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賞他們大洋釘和鐵錘,一個指頭一根釘

  蕭墨寒讓保鏢給陳梓豪的手鬆綁。

  脫掉他的鞋子,將他兩隻腳按在木板上。

  再將他的手按住。

  隨後將蕭玉婷給他的文件擺在陳梓豪面前。

  順帶還有他查出的一些私產。

  那些私產可是在真名陳梓豪的名下。

  蕭墨寒扔了一支筆給他。

  再漫不經心地拿起鐵錘和大洋釘把玩著。

  他聲音冷冽,毫無溫度,一開口的語氣仿若冰霜,能將人凍掉渣。

  「將上面的字簽了。」

  陳梓豪身子被按住,手腳也被按住。

  他被按趴在地上,身子不安地扭動。

  卻被保鏢一巴掌扇在臉上。

  「老實點。」

  保鏢的那一巴掌力道可不小。

  手一離開陳梓豪的臉,瞬間就是一個醒目的巴掌印。

  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陳梓豪被打得耳膜嗡嗡作響。

  可嘴巴被封住,就算憤怒,他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邊上的孟晚靈不知道蕭墨寒想做什麼?

  也不敢惹怒他。

  身子害怕地往後挪動,驚恐不安地看著陳梓豪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一保鏢好心地給陳梓豪翻開文件。

  將筆塞在他手裡。

  「簽了。」

  陳梓豪看清楚文件上的內容,突然一驚。

  豪宅房屋產權轉移!

  基金定投轉移!

  他個人的存款轉移!

  還有孟晚靈名下的資產!

  ……

  甚至銀行里存的那些東西,是他用陳梓豪的名字開的戶,都清清楚楚地列出來。

  蕭墨寒怎麼把他真實名字查出來的?

  他驚恐地看向蕭墨寒,眼神詢問他為什麼?

  就算發現他出軌。

  那他大不了和蕭玉婷離婚。

  可離婚不代表他淨身出戶。

  蕭玉婷那麼愛他。

  就算真發現他出軌。

  為了孩子,也不可能馬上就會和他離婚。

  他搖頭拒絕。

  就算離婚那也是他和蕭玉婷的事。

  關他蕭墨寒什麼事?

  他名義上可是蕭墨寒的姑父。

  他只是一個小輩。

  他憑什麼逼他簽字?

  蕭墨寒嘴角勾起冷冽的笑。

  「不簽是嗎?

  很好,只要你能堅持住。

  你可以一直不簽。」

  他將把玩著的鐵錘和大洋釘遞給保鏢。

  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說出讓陳梓豪頭皮發麻的話。

  「先釘一個腳趾頭。

  他拒絕一次。

  就加一根釘子。

  十個腳趾頭一個一個地來。

  腳趾頭若不夠釘,還有手。」

  蕭墨寒冷冷地盯著陳梓豪,「簽嗎?」

  陳梓豪驚恐地搖頭。

  不!

  不能簽!

  這些東西是他謀劃多年,從蕭玉婷手裡一點一點套出來的。

  若是簽了,那他這些年豈不是白忙活?

  他真實的身份除了孟晚靈,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蕭墨寒是怎麼知道的?

  蕭墨寒見他搖頭,朝表保鏢點了一下頭。

  「他喜歡暴力,那就如他所願。」

  保鏢拿著鐵錘和大洋丁,對準陳梓豪腳的大拇指,手一揚就狠狠釘下去……

  「唔……」

  陳梓豪腳趾被冰冷的鐵釘緊緊釘在木板上,那刺骨的疼痛從腳心傳遍全身。

  他掙扎著想要掙脫。

  但被人按住。

  腳上的鐵釘仿佛紮根在土壤一般,紋絲不動。

  十指連心,那錐心刺骨的痛瞬間讓陳梓豪慘叫連連,渾身的冷汗瞬間破體而出,片刻時間就把後背衣服打濕。

  他發出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

  可蕭墨寒和保鏢並沒有同情他。

  比起陳鈺銘被他長達15年的折磨。

  他這點痛。

  不及陳鈺銘萬分之一。

  保鏢再次揚起鐵錘,狠狠地砸向鐵釘。

  鐵錘和鐵釘撞擊的瞬間,擦出一絲火花。

  陳梓豪只感覺那腳掌傳來的劇痛,仿佛被烈火灼傷一般,那痛意傳遍全身。

  痛得他渾身劇烈顫抖。

  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蕭墨寒。

  那目光猶如毒蛇蠍子一般陰狠。

  那眼神仿若在說。

  蕭墨寒,竟然敢如此對我。

  你有種就殺了我。

  不然,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放過你。

  蕭墨寒無視他的仇視。

  「繼續。」

  隨著他的話一落,保鏢再次拿起一根大洋釘,對準陳梓豪的第二個腳趾頭,面無表情地再次揮動鐵錘……

  叮……

  鐵錘和大洋丁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陳梓豪再次疼得渾身發抖,身上全被汗水打濕。

  「唔唔……」

  劇烈的疼痛讓他想叫都叫不出聲。

  可他還是挺有骨氣。

  愣是忍著不簽字。

  而他身後的孟晚靈,早就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傻了。

  狠!

  太狠了!

  她看著陳梓豪血肉模糊的腳趾,縮了縮自己的腳。

  生怕下一根大洋釘就釘在她腳上。

  蕭墨寒見陳梓豪還不妥協,拍了拍手。

  誇讚道,「果然是個狠人吶!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我倒要看看你為了錢財,能堅持多久?」

  「繼續……」

  叮叮叮……

  接連五六根大洋釘下去,陳梓豪已經痛暈過去,又被弄冷水潑醒。

  渾身痛得沒有力氣掙扎的他,帶著滿腔恨意盯著蕭墨寒。

  蕭墨寒讓保鏢把他嘴巴交代給撕了。

  嘴巴一得到自由。

  陳梓豪就惡狠狠道,「蕭墨寒,你有種就弄死我。

  想讓我簽字。

  沒門兒!

  那些東西是我這些年和你姑姑打拼出來的。

  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算我出軌了,你姑姑也不可能讓我淨身出戶。

  你憑什麼讓我簽字?」

  蕭墨寒冷笑,答非所問,「七根大洋釘了。

  你倒是挺有骨氣。

  不過你堅持住了。

  別人不一定堅持得住。

  想想你身後的女人。

  再想想你們的雙胞胎女兒和兒子。

  你說我若是一個一個把他們抓來。

  像對待你那樣對待他們。

  三個孩子,腳趾和手指加起來60個。

  你說我得準備多少大羊釘呢?」

  陳梓豪和孟晚靈一聽,瞬間嚇得驚恐地搖頭。

  他怎麼連他兒子是孟晚靈生的都知道?

  見他們二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蕭墨寒譏諷道,「怎麼?

  你當真以為你們做的那些齷齪事沒有人知道?

  以為你們做的那些惡毒的事能瞞住所有人?

  掐死我姑姑的孩子。

  再將你們的野種抱給她養。

  呵,不得不說你們倆這算盤打得可真響。」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若乖乖把字簽了,

  那三個孩子,我不會動。

  但你若是不配合。

  不但你們倆要遭受酷刑。

  那三個孩子,同樣逃不過。

  他們的生死可掌控在你們的手裡。」

  蕭墨寒用孩子威脅他們,不過是嚇唬罷了。

  他還沒喪心病狂到對孩子下手。

  現在陳家那小野種,等把這兩人解決之後,姑姑自己會處理。

  日後沒了這兩個畜生錦衣玉食的養,那三個孩子想要好好生活。

  那是再也不可能了。

  由簡入奢容易,由奢入簡難。

  沒了庇護,那就猶如喪家之犬。

  陳梓豪猶豫不決。

  他不相信蕭墨寒的話。

  當年掐死那孩子的事,只有他和孟晚靈,還有陳鈺銘媽媽知道。

  陳鈺銘媽媽也是無意中聽到他和孟晚靈通電話才知道的。

  可她不可能會出賣他。

  她一直都沒發現他頂替了真正的陳鈺銘,更不可能懷疑他的身份。

  到底是誰泄露了秘密?

  蕭墨寒沒耐心和他浪費時間。

  「既然他不肯簽,那就繼續用刑。

  腳趾頭釘完了,接著釘手。

  哦,不對。

  先留著一隻手,等會兒他簽字還要用。

  先敲膝蓋骨吧。

  膝蓋骨敲起來,應該比手指頭效果好一點。

  敲完了他還是不簽。

  那就先招呼後面那位。

  我看她等得挺著急的。」

  讓他簽的這些文件,可不止他冒用陳鈺銘身份投資的資產,還有他用真名陳梓豪轉移的資產。

  真的陳鈺銘身體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現在還不是讓他和姑姑相認的時候。

  要相認,也得等他身體好一些才能告訴姑姑真相。

  不然陳鈺銘名下的那些資產就算不用簽,也能拿回來。

  但他轉給孟晚靈的那些,必須得連本帶利討回來。

  蕭墨寒冷嗖嗖地盯著嚇傻了的陳梓豪,「不說話,那就繼續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