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雅被逮捕,冰冷的手銬將她雙手銬住。
她氣得暴跳如雷,「你們憑什麼抓我?
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劉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來到一樓大廳。
她看著劉家二老一副被嚇傻的模樣,驚慌失措地求救。
「爸,你快給他們說,讓他們放了我。
我沒犯罪。
他們憑什麼抓我。
爸,媽。
救救我。
我在劉家這麼多年,一直安分守己。
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警方的人為什麼會抓我?
爸,媽,我是冤枉的。
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
確實。
她和劉智勇結婚後,除了虐待劉宇翔,其它的事都安分守己。
可她安分守己,是怕高調了會被人發現她變性人的身份。
是怕被查出三十多年前犯的那些罪。
她利用妹妹的身份,隱藏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
現在卻突然被發現,讓她又驚又恐。
還是在劉家快要破產的時候。
TM的。
眼見她只要把那些不動產賣了,就可以帶著前妻移居海外。
可現在,突然被抓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她急得跪在劉家二老面前,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爸,媽。」
「我這麼多年在家教夫相子,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他們憑什麼抓我呀?
爸,你告訴他們,我沒犯法。
不能抓我。」
劉老爺子還來不及說話,劉智勇就裹著一身寒霜和怒火回來。
慕容雅一見他回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臉上一喜,急忙站起身,走到劉智勇面前伸手想抓住劉智勇的衣服。
但卻被劉智勇避開。
她臉色一僵,但未來得及多想。
「智勇,你回來正好。
你快讓他們給我解開。
這些人太沒禮貌了。
剛剛闖進咱們的房間,二話不說就將我給銬住。
還污衊我犯了殺人罪。
智勇,你是了解我的。
我平時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的人,怎麼可能殺人?
他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你讓他們給我解開手銬。」
她以為劉智勇的怒火是因為看到她被欺負,才會動怒。
劉智勇有多愛她,她最清楚過了。
這些年捨不得她吃一點苦。
她不用上班,什麼都不用干,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是上千萬。
哪怕是在家照顧兩個老人。
但她其實什麼都不用干。
家裡有傭人,廚師。
她只管吩咐一聲,就會有人把家裡的一切都做好。
她這些年是真的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太太生活。
若不是前妻懷了兒子,她也沒打算背叛劉智勇的。
畢竟,再也找不到比劉智勇對她更好的男人了。
可兒子和男人相比,她寧願選擇兒子。
劉智勇已經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只要她把兒子養大,不但後續有人。
以後她的晚年生活才有保障。
可這一刻,她的計劃破滅了。
劉智勇在慕容雅的期盼目光下,冷笑一聲。
「帶走吧!」
「死刑,越早執行越好。」
慕容雅驚呆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智勇,你剛剛說什麼?
我聽錯了,對不對?
我是你老婆。
現在被人欺負,你作為男人,應該怎麼做不知道嗎?
你不是應該維護我,保護我嗎?
為什麼反而讓他們抓我?」
劉智勇眼裡厭惡的目光讓她太陌生了。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現在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還要說什麼死刑?
她犯了什麼罪,要判死刑?
還是從劉智勇口中說出來。
劉智勇退後幾步,拉開距離。
「呵,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他盯著慕容雅,「你是不是冒用別人的身份久了?
已經忘記了你原本的身份。
你說我是該叫你慕容海呢?
還是叫你慕容雅?
把我當傻子耍了半輩子。
現在,你還想說你是冤枉的。
呵呵,你還真是不知悔改。」
轟!
慕容海的名字一出,慕容雅瞬間臉色大變,臉上血色盡失。
她驚恐地看著劉智勇,「你……你……」
「我怎麼知道嗎?」劉智勇譏諷地打斷她的話。
「托你的福。
欺騙我,給我下藥,找人代孕生下宇翔。
從小虐待他。
將他折磨出病,一次又一次地自殘。
昨天發病差點就死了。
你說,這些年。
我是不是該誇你手段厲害,把劉家的所有人當蠢貨一樣耍,玩弄股掌之間。」
慕容雅嚇得倒退幾步。
驚恐地搖頭,堅決不承認,「不,胡說八道。
誰給你造的謠?
是誰污衊我?」
劉智勇不想和她廢話。
「你有什麼不解,等到警局,裡面的人會一一為你解惑。
證據,我已經呈上去了。」
他偏過頭,不去看慕容雅。
「帶走吧。」
這個噁心的殺人魔。
讓她在劉家多待一秒,他都覺得空氣會被污染。
慕容雅原本還把希望放在劉智勇的身上。
可劉智勇的態度和表情,直接讓她心涼了半截。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智勇,我是被冤枉的。
你相信我。
先救救我,不要讓他們抓我。
我若被抓,劉家的臉就丟盡了。
公司也會被影響,本來就有了危機。
若是再傳出我被抓,公司就真要破產了。」
劉智勇噗笑,「放心,公司不會受任何影響。
也不會破產。
外界的人只會同情我,可憐我被一個惡魔欺騙多年。
你,慕容海。
逃亡了三十幾年,該為你過去犯的錯承擔應有的後果。
你害死的那些女孩,是時候還給她們一個公道了。」
轟隆隆!
劉智勇的話,仿若一記驚雷,直接將慕容雅劈得目瞪口呆。
三十多年前害死的女孩!
他怎麼會知道?
慕容雅精神恍惚地被帶出劉家別墅,被押上警車時才回過神來。
她看著站在門口,冷漠看著她的劉智勇,突然反應過來。
「劉家公司沒出現危機對不對?
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為我設的局。
對嗎?
你怕提離婚,我會分走劉家的財產,才會搞這麼一出,分散我的注意力。
然後在背地裡收集我的罪證。
你這麼做,是做了兩手打算。
若沒查出我的犯罪證據,你就變相收回我手裡那些資產。
然後把我趕出劉家。
若是查出我犯罪的證據,就直接把我給定死。
是這樣嗎?
劉智勇,你早就開始懷疑我了,對不對?」
劉智勇憤怒道,「這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若你不把宇翔逼得活不下去,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就算離婚。
我也會給你一個體面。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
不該把一個好好的孩子差點逼出精神病。
你不知道宇翔這些年,是在多絕望的痛苦中活下來。
他的身上,心上。
全是被你鞭撻,虐待的陰影。
那手腕上一道道自殘的傷痕,觸目驚心。
你喪盡天良到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
你有什麼臉和我說你無辜?」
兒子是他最後的逆鱗。
慕容雅卻將他的逆鱗扎得遍體鱗傷。
沒人知道他看見兒子發病時,那失控的像暴怒雄獅一樣,往他自己身上捅刀子的場景有多心痛。
他只看見一次就心痛得無法呼吸。。
可這麼多年。
在無人發現的時候,宇翔是如何熬過來的,無人知曉。
以前他一直好奇兒子為什麼喜歡戴護腕?
可在看到那一道道傷疤時,他才知道他的兒子在掩藏什麼。
那些疤痕,是他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記錄。
……
慕容雅最終被帶走了。
沒有人覺得她無辜。
她犯的罪,終究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她隱瞞身份潛逃多年,最終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槍斃!
……
夜裡。
夜黑風高的夜晚,萬家燈火熄滅,月亮高空懸掛,皎潔的月光仿若銀色的光輝撒向大地,給萬物披上一抹銀裝。
一群黑衣人摸黑靠近蕭墨寒的別墅,鬼鬼祟祟地盯著豪華的別墅,潛伏在四周,尋找機會,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