡,哨兵們沒有發現是很正常的,」
凱爾點了點頭。
提坦鎮又不是法蘭堡那種軍事重鎮,擁有大量普通士兵和職業者防守,更沒有這麼多的資本來建立起城牆,被滲透進來,其實也很正常。
別看他一劍梟首了領頭的這個野蠻人,但凱爾實在是太清楚,正常情況下3級的術士根本沒辦法奈何這個叫黑手的野蠻人。
實力差距太大,對於法術手段不夠豐富、法術輸出還沒有蛻變的施法者們來說,這種純粹的暴力真有可能導致一個不小心,就讓他們變成了野蠻人腰上的戰利品之一。
更何況在擊殺了這傢伙之後,獲得了系統提示的凱爾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傢伙的等級。
姓名:黑手。等級:LV7!!!
已經算是在初心職業者里較高的等級了。
不過,一看這野蠻人臉上的法令紋和抬頭紋,就知曉他年紀應該蠻大了。
空有一身豐富的戰鬥經驗和較高的職業等級,在戰鬥起來後所能夠爆發出的力量也不容小覷,但終究巔峰不再,難敵歲月剪刀。
就算是有一腔向死之心,但眼下場景,他顯然並不是主角。
真要論起戰鬥經驗,凱爾只會在他之上。
大開大合、以力破巧的戰鬥方式不是不能用,但在這個等級,野蠻人職業等級增長所帶來的屬性加成,並不見得比凱爾魅魔血統的加成多多少。
單項屬性上不占據較高優勢,玩大開大合?
面對開啟了牽絲戲技能後堪稱是「力速雙A」的凱爾,那簡直就是取死之道,誘惑得本來沒想上前的凱爾,都忍不住上去補了一劍。
先是瞬發凍結光環,短暫影響黑手的防守節奏。
然後算著時間同步施法,使用油膩術,讓黑手在即將擋下投矛的瞬間下盤失衡。
在然後就是開啟牽絲戲,趁著他被重創,瞬間貼身,水調割頭!
什麼?你說這是禮儀劍?禮儀劍也是可以殺人的。
不信你看,他人沒了!
是不是很簡單,有手就行!
「一個勇士,他本來可以逃脫的。」站在凱爾身邊的喬納森踩在黑手身上,將一柄鐵矛拔下。
帶著血槽的鐵矛撕下一片血肉,凱爾對此毫不在乎,道:「敵人的英雄,我們的噩夢,敬重他拼死保護同伴的品格,和我要殺了他並不衝突。」
一旁緊緊跟隨著的老懷特贊同的點了點頭:
「領主大人說的是,對待這種無法共存的敵人,就應該如狂風過境一樣,將其橫掃,不給他們反抗的機會。」
凱爾一群人在原地整頓的時候,也開始在這片廢墟中搜集起這些野蠻人留下的東西,希望能從其中找到相關的證據。
但是很顯然,能夠證明這些傢伙來自於哪裡的東西,那是一個都沒留下!
代表他們是來自於何方的圖騰紋身,被磨得完全分辨不出來源。
身上的裝備也沒有留下明顯的鍛造師個人印記,無法從武器源頭查起。
「和你說的那樣,這群野蠻人是專門做這個的。」凱爾嘆了口氣,沒有再接著進行無用的調查。
野蠻人多來自脫離主要文明圈的蠻荒地區或蠻族部落。
這群人來到城鎮,可能是因為財富與享受,也可能是被某些奴隸主從家鄉被抓來伊貝爾後僥倖逃脫潛入城鎮的。
他們可能是人類,可能是半獸人,可能是矮人,甚至有可能是任何一個種族,但他們的血液里流淌著狂氣,這股力量讓他們身體更加強大的同時,也更加的危險和狂暴。
事實上,野蠻人不僅是一類族群,更是一種超凡職業,孕育狂氣,利用狂氣,支配狂氣……
通過狂氣來發揮出無與倫比的破壞力,讓這群癲佬們在證實了自己實力後贏得了廣大勢力的認可……和殺意。
實在是這群野蠻人一旦聚集起來,就不可避免的惹是生非。
尤其是這群人的天性,註定了他們很容易成為各大勢力的打手,一旦失手犯事,惹上了那些大勢力,被人順藤摸瓜將背後的部落剿滅了也是很正常。
排除掉一些巴不得自家部落全家升天的野蠻人外,大多數專門干黑活的野蠻人,為了避免波及家人,會將身上一切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給抹去。
顯然凱爾他們遇到的就是這樣一群人。
「領主大人,沒有抓到那個野蠻人……」被凱爾派出去追殺的遊騎兵小隊趕了回來,為首的騎士威爾福臉色有些難看,下馬之後就單膝跪在了凱爾身前。
「說說什麼情況,那野蠻人應該受傷不輕吧。」凱爾不緊不慢的說。
「不知道……」
「嗯?」
威爾福冷汗落了下來,再次說道:「不知道……我們在即將攔截到他的時候後,突然冒出一片陰影,直接將那個野蠻人給吞噬了。」
凱爾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起身吧,騎士。」
「領主大人……」
「放寬心,沒有懲罰你的意思,我們早就猜到了。」凱爾伸手將威爾福扶起,拍了拍肩膀道:「去吧,今晚鎮上應該有不少居民被驚醒了,和他們解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您的意志!」威爾福和他身後的遊騎兵都站起身來,很快向著周邊散去。
凱爾看向了寸步不離自己的老懷特,輕笑了一聲,說道:「懷特爺爺,這也在你算計之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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