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蓋德所說,新資源勝潮錠少的可憐。Google搜索最多只能打造出一套裝備就沒了,甚至連武器都做不了。
雖然蓋德跟他們講了關於無限再生的boss和資源的事情,但是代價就是需要他們前往那個危險的腐化之地,而且聽蓋德的意思,除了腐化之地還有其他的詛咒之地。
現在到還不能過於冒險,至少剛回來的墨伊兩人還得稍作休息,鞏固一下現在的能力才是重點。
比如休息或者下礦啥的。嗷嗷待哺的四人,還需要生命水晶的滋潤呢。目前,只有鯊貝和墨伊使用的最多,為誇張的兩顆……
「咳咳。」阿米迪亞斯咳嗽幾聲來到眾人面前,臉微微紅潤地在眾人攤開雙手,展現了自己的商品。
琳琅展開,全是武器!
墨伊稍微看花了眼,作為小女生的丘比對於這種事還是很感興趣的,雖然衣服變成了武器,但對與機械師的丘比來說無所謂,就差雙手上前摸摸看質量了。
只有鯊貝臉色不正常地握著手裡的巴淋內德,在阿米迪亞斯的第一欄武器上就是一把新弓,這絕逼是故意的!
全是海里特產的武器啊,尤其是後面的一個海王三叉戟就很有代表性了,鯊貝稍作傲嬌地聽著阿米迪亞斯害羞的介紹。
也不知道為什麼阿米迪亞斯要害羞,別人弗蘭克就賣地賊開心,雖然他的東西沒有什麼用就是了。
只有蓋德知道這一切的根源,但已經說飽了的蓋德就沒有打算繼續講下去了,留著故事在肚子裡發酵也是一種新的風味。
標價有點貴又有點不貴,屬於墨伊範疇的……
每一把武器都標上一金幣或者兩金幣的價錢,確實對於墨伊這種存了不知道多少金幣的人來說只能是灑灑水罷了。
畢竟開了boss的寶藏袋就自然會有金幣獎勵的,擊殺怪物和開寶藏和倒賣資源武器也能從弗蘭克身上賺錢。
墨伊看向自己的次元口袋,堆成小金庫的金幣就呆在那裡。估計得有五十以上。
只是對於丘比和鯊貝這種小可愛的話,就估計沒有什麼錢了,但墨伊又怎會是自私的人?打敗荒漠災蟲的又不是自己一個人。
大手一揮,墨伊直接把所有商品給全買了一遍。只有後面的三瓶藥劑墨伊沒有動手,估摸著也是關於海洋的藥劑,對於現在的他們不重要。
兩把射手武器、兩把戰士武器、兩把盜賊武器、兩把召喚武器,一把法師武器。法師的話,墨伊也有點想暫時放棄了,因為目前的法師效果太差了。
但最終發現,他們都不需要這些武器……
墨伊有現在的沙丘跳蝗,鯊貝對於現在的巴淋內德挺感興趣,至於丘比嘛,出於對海王顏面的照顧,選了個魔法海螺召喚武器就哦了,最終是選擇海星還是史萊姆就說不定了。
武器再多,也只能選擇最適合自己的。
……
希爾皇宮的一間小黑屋內,昏昏暗暗地只有幾根火把負責照明的工作。潮濕的空氣不免帶點霉臭味,難以想像,在輝煌的皇宮內居然還有如此粗陋的房間。
而一直被關在裡面的人,正是我們希爾帝國久久未出現的希爾皇帝。
借著微弱的光芒,能看到蓬頭垢面的乞丐,就算有人說他是希爾,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信。
雖然這個「乞丐」蓬頭垢面的樣子很難看,但是作為貴族的態度卻沒有一絲退化,挺直的背,姿勢端正地坐在凳子上抄抄寫寫。
如果你拿起火把照亮希爾的筆記的話,再眯眯眼仔細看,就能看到希爾所用的墨水是紅色的。
而當你震驚地拿起火把照亮周圍環境時,你會發現周圍躺著數個身體殘缺的人!赤裸的身體能看出男男女女,地上風乾的血漬和昏暗的房間融為一體。
這些人都是些貴族,其中也不免是含混過來的罪犯。有些還活著,但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只能每天看到房間內一直拿著血液抄抄寫寫的瘋了的希爾,一旦血墨干漬,希爾就會拿起桌上擺著的小刀來到這些人面前。
瘋了!瘋了!
這種變態的日子持續了不知道多久,他們只記得上一次見到陽光的時候是在克蘇魯之眼襲擊希爾的第二天。
正當希爾還在繼續塗塗畫畫的時候,腦袋突然猛地一抬。周圍的人皆冒膽寒之色,因為這個樣子就是血墨又幹了的跡象。
只是這次希爾出乎意料的反常,他並沒有拿起桌上的小刀,相反動作顯得有點焦急。
竄的起身不顧身前的桌子,刺啦地被拖動了好一段距離。希爾連忙翻找起堆在地上的大片羊皮卷,沒用多久就找到幾副用血畫出莫名圖案的羊皮卷出來。
急躁地走向掛在角落積灰的黃金甲,草草穿上。
終於,希爾打開了這塵封已久的黑屋,光明終於照進這片房間,待希爾離開之後,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的稀疏哭聲。
對於希爾的突然出世,皇宮內的大臣們全數震驚臉。他們知道希爾把自己關在了那件小黑屋裡,也自然做著本職工作代替希爾管理朝政。
但突然的解封確實讓所有人感受到了震驚,消息如風傳開,所有大臣們一一進皇宮去等待希爾的命令和指示。
卻久久未見希爾的身影,直到聽到了希爾皇帝已經呆在主教堂大門口的消息才著急地趕去。
披著一身黃金甲雷厲風行地走在大街上,自然會引起不小轟動。不光是居民還是官僚,對於這突兀的行為都很好奇。
這必然會吸引到正守在主教堂外面的盜賊們。
身穿黃金甲的希爾,一些曾今偷過某位將軍的豬的盜賊自然是見過,但他們沒有見過希爾手裡拿著的皮紙。
房頂上,隱蔽起來的阿爾迪爾卻倒吸一口涼氣,周旁同樣隱蔽的劉掌柜自然是注意到阿爾迪爾這一小動作。
不過劉掌柜表示不了解,自己只需要知道老大見識過這東西就好。至於是怎麼見過的,保持一種直覺就好。
只見希爾皇帝一動不動地呆在那裡,如一尊雕像,在這黃昏的光芒下,身上的黃金甲顯得暗沉了不少。
雖然周圍的居民在議論紛紛,趕來的大臣們也一個個嘗試和這尊「雕像」溝通。卻始終無法導致任何改變,希爾,就站在原地望著教堂天空。
周圍的大臣當然懵了,見情況有點不好收拾,只好讓那位將軍負責秩序。將軍稍微上前,給希爾示意,卻沒有想到,希爾吐露出幾個字。
將軍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黑著臉照做。站在原地開始趕人,無論居民還是大臣,一齊趕走,如有違抗格殺勿論。
回想起希爾當初說的話,和將軍現在做的事。將軍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因為自己是稍微變通了希爾的話的。
希爾說了一句狠話,多嘴就殺死。將軍稍微被嚇到,但作為將軍心裡素質又怎麼可能差?只是不敢隨便上刀子殺人罷了,最多變通一下趕人。
直到做完才留意一下希爾的反應,見希爾沒有在意了吐出一口氣來,發覺全身已經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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