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自己拿著玩兒

  嘭

  房門猛地關上,客棧的廊道里傳出一聲悶響。💚💎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左凌泉站在門口,頗為無奈的攤開手,想哄上兩句,但房間隔音聽不到,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作罷。

  親親半個時辰,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出去一趟受到的驚嚇算是壓了下來,外面天也黑了。

  左凌泉轉身走過遊廊,來到了湯靜煣的房間裡,打開門,卻見吳清婉側坐在床鋪旁,手裡拿著玲瓏寶塔,正在翻看;湯靜煣躺在床榻上,身上蓋著薄被,已經閉目睡了過去。

  糰子回到家活潑了很多,在桌子上跳來跳去,瞧見他進來,便飛到了肩膀上求摸摸。

  左凌泉抬手摸了摸糰子,只正想開口,吳清婉就把玲瓏閣放回了湯靜煣的枕邊,起身做了個噓的手勢。

  左凌泉見狀,輕手輕腳走到跟前瞄了眼:

  「睡下了?」

  「剛吃完藥睡下。」

  吳清婉幫忙把湯靜煣的被子拉起來,正想說什麼,目光忽然停留在了左凌泉的臉上,神色古怪。

  左凌泉稍顯疑惑,轉頭看向旁邊妝檯的鏡子,才發現自己臉上全是紅胭脂,連忙抬手擦了擦:

  「嗯……方才被姜怡啃得……呵呵。」

  「你這小子,都不知道擦一下。」

  吳清婉蹙著眉兒,都不知道說什麼,遞給左凌泉一塊兒手帕,轉身就走出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左凌泉自然跟在身後,等進屋關上房門,便也不在擦胭脂了,反正吳清婉也點了胭脂,待會還要親上。

  吳清婉走到圓桌旁坐下,抬手在旁邊拍了拍,示意左凌泉坐下,詢問道:

  「凌泉,方才那個小塔,是玲瓏閣?」

  左凌泉端起茶壺,倒了兩杯富含靈氣的『龍港春』,點頭道:

  「赤發老仙的物件,上面有禁制,也不知道裡面藏著什麼東西。☞💔  ☠🌷」

  「幽篁老祖的玲瓏閣,裡面好物件肯定不少,可惜我也打不開。」

  吳清婉隨意閒聊了兩句,目光放在左凌泉臉上的胭脂上,想了想,說起了正題:

  「凌泉,我方才和姜怡聊過了,讓她和你修行,但是她和冷竹打鬧給搪塞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你都和她親成這樣了,怎麼沒直接那什麼?」

  左凌泉搖頭笑了下:「這種事兒,哪裡急的來,姜怡說等兩天。而且,我出去打一架,真氣所剩無幾,即便能修行,這時候也沒法幫姜怡提升修為。」

  「……」

  這話的意圖,實在太明顯了。

  吳清婉剛端起茶杯,又放了下來,做出師長模樣,盯著左凌泉,醞釀措辭。

  左凌泉很長眼色,知道婉婉要說什麼,點頭道:

  「我曉得,吳前輩是師長,我得當長輩看待,不能有歪心思?」

  吳清婉吸了口氣,衣襟鼓了幾分,暗道:你這叫沒歪心思?胭脂都不擦就跑我屋來,還不是在姜怡那邊摸出火氣了,想找人泄火……

  不過這些話,說了好像也沒意義,畢竟這臭小子食髓知味,越來越放肆,她也管不住了。

  吳清婉猶豫了下,還是沒說左凌泉,只是幽幽嘆了一聲:

  「我如今修為平平,除了陪你修煉,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唉……」

  左凌泉知道吳清婉和姜怡心裡都不好受,起身走到了吳清婉背後,按著柔軟的香肩:

  「修行一道,求得是長生,而非殺生;吳前輩性格溫婉,本就不適合走劍道,沒必要為此失落。【】等過些日子到了臨淵城,我去找一套醫術加雷法,只要學會,自然就厲害了。我從大丹過來的時候,遇見了好幾波野修,那裡面的修行郎中,都是親爹,得配兩個武修護著;而我這樣的武修,則沒啥地位,打起架來,永遠第一個上,最後一個撤,說起來挺悲催。」

  吳清婉輕輕嘆了口氣,倒也沒反駁這話。她這些天在栓龍港,也瞧見過不少結伴遊歷的修士。

  半步玉階以下的修士,沒法完全掌控五行,所以沒法全能,無論是宗門弟子還是野修,若是要結伴出門降妖除魔,都得分工合作,地位也一目了然。

  醫師自不用說,是再生父母、第二條命,而且多半五行親木,能掌控威力最大的雷法,一般都是隊伍里的話事人。

  其次是專精奇門八卦的陣師、符師,控場尋蹤殺敵布防全能勝任,都是是隊伍里的主力。

  專精術法的修士,因為得幽篁境掌控五行之力後才厲害,在練氣、靈谷境,基本上沒啥地位,多半都是兼職上面這兩樣。

  最墊底的就是武修了,除了皮糙肉厚能抗能打,沒啥特點;而且大燕王朝三個大宗門,都是武修宗門,低境武修遍地走,根本不缺人,往往都是出最多的力,拿最少的錢。

  不過,修行一道專精的方向並非定死,修到幽篁巔峰後,五行皆通,再無限制,一個人就能包攬所有路數。

  吳清婉被按了片刻肩膀,慢慢靠在了左凌泉的身上,柔聲道:

  「以後再說吧,即便找不到法門,能幫你快點修行,也足夠了。」

  左凌泉搖頭笑了下,手順著肩膀,慢慢滑下,落在了很大的糰子上:

  「怎麼可能找不到,得了這麼多好物件,若是連本上乘的法決都換不來,那這世上也就沒人學的起醫道了。」

  「嗯~……」

  吳清婉輕咬下唇,有點受不了了,低眉瞄了眼被拖起來輕輕掂著的衣襟,遲疑了下,還是擺出了師長的模樣,在左凌泉手背上打了下:

  「凌泉,你越來越過分了。我只是為了幫你和姜怡修行,看在你前兩次受累的份兒上,才讓你放肆了兩次,你這般得寸進尺,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姜怡?」

  左凌泉有點不舍的鬆開手,擺出認真模樣:

  「好啦,我老實點。」

  吳清婉抿了抿嘴,也沒有再多說那些她自己都不信的藉口,坐直了身形,從袖子裡取出眼罩,站起身來,蒙在了左凌泉的眼睛上。

  左凌泉知道要被修,但心裏面還是想主動修婉婉,柔聲道:

  「嗯……青蓮正經,是一個人運功、一個人被動接受,老是吳前輩運功的話,我就沒法熟練掌握運功的法子……」

  吳清婉把左凌泉的眼睛蒙好,端莊師長的表情就隱了下去,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眸子也軟了幾分,輕哼道:

  「你還不熟練?準備熟練到什麼地步?」

  「……」

  左凌泉老臉一紅,無言以對。

  吳清婉也不再言語,拉著左凌泉的手,走到自己的繡床旁,把他推到在了被褥上。然後不緊不慢的解開了衣裙和左凌泉的袍子,僅穿著花間鯉,慢慢爬上了床鋪。

  窗外細雨沙沙,房間裡光線微暗,但能清晰瞧見幔帳之間,粉雕玉琢的豐腴團兒,隨著爬動搖曳生姿,就好似對著床榻外側的一輪白月亮。

  俯身的動作使得花間鯉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堪重負,繫繩在羊脂雪背上勒出淺淺的痕跡,似乎隨時都可能崩斷。

  風韻熟美的佳人這般姿態,恐怕連聖人都會忍不住動凡心,只可惜左凌泉被蒙著眼睛,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

  片刻後,左凌泉身上微微一沉,溫軟坐在了腰間,敏銳的觸感,能讓他清晰感覺到唇兒印在肚子上的輪廓……

  水……

  ……

  吳清婉上次主動修煉已經過去很久了,正拿著修煉記錄,回顧前十五次修煉的細節;瞧見左凌泉紋絲不動躺著,卻咽了咽唾沫的模樣,她無聲嘆了口氣,想了想,從妝檯上取了個棒棒,放在左凌泉手裡:

  「自己拿著玩吧,免得無聊。」

  「我怎麼會覺得無聊……」

  左凌泉有些好笑,正想聊兩句,卻發現手上的東西有點不對。

  灌入真氣試了下……

  「嗡嗡嗡……」?!

  左凌泉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他遲疑了良久,還是沒忍住……

  「呀?!臭小子,你做什麼?」

  「呃……看不到東西,我也不知碰的那兒。」

  「看不到你指這麼准?」

  「我……」

  「算了,不修煉了,你給我出去。」

  「好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

  吳清婉秋水雙眸里滿是羞惱,抬手把棒棒搶過來,扔去了一邊,又在左凌泉胸口打了下,才重新認真翻看起修煉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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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還是更新慢點吧,數量和質量不可兼得,更太多沒法精心雕琢每一章,反而會影響書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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