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事濟安自己就能平定,我不用再去。」
許雙柳這才鬆了口氣,「你不去就好,反正你以後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秦相離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也不能再離開我了。」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只知道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經歷了場身心劇顫的親吻。
眼看著走勢越來越不對,許雙柳趕緊紅著臉推開他,把話題引了回來,「那你明日上朝便宣布這件事嗎?」
秦相離強自克制著體內奔涌的血液,啞聲道:「嗯,此事宜早不宜遲,只是……我不能讓你用私房來填補國庫的虧空。」
許雙柳倒無所謂,擺了擺手笑眯眯的道:「你不是都快上位了嗎,打天下說些私心的話,那也是給咱們家打的,既然是咱們家的,就不用分什麼你我了,若是覺得對不住,以後有錢了再還我便是。」
兩人心裡都知道,以後就算有錢了也是沖入國庫,根本不可能再私人撥出來。
許雙柳這麼說無非是在寬慰秦相離而已。
秦相離既感動又窩心,忍不住把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膝上,頂著她的額頭道:「柳兒,謝謝你。」
許雙柳還沒等說話,便聽他繼續道:「只不過這錢不能從你這拿,我經營這麼多年也有些私產,放出去一些就行了。」
許雙柳從他懷裡抬起頭來,興師問罪的道:「什麼?!你還有私產?我怎麼不知道?」
秦相離呵呵悶笑出聲,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咱們府上每個月都有總帳送來,你沒看而已。」
許雙柳用鼻子哼了哼,「人家每天那麼多事要忙哪有時間看那些,反正不抽吃穿就行啦。那一共有多少?」
她眼睛晶晶亮了起來,像是看到老鼠的貓。
秦相離賣了個關子,「猜猜?」
許雙柳冥思苦想,比劃了個五,又給了他個數字。
秦相離微微一笑,把她的收來回翻了六次。
許雙柳不可置信的驚呼道:「這麼多?!那你比國庫有錢多了啊。」
到現在許雙柳才真正意識到,秦相離是真的富可敵國。
往常只覺得這句話是個虛無縹緲的誇大其詞,如今實體化了,由不得她不震驚。
秦相離笑道:「怎麼,捨不得了?」
許雙柳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連自己的錢都能拿出來幫你,你花自己的錢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秦相離義正言辭的告知:「那也是你的。」
許雙柳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好整以暇的問:「我若真不捨得了,你待如何?」
秦相離還真犯了難,蹙著眉想了半晌道:「若真捨不得,那就只能讓官員們節省開支,拖欠一部分俸祿,再讓戶部派人南下巡鹽,或許可以支撐一二。」
許雙柳見他還真的一本正經的想法,不由得失笑道:「好啦好啦,我沒那麼不懂事,你放心大膽的花就是了。」
反正這筆錢她也沒見過,花不花的與她何干。
秦相離似是料定她會這麼說,便疼愛的親吻不休,嘴裡呢喃道:「真是我的好夫人。」
許雙柳被他親的身子發軟。
他們已經許久許久都沒親近了,許雙柳也想和他好好的共赴雲雨一番,但考慮到他的身子,還是忍住繼續的想法,推了推他道:「你正經點。」
奈何在這個時候,她說出的什麼話都帶著軟糯撒嬌的意味,讓秦相離更加把持不住。
「柳兒,我好了。」
許雙柳一邊推拒著他一邊哼哼道:「我知道,可還沒大安呢。」
秦相離卻不放過她,把她整個人都箍在懷裡,「你不想試試嗎?」
許雙柳瞬間臉頰就燒紅了起來,嬌嗔的道:「說的什麼粗話,你、你快放開我。」
秦相離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聲音沙啞的道:「柳兒,我想你。」
許雙柳感覺自己那本就不牢靠的堅持就快岌岌可危了,嬌里嬌氣的道:「我也想你,可是……」
話還未說完便被門口突然響起來的聲音打斷。
「王妃,小世子醒了,您要去看他嗎?」
這幾日許雙柳每天都要在孩子醒後陪著他,因著之前離開太久,加之現在又不用自己帶,所以她怕孩子跟她生疏,故而能抱他的時候都要抱著。
此時乳母來問,真是救了她的命了。
她趕緊從秦相離的懷裡跳下來,高聲應道:「我、我馬上就去。」
不是不想推門走出去,實在是雙腿發軟,她怕邁出去就跪下了。
秦相離欲求不滿的看著她,眼神中似乎都浮現一抹狠厲。
許雙柳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一邊往門口挪一邊道:「我、我去看看孩子,你……冷靜冷靜吧。」
秦相離盯了她半晌,終於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道:「走吧,我們一起去,不過你要等我一會。」
許雙柳趕緊警惕的道:「為什麼要等?」
秦相離微微眯起眼睛道:「你不知道嗎?」
許雙柳的視線順著他的身子往下看,很快停在某處不安分的部位,咽了口唾沫道:「那、那就等等吧。」
她挑了個離秦相離最遠的地方坐下,時刻提防著他撲上來。
秦相離見她像防賊似的防著自己,頓時哭笑不得的道:「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我還會勉強呢?」
許雙柳心道,你倒是不會勉強我,可你會用美男術和你高超的技術迫使我順從你。
但嘴上卻萬萬不敢再惹他,只好找了個蹩腳的藉口道:「怎麼會呢,我這不是看天太熱,靠在一起長痱子嘛。」
秦相離那她沒辦法。
好容易熬到身心平靜,便起身帶著她去看孩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咬著牙在她耳邊道:「我看你能躲到幾時,過兩日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雙柳咬著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饒道:「大王饒命!」
秦相離嗤笑一聲:「休想!」
說罷,便大步走了出去。
許雙柳愁眉苦臉的跟在後面,她都已經想像到過幾日自己的慘狀。
事實證明,惹誰也不能惹一個禁慾許久又精力旺盛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