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夜喜滋滋收了數套下等帝級武技,滿臉的笑容。
這可是帝級武技,雖然只是下等,但放眼九天大陸,天階武技已經算是頂天,如今敖夜卻一下子拿到了這麼多套的帝級武技,這簡直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眾人的目光,此時都紛紛看向敖夜,臉上露出一抹羨慕的表情。
秦瑤、朱青等人則臉色一陣鐵青。
他們都沒想到,這麼好的算計,居然落空了,這讓他們十分的憤怒,這一切的計劃,原本該是敖夜落難的,如今敖夜竟然還獲得了這麼多的修煉資源,這簡直就是比殺人誅心還要難受。
他們都沒想到會是如此。
尤其是秦瑤,她臉色十分難看,目光看著敖夜,臉色一陣陰冷。
「多謝各位。」敖夜拱手道謝。
秦瑤朱青等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一陣抽搐,這簡直是沒誰了。
敖夜此舉,簡直就是在挑釁,是向他們發起了衝擊,無視他們這些人的憤怒。
秦瑤的臉色,此時陰沉了下去。
「這混蛋!」
但是,對於劍雲塔的守塔人作證,她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她也沒有辦法。
百合仙子皺了下眉頭。
她倒是對於一套帝級武技無所謂,只要能夠懲戒敖夜一番,那麼就算是多給一套帝級的武技他也沒所謂。
但現在,敖夜不僅僅獲得了帝級的武技,而且他還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叫什麼事情?
她臉色更是愈發難看了起來。
沉吟了半晌,她當即看向了敖夜,臉色陰沉道:「這事情,現在下定論還為時尚早吧,我覺得他有可能是安排了其他人去做,畢竟他還沒有愚蠢到自己去做這件事情,既然他敢做這件事情,那麼只能說明他早就猜測到會是如此,讓其他人去做這件事情反而是最為穩妥的。」
眾人紛紛看向敖夜,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真是如此麼?
諸人目光看向敖夜,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對於對方的言語,敖夜只覺得想笑。
他現在是明白了,造謠者嘴巴一張,闢謠跑斷腿。
這些人無聊到這般境地。
「所以證據呢?」敖夜反駁道:「凡事都講求證據!」
一句話,讓百合仙子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當然知道敖夜說的意思,驟然臉色變得一陣難看。
雖然知道敖夜說的是實話,但這句話從敖夜的嘴裡說出來,她卻忍不住要給敖夜一個耳光。
敖夜對此倒是無所謂。
這些人就是欠揍。
「沒證據就不要胡編亂造,畢竟你們這麼做,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在質疑施前輩的決定,質疑這些裁判,難道你們覺得他們也一樣給你們睜眼說瞎話?」
「還是說你們認為他們有眼無珠?就連是非善惡都分不清了?」
敖夜淡淡說道。
這些話,說的十分隨意。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
敖夜這句話,簡直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迫感。
對啊,他們這麼做,不就是在質疑施君衍他們的決定?
就算他們敢做也不敢說出來啊。
「哼!」百合仙子重重冷哼了一聲道:「胡說八道!」
而此時的秦瑤,她看著敖夜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
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就這麼讓敖夜含糊過去了。
儘管她內心有諸多的不情願,可現在他們也不敢提出來。
朱青顯然也不打算讓事情就這麼算了。
他朝著站在身後的張玄遞了個眼神。
張玄看到這目光,當即不著邊際地點了點頭。
朱青開口說道:「先不說你到底有沒有寄賣丹藥,我認為你這君臨論劍第一,有很大的投機取巧成分在裡面。」
施君衍聽到這句話,頓時面露不悅。
之前就算好了。
如今又來了個投機取巧。
寄賣丹藥,影響了排位的公平性,這已經夠閒扯的了。
現在,又來了這句話..
毫不懷疑,這朱青是有心要搗亂的了。
「我也這麼覺得。」百合仙子也開口說道:「你若是不認為自己投機取巧,那就過幾招。」
眾人都一臉的驚訝。
之前是寄賣丹藥,現在是認為敖夜投機取巧?
敖夜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怎麼,你們說是就是啊?就算是那又如何?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朱青平靜道:「所以你承認了?」
敖夜攤手聳肩道:「對的,我投機取巧了。」
沒辦法,對方強按了這種莫須有的名頭,他就算解釋又能如何?
哼,就怕你不承認!
朱青看著敖夜,心中冷笑了起來。
「劍南天和白敬庭他們,實力受損,無法公正的對決。這位是張玄,前九屆的論劍第一,你敢跟他對決嗎?」朱青隨口說道。
眾人當即紛紛看向了張玄,臉上露出一絲的驚訝。
這人竟然是前幾屆的論劍第一?
施君衍皺了下眉頭。
不過沒等他開口說話,敖夜便直言道:「怎麼,又來那一套要我自證清白?我為什麼要自證清白?你覺得我投機取巧?」
「怎麼,害怕不敢了?」朱青譏笑道:「那我可就真的瞧不上你了。」
敖夜知道對方在激怒自己。
他平靜道:「這又跟我有何關係?」
面對敖夜的油鹽不進,朱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敖夜這傢伙,年紀輕輕,不該是血氣方剛,容易被激怒麼?
可面對敖夜,他經感覺到拳頭打在軟綿綿的東西上。
「敖夜是吧。」
張玄,他目光盯著敖夜,冷聲說道:「張狂是我堂弟,若是你能夠接下我三招,我就主動幫你化解你與張家的仇怨,怎麼樣?」
敖夜不置可否地看了對方一眼。
「先不說你這句話的可信度吧,我就問一句,理由呢?總不能你們覺得不行,我就要自證清白吧。」敖夜雙手抱胸,戲謔地看著對方。
張玄皺了下眉頭。
就連朱青等人,他們也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敖夜實在有些難纏。
「你怕?」張玄看著敖夜,眼眉微微一挑,不屑道,神色充滿了不以為意。
敖夜知道對方是在刺激自己。
如果是以前,敖夜說不定就會被刺激到了。
只可惜,現在他早已不是那種血氣方剛,容易衝動的少年。
「怕?」敖夜嘴角微微上揚,「我為什麼怕?還有,每個人都有一個腦子,我希望你也有。」
言語中略有諷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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