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不知道關月清竟然還有如此的經歷,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吃驚的表情。
顯然都十分意外。
而此時的關岳東等人都面色有點不好看。
尤其是關書海,人說家醜不外揚。
可現在關月清當眾把傷疤揭開給他人看。
他雖然經歷豐富,可饒是如此,當眾被人揭短,內心還是有些抗拒的。
這種行徑,他非常不太喜歡。
「清兒,夠了。」
他說的很平淡。
臉上根本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但身上散發出來的卻是毋庸置疑的氣息。
關家眾都明白,老爺子是生氣了,這種姿態平時都是一言堂,沒人敢反駁。
但今天。
「夠了?」
關月清笑了,她笑得很慘然,也很淡然,甚至已經沒有顧忌。
「你除了威逼,你還會做什麼?當初我親娘嫁到關家,你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骨子裡卻是瞧不起我娘親的對不對?」
既然已經揭開了傷疤,關月清索性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
因為這樣做太虛偽了。
而她,太清楚關家的秉性了。
她當初決定離開炎武王朝,便沒有了回去的念頭。
畢竟關家於她有撫養之恩,這一點她不可否認。
但關家卻沒有生她、育她的恩澤。
她娘親將她拉扯長大,至於她親爹,從一開始就沒有負責的態度。
當初她娘親只是關家的丫鬟,而她親爹一次酒後亂來才有了她。
因為當時的關家子孫不多,所以才安排她娘親與那個男人成婚。
從頭到尾,她都不認為那是她爹。
現在關家不管不顧她的死活,如今跳出來,跟她說為了關家?
那誰又想起她來了?
所以她只覺得這一家人很好笑。
而且,除了關岳東對她好,關家上下,誰又在乎她了?
她靈脈未顯的時候,遭人冷落,待遇甚至連一個丫鬟都不如。
後來她覺醒了靈脈,開始修行,她便明白,這世界只能靠她自己。
讓自己時刻清醒著,她努力修煉,不斷地戮力前行。
這些年,她在關家忐忑著、如履薄冰。
沒有快樂的童年。
更是無人關心。
一步步,靠著自己的韌性和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所有的痛,一切的苦,只能她承擔著
這個冰冷的家族,沒給她帶來什麼。
反倒是她,一再地付出,並且對他們還留有一點的幻想。
可現在幻想終於破滅。
殘酷的現實,讓她看清楚了關家的人情冷暖與寡淡。
「這些年來,我給了你們不少的修煉資源了,我不欠你們關家的,反而是你們欠了我很多!」
關月清面無表情道:「我娘親的死,與你們都脫不了干係!今日之後,我與關家再無瓜葛!」
關月清說得很堅決。
態度很強硬。
這樣的結果讓關家都看呆了。
他們都沒想到關月清會是如此。
這還是那個怯懦的少女?
大家看著關月清,直覺眼前的女子,竟有些颯然。
林家眾、龍門眾都驚呆呆地看著關月清。
關月清乃是龍門的創立者之一。
當初她與敖夜來到東域深海,創立了龍門。
女子本弱。
能夠把關月清逼到這份上,可想而知這關家到底讓她多失望了。
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忍不住驚嘆一番
「哼!」
關書海重重冷哼了一聲。
顯然,對於關月清的此番言論很不滿。
關家眾都是大氣不敢出。
「別忘了,你身上流著我關家的血!」
關書海重重說道。
關月清卻笑了。
「你確定?」關月清譏諷道:「而不是你兒子管不住自己,酒後亂來?我尊你是長輩,給你留了足夠的面子,就算經歷了這麼多,可我還是叫你一聲爺爺,並不是真的對你心服口服,而是禮數。」
「但當年我娘親之死,你能逃脫得了干係?你自己都不乾淨,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為關家付出?自己都不行,且還指望著子孫後代,關家那些祖輩只怕棺材板都壓不住吧?」
說到了後面,關月清再也沒有留其面子。
關書海氣得全身發抖。
關家眾大氣是不敢出,更是不敢觸其霉頭。
「大逆不道!」關書海氣得全身發抖,勃然大怒道。
如果是以前,關月清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
但現在她已經決定正式脫離關家。
心中沒了顧忌,自然也就不會害怕什麼。
她看向關書海,淡淡說道:「敬人者,人恆敬之!」
「哼!你身上流著關家的血,而且關家在你身上耗費了這麼多,你必須為關家做這最後的一件事情方能一筆勾銷!」關書海冷哼說道。
聲音內無不充滿了威脅和壓迫。
她懶得再和對方廢什麼話了。
目光隨即看向了任崖。
「任少主就這點本事麼?讓這個老人替你的終身大事做主?」關月清神色平淡道。
任崖皺了下眉頭,面色不悅地看向了關書海。
這關家人,竟然還這麼複雜?
本以為關月清是關家子嗣,有這一層關係在,關月清多少還是能聽進去一些。
結果呢?
竟上演了這麼一齣戲!
目光有些不滿地看了一眼閆震。
此時閆震也沒想到會是如此,心中是一陣汗顏。
這關家,想不到居然還這麼複雜。
「這件事情之後在說。」任崖淡淡說道。
閆震卻後背直冒冷汗。
「你是忘記我之前說的話了麼?該你說的時候,我會讓你說,現在沒你什麼事情了,退下!」
關書海欲言又止。
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退下。
目光卻陰鷙地看向了關月清。
都是這個女人害得他下不來台的!
果然是賤胚子的遺種!
「任少主,請給老夫一點時間,最多半柱香的時間!」關書海說道。
閆震皺了下眉頭。
這傢伙怎麼這麼不識趣呢?
咋還蹬臉上鼻子眼了?
「給你一刻的時間。」任崖冷聲說道。
他有很強烈的強迫症。
一旦他認定的事情,便會想辦法實現。
如今關家的內務擾亂了他的計劃。
「好!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關書海大喜過望。
接著看向了關月清。
「養不熟的白眼狼!」
剎那間。
身影立即暴掠至關月清的跟前。
六級武皇對上關月清的一級武皇。
「嘭!」
一聲沉悶的巨響。
關月清被關書海一掌拍飛,身影接連後退了數步!
關書海盯著關月清,面色冰冷道:「今天你同意也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轟!
恐怖的氣息咆哮。
「是嗎?」
一道聲音淡淡的響徹而起。
眾人當即紛紛驚疑地望去。
龍門眾和林家眾卻滿臉的喜色。
關月清也驚喜地看向說話之人。
只見一位黑袍少年,此時背著雙掌漫步而來。
少年不是別人,赫然是敖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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