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澤誠在與自己過招之時,絲毫不虛。
他一手長劍,施展的是出神入化,將自己的攻勢給完全破解開來。
儘管,葉楓知道自己並未出盡全力,但以五成的力量,居然無法壓制住澤誠,他還是有些驚訝了。
葉影劍術!
澤誠不斷出劍,每一劍,都是快到了極致,在半空中揮出了一道道綠色的光影。
他的劍,就好像是如落葉隨風飄舞一般,朝著自己包裹而去。
在全方位之下,逼迫的自己不斷後退,正想要找到空隙,攻入自己的身前,將自己給刺傷。
「有意思。」
葉楓冷笑一聲,眸中一縷寒芒爆射,隨即,他手中紫金槍狂舞,終於將體內壓制的武力,一瞬間爆發開來。
他的力量不再壓制之後,身體上的那層雷光鎧甲,變得更為耀眼。
紫色的雷光,近乎已將這片河道給完全照亮,猶如白晝一般。
他對澤誠那無比凌厲的劍術,絲毫不懼,就如恍如未見一般,一槍對著前方就猛然刺出。
吼~
一條雷龍嘯動山林,帶著無比可怕的氣焰,對著那澤誠呼嘯而去。
霎那間,澤誠的臉色有些難看,感受到了葉楓這一槍的攻勢,有多麼的可怕。
「啊~」
他一聲慘叫,強大的武力,將他手中的長劍震飛出去,那雷龍直落他胸口,將他給狠狠撞飛了出去。
他宛若一道拋物線,重重飛到了河道的岸邊,就是摔在了草地之上,渾身已是被雷電燒烤的漆黑,冒著白煙,看上去十分狼狽。
這一招,葉楓可謂是將澤誠給逼到了絕境的地步,讓其變得無比虛弱下來。
「族長!」
這一幕,擺在了澤家人的心中,都讓他們心神巨顫,感覺到了無比的惶恐。
而那些高層們,更是一臉死灰,本想著等澤誠不敵之時,就去協助後者對付葉楓。
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葉楓出手那般霸道,直接就是絕強一擊,讓澤誠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徹底重創!
「保護家主!」
一干高層長老們爆喝出聲,每個人都蜂擁而去,化為迅捷的影子,在黑暗中疾馳,來到了那躺在河岸邊澤誠的身旁。
家主若是死了,他們澤家也就算徹底亡了。
並且,澤誠的實力,在他們澤家之中,是處於最強。
如果失去了澤誠,今後他們前去外面發展,真的會是相當艱難,會遭遇無數的刁難和壓迫。
最終導致,澤家徹底四分五裂,徹底破滅瓦解開來。
這衝過來的幾名澤家長老,葉楓親眼見到,並發現了他們對自己發起了進攻。
然而,對於這幾名澤家高層,葉楓真的是完全沒有在意。
無論是,那些到達武宗九階,還是半步王境的強者,葉楓都是揮手一拳轟出,就將他們給擊殺而亡。
他地陰拳轟出,帶著雄渾武力衝擊,將這片草地,給炸出連綿的大坑,深不見底,看上去無比可怕。
其餘要想來協助的澤家強者們,當見到了這樣的一幕,紛紛是打消了之前的念頭,站在原地咽了口唾沫,就一動不動呆滯了下來。
「你...你是...不是葉楓?」
此刻,澤誠滿臉疲憊,口中鮮血狂涌的看著葉楓,拼盡全力的問道,顯得極為的虛弱。
葉楓只是沉默不言,而渾身的雷電,也是變得更加的耀眼。
他並沒有回答澤誠話的必要,他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究竟在哪裡。
「天陽掌,在哪。」
不多時,葉楓問出了這句話。
這讓澤誠的臉色,變得更為僵硬了不少,這時候,他才了解到,面前的這個人真是葉楓。
除卻了葉楓之外,也唯獨有著幕月山莊,以及澤家人知道天陽掌的下落。
幕月山莊,能夠擁有此等實力,將槍法運用到這等出神入化地步的人,也僅有著一個人,那就是葉楓。
「你就這麼想要天陽掌麼,但我不會告訴你。」
澤誠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知道了自己要死,他突然間,已是變得無所畏懼起來。
「是麼?」
而聽著澤誠的話,葉楓搖了搖頭,眼中儘是認真和自信,他倒是並不害怕,澤誠會不說出真話來。
他手掌豁然間抬起,一層淡淡的光芒,在他掌心之處凝聚,最終,更是變化為了一道淡藍色散發出幽光的結界。
只不過,他的目標卻並非是澤誠,而是將手掌心,正對向了遠處,那澤德瑞的方向。
「啊~」
這一刻,澤家的人,都是紛紛後退,更有人害怕到,一個失足便是掉入了河裡。
因為他們知道了,葉楓的目標,已是豁然間轉移,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以葉楓將澤誠都輕而易舉重創的實力,想要對付他們,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的簡單。
「你...想做什麼?」
澤誠也發現了葉楓的意圖,眼下,瞬間就為自己的兒子,澤德瑞感覺到擔憂。
但他的話說的太晚,一瞬間之內,葉楓掌心前,所懸浮的結界,竟是化為了一抹藍色的流光,就飛向了那澤德瑞的身前。
「不...要!」
澤德瑞的驚呼聲響起,他意識到了危險。
可他根本沒有逃跑的餘地,就發現了自己,已經被葉楓的結界給困住。
並在葉楓的控制之下,朝著他的身前,漂浮而去。
這時候,葉楓又看向了澤誠,淡漠出聲,眼中是亘古不變的寒冷。
「天陽掌在哪。」
他語氣淡漠不已,渾身都有著慎人的殺氣滲出,讓澤誠咽了口唾沫。
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說處實情,那麼澤德瑞,可能就會死在葉楓的手中。
「若...若我說出的實話,你能放過我兒?」
澤誠害怕了,他唯有這麼一個獨子,自己死了,倒是無所謂。
但他卻並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也死,他這一脈,總歸要有人傳承下去,而澤德瑞就是最關鍵的存在。
「或許吧。」
葉楓只是淡漠說道,在他看來,澤誠本就沒有與他談判的資格。
以他如今的實力,可以左右在場所有人的生與死,他已是占據了絕大的上風,就宛若神明一般,可以輕易定奪,這些人的生死。
這澤誠又有什麼樣的資格,可以與他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