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顆子彈射中門板,諾拉抬腿直接把門踹開。
她收起槍,大步走進去,看著正圍在桌子邊打麻將的幾個人,眼神冰沉:「把大好的時光浪費在內鬥上,這就是回報組織栽培你們多年的方式?」
離她最近的人側過身,他嘴裡叼著根煙,右眼下有一塊明顯的刀疤。
「打個麻將怎麼就成內鬥了?」
他把一隻腿搭在膝蓋上,半翹著椅子,「Nora,你最近管得有的多了吧,是紅酒斷貨了還沒給你送到嗎?」
諾拉突然舉起槍,用槍管勾住刀疤男的下巴:「毒蘋果死了,這事你們知道嗎?」
他聳了下肩:「那傢伙不是對我們組織不忠誠嗎?放走了羊皮,該死就死,你不會是心疼她吧?」
諾拉看著他幾秒,猛地抬手,一個巴掌揮了過去。
啪!
刀疤男隨著她的力度歪過臉,身下一個不穩,直接帶著椅子往後倒去。
哐當——
他狼狽地滾到地上,嘴裡的煙也掉了出來,被諾拉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下去。
後面的人趕緊推倒桌上的麻將,齊齊站起來。
「Nora息怒。」
有人低頭看了刀疤男一眼,但也沒敢去扶,「我們幾個的真心天地可鑑,絕不會像毒蘋果做出背叛組織的事情。」
諾拉冷笑道:「誰在乎你們的心了?」
她走到刀疤男身前,慢慢蹲下來,用槍口碰了碰他的臉。
「一塊疤還不夠嗎?」
她垂下眼眸,「非要向我討第二塊?」
「我錯了」
刀疤男臉色慘白,趴在地上不敢動彈,「Nora,是我錯了,我今天喝酒了,精神不太正常,你就把我當成一個下賤的瘋子吧」
諾拉伸出手,把衣袖拉到手掌前,輕輕擦去他額頭的汗水,就像在對待自己孩子一樣。
然而下一秒,她卻發狠地掐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往後拔。
「瘋子才不會像你一樣,有這麼強的求生欲。」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用手撐著地板,整個後背都在顫抖,「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好不好!求求你就放過我這一馬吧!」
諾拉迅速站起來,不想再對著他那張臉。
「算了,我還不至於把氣撒你這個廢物身上。」
她從旁邊繞過去時,還踢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毒蘋果死之前,去了組織的一個交易點,把我們那裡的同伴都給殺了。」
她沒去管抱著腦袋痛苦不堪的刀疤男,淡淡說道,「殺了還不是什麼大事,重點是她還砸了那個地方的電腦,把一些存放在那裡的研究成果也給毀了,而我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在那裡了,我想進去看看有沒有存活的研究報告,可惜他們戒備太森嚴了。」
在場的人一愣,瞬間就明白了她憤怒的原因。
「毒蘋果這是要跟我們魚死網破?」
剛才開口的那人後退一步,扶住了桌子,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諾拉瞥了他一眼:「別告訴我,來組織這麼多年了,你就這點心理素質。」
那人連忙搖頭:「我不是,我只是在想毒蘋果既然死了,那羊皮會怎麼做?他們兩個的關係肯定不簡單,如果毒蘋果能夠做到魚死網破,那羊皮也有可能為了她來跟我們拼命。」
「這你就別擔心了,組織已經不打算把資源浪費在羊皮身上了。」
她走到桌子邊,抬腳把一張椅子勾到自己身前,轉身坐了下去。
「那傢伙能活到現在,肯定已經向警察說明了許多組織的內部信息。」
諾拉隨意拿起一塊麻將,拋向空中,又用手接住,「就算我們現在再去殺他,不該知道的也已經被警察知道了,所以沒必要再整這一趟。」
那人還是放不下心:「可是我們就這樣,放任一個叛徒在外面安然無恙?」
諾拉端詳著手裡的麻將,忽然笑道:「他會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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