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無奈的一笑,臉色也變得無比陰冷,隨即,他將鎮長的原話,給告知給了面前的侯兵長。
「護衛團團長?這不是真的吧?」
「肯定是假的,鎮長怎會讓這樣的小鬼,擔任我們護衛團團長?剷除血獄門,開什麼玩笑。你們認為,這小子會是一名武者麼?」
在葉楓的話落下,那些香蘭鎮的居民,都是猛然一怔。
這些人,在前幾日,就隨同侯兵長離開了鎮內,倒是並不知道昨夜的事情,自然也就認不得葉楓。
眼下,他們聽葉楓說完了這些話,就感覺後者是在開玩笑,這簡直是就是胡編亂造,並且編的毫無水平。
血獄門,是怎樣的存在,是可以讓他們香蘭鎮每個人提心弔膽,連睡覺都睡不安穩的強大勢力。
哪怕是鎮內所有強者,加上鎮長和侯兵長在一起,都完全無法敵對。
葉楓這樣的小子,能夠剷除血獄門,這簡直就是夢話。
「呵呵,編吧。繼續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什麼來。」
此時,侯兵長一臉譏諷的看向了葉楓,雙手抱肩,不斷冷笑出聲。
在他看來,葉楓所說的話,自然是不可相信,他必定是血獄門的人。
「加藍學院的身份牌,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可就在此時,葉楓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塊木質的令牌,上面有著幾個醒目的紅色大字。
他直接將這令牌,遞向了侯兵長的面前,想要讓後者仔細看清楚。
為了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讓侯兵長以及這些香蘭鎮的居民,不要再糾結這件事情。
他唯有將自己加藍學院的學生令牌拿出來,讓侯兵長看清楚。
侯兵長眉頭微皺,雖然他並沒有去過加藍學院,但走南闖北,卻也是見識極廣。
此時,他掃視著葉楓遞過來的令牌,竟真的覺得,這好像就是加藍學院,特製的學員令牌。
難道,這小子,真是加藍學院的學生?
他臉上布滿了狐疑之色,不過,一旦想到了此處遺蹟的珍貴,他就越發感覺不能放了葉楓。
總之葉楓說他是鎮長,邀請過來擔任護衛團團長,侯兵長是完全不信的。
就算葉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確實是加藍學院的學員。
但為了不讓遺蹟的消息,散播到外界去,他卻還是要殺了葉楓滅口,封鎖住這個消息。
有血獄門這樣的勢力,與他們香蘭鎮分享遺蹟內的寶藏,他就已經很不情願了。
又怎能讓更多的人,知曉這個消息,導致大批勢力的人蜂擁香蘭鎮,與他們爭搶遺蹟內的寶藏。
「這塊令牌是假的,你就是血獄門的人。既然是血獄門的人,就別怪我無情了!」
侯兵長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他已是做好了,要幹掉葉楓的準備。
他不可讓遺蹟的事情外露出去,他要殺了葉楓滅口。
一時之間,葉楓可以聽見刀劍出鞘的聲音響起。
「倉啷啷!」
這聲音連綿不絕,清脆悅耳,十分有節奏感。
但眼下,葉楓聽著這些聲音,卻是絲毫感觸不到任何美感,反而變得越來越無語和憤怒了。
這簡直是蠻不講理啊。
「血獄門的人,該殺!」
香蘭鎮的居民們大吼出聲,侯兵長在香蘭鎮的實力極強,地位崇高,幾乎是所有香蘭鎮鎮民內心中的英雄。
他說出來的話,香蘭鎮鎮民們會無條件的信服。
唰!
一時之間,葉楓便是見到了,那些香蘭鎮的居民,竟對著自己怒沖而來。
他感知力一陣探測,就發現了這些人的氣息,都在大武師的地步,只有著少個別人,到達了武宗境界。
然而,就算如此也是十分低微的武宗境。
這實在是太過弱小了,葉楓根本就不想動手。
而且,這些人也只是普通居民,屬於弱勢群體。
若非是受到了侯兵長的慫恿,他們又怎會攻向自己。
「都給我讓開!」
葉楓暴喝一聲,渾身繚繞上了一層雷電之力,旋即,強悍的武道氣息,就自他的體內爆發開來。
形成武道風暴,將這些香蘭鎮的居民,給完全的籠罩。
下一秒,那些居民們,就感受到了葉楓的威壓,到底是有多麼的強烈。
面對這般強悍的威勢,他們根本是無法抵抗,頓時,就有著大批修為不高的人,直接跪在了地面上,修為再弱一點,更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武宗六階,有點小本事!」
侯兵長雙目一亮,完全沒有料到,葉楓的修為竟會如此不俗。
看樣子,此人真的是加藍學院的人無疑了。
可就算如此,侯兵長也沒有放棄要擊殺葉楓的想法。
他掄起了手中的長刀,就對著葉楓怒沖而去。
他同樣也是武宗六階,只不過,卻是學會了一種黃級上品的功法。
因此,他的武力極強,足以能和武宗七階相提並論。
他認為自己想要殺了葉楓並不會太過困難。
葉楓身體雷電之力繚繞,強悍無比的氣息擴散開來,讓得那風暴,在平地上席捲,帶起了一陣落葉紛飛。
與此同時,侯兵長也迅速朝著葉楓沖了過去。
侯兵長渾身武力全爆,他手中長刀,竟是凝聚出了一層暗色的氣流,隨即對著葉楓一刀斬落而下。
轟!
一聲巨響發出,侯兵長的這一刀,落在了地面上,竟讓得大地裂開,延伸了一道幾十米寬的巨型溝壑。
葉楓知道,普通的武宗六階,一刀斬落而下,絕對無法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壞力。
這侯兵長學習的功法,增強了他的武力,是其中之一。
至於另外的一點,那就是侯兵長所掌控的武宗之力,乃是土系的力量。
土系力量,可以引動大地之力,讓得大地都為自己所用。
這巨型溝壑,顯然是土系力量所激發,強行裂開,想要將葉楓給吸入進去。
葉楓靈動三千施展開來,就是躍開了那道溝壑,接著他又見到了侯兵長對著自己一刀斬來。
他速度發揮到極致,便開始閃躲著侯兵長的進攻。
他將侯兵長的攻勢給一一躲過,最後眼中掠過了一抹慎人的殺氣。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圍攻,全部都是這個侯兵長做出來的好事,與這些普通的鎮民倒是沒有多大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