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正是從那神秘人身上散發而出,形成一道堅實的屏障,將龐然身影的巨爪擋了下來。
許太平藉此機會,身形一閃,躲過了巨爪的攻擊,繼續朝著龐然身影的腹部衝去。
「找死!」黑衣人見狀,眼中殺機一閃,手中黑炎化作一條火龍,咆哮著撲向許太平。
青衫青年見狀,手中長劍一揮,一道青色劍氣破空而出,與黑炎火龍撞在一起,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紅衣女弟子則身形飄忽,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不斷騷擾著黑衣人,讓他無法全力攻擊許太平。
許太平頂著巨大的壓力,終於來到了龐然身影的腹部。
他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入了那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地方。
「吼!」龐然身影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龐大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起來。
腹部的光芒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強烈,最終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將整個空間都照亮了。
白光散去,龐然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滿地的碎石和瀰漫的塵土。
黑衣人臉色陰沉,目光陰冷地盯著許太平,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你壞我的好事!」
許太平喘著粗氣,手中的匕首已經斷裂,但他臉上卻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看向紅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感激地說道:「多謝兩位師兄師姐相助。」
紅衣女弟子嫣然一笑,說道:「不必客氣,同門之間理應互相幫助。」
青衫青年則微微點頭,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眉頭緊皺。
他沉聲說道:「有人來了……」
白家管事躲在暗處,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
他低聲自語道:「這小子,身上果然有秘密……」他悄悄地離開了現場,消失在夜色之中。
神秘人依舊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仿佛能夠看穿一切。
他看著許太平,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與此同時,幾道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附近,他們隱藏在黑暗中,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其中一人低聲說道:「時機差不多了……」
塵埃落定,空氣中瀰漫著焦灼的氣息。
青衫青年警覺地注視著逐漸逼近的身影,手中長劍緊握,劍身嗡鳴,仿佛預感到即將到來的戰鬥。
紅衣女弟子則輕盈地繞著許太平旋轉,衣袂飄飄,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蓮,隨時準備抵禦任何來犯之敵。
新勢力之人並未急於出手,他們隱匿在陰影中,如同蟄伏的毒蛇,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
領頭之人身披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但他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卻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低聲吩咐道:「先看看情況,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
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劃破了夜空:「哎呦,這不是我們家太平嗎?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了?」二嬸扭著水蛇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打量著許太平身上的衣物,以及他身旁的紅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心中暗自盤算著。
「太平啊,你看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跑到這裡來惹是生非,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讓二嬸怎麼跟你爹娘交代啊?」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拉許太平的胳膊,想把他從仙門弟子身邊拽走。
許太平厭惡地甩開二嬸的手,冷聲說道:「不用你假惺惺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二嬸被許太平當眾落了面子,頓時惱羞成怒,尖聲叫道:「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這麼跟二嬸說話!」她眼珠一轉,突然一把抱住許太平的大腿,哭天搶地地喊道:「青天大老爺啊,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孩子不孝順,打我罵我,還要把我趕出家門啊……」
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對許太平指指點點。
紅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也面露疑惑,不知該如何是好。
躲在暗處的新勢力之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領頭之人低聲道:「看來,我們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神秘人,緩緩地抬起了頭……
他的目光,落在了二嬸的身上。
「聒噪。」
神秘人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個字,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二嬸掀翻在地。
她狼狽地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臉上塗抹的脂粉也沾染了塵土,顯得滑稽可笑。
「誰?誰敢動老娘!」二嬸掙扎著爬起來,潑婦罵街般地叫囂著,卻不敢看向神秘人,只敢對著周圍的人撒潑。
白家管事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嘆息道:「唉,真是越發不可收拾了……」他原本只想趁亂撈點好處,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心中不免有些後悔。
與此同時,未知力量之人的攻勢愈發猛烈。
一股股無形的能量波動,如同潮水般湧向許太平,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咬緊牙關,竭力運轉體內微弱的真氣,勉強抵擋著這股強大的壓力。
紅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也各自施展手段,試圖幫助許太平分擔壓力,但卻收效甚微。
未知力量之人的攻擊,仿佛無窮無盡,一波接著一波,讓人看不到絲毫希望。
許太平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股力量壓垮了,但他眼中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燃燒著熊熊的鬥志。
他死死地盯著前方,尋找著這股力量的來源,試圖找到一絲破綻。
突然,他注意到,這股力量的攻擊,似乎有一定的規律……
「等等……」許太平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某個方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我好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