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霜柔稍稍頓了頓,趕忙又道。
「劉管家,關於方才之事,若在他們仨一有異動之時,切勿打草驚蛇!無論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行,只需即刻向本王妃或是王爺及時稟報他們仨的情況即可!」
戰爵逸聽到這裡,面色微微沉了沉,眼底也飄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光。
之前,他一心只在美嬌妻的身上。
故而根本就不曾去注意過下面那幫下人的言行舉止,更加不會去揣摩他們當中有人暗藏的那些小心思。
他這才貌雙全的小嬌妻能很快發現端倪,實屬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況且戰爵逸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美嬌妻在此之前的所有行為舉動的真正用意。對此,他也不再有任何的疑惑不解。
而劉福一聽完葉霜柔的吩咐,即刻頷首領命:「是,王妃,奴才遵命!」
「嗯。」葉霜柔點點頭,又對劉福輕輕揮手,微笑著溫和道:「好的!劉管家,現在你先下去忙吧!」
「是,王爺、王妃,奴才告退。」
劉福低眉應下後,這便趕快出去,依照自家王妃之命行事了。
倏地,戰爵逸站了起來,從另一張主位椅上一把抱過了還處於有些沉思狀態下的美嬌妻。
「啊——」
又在葉霜柔的清淺驚呼聲中,二人一起坐回到男人的那張主位椅上。
戰爵逸將美嬌妻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夫妻倆面對面的坐著,此刻他的眸子燦若星辰又幽深似子夜的大海。
眸子裡,全是他寶貝霜兒的絕色倩影。
男人圈著美嬌妻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笑得如妖孽般的無比俊美、魅惑至極。
「呵呵呵……我的寶貝霜兒啊,你可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本王的驕傲與自豪,為夫對你也愈發愛到深處不能自拔!而且本王也終於明白,你之前那些行為舉動的真正用意了!」
他發自內心的真誠說笑聲,自是磁性十足,也好聽到簡直都能讓葉霜柔的耳朵懷孕了。
「哦?是嗎?嘻嘻嘻……」
為此,葉霜柔的俏臉上頓時紅霞飛,難免有些不太自在的笑了笑。
隨即,她又情不自禁的縮了縮頎長優美的天鵝頸,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一雙瑩白小巧的耳朵。
無論前生今生,她都皆無戀愛經驗。
故而對於自己夫君在這近3個月來的時不時的真情告白、無比親昵的行為,葉霜柔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甚至有時,無法辨別其真偽!
但無論如何……
她葉霜柔,也絕對不會去做一個戀愛腦的女子!
戰爵逸看著美嬌妻這副含羞帶怯的小女兒模樣,瞬間就情動不已。
他的一雙星目看似無比幽深而又黑亮有神,其間也暗藏著洶湧澎湃的激情波濤,喉結也不由自主的滾了又滾。
於是乎!
男人,立馬就將美嬌妻緊緊擁入自己溫暖又堅實的懷抱里。
同時,他微涼的菲薄菱形唇也相繼吻上了,葉霜柔那飽滿光潔的額頭、烏黑晶亮大眼睛、眼角下的那粒艷麗小紅痣、立體精緻的俏鼻尖。
最後,是她那張薄塗了一層橘紅色口脂的櫻桃小嘴。
「唔-唔-唔——」
葉霜柔瞬間就被夫君無比的炙熱氣息、熱烈攻勢給裹挾住了,只能發出一些無助的低呼和清淺的言語。
「逸……逸哥哥,嗯……你,你別這樣!唔——」
男人,真恨不得把美嬌妻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他邊吻她,邊忘情的呢喃:「霜兒,我的寶貝霜兒!為夫就想親你、吻你,戀愛、愛你,霜兒!」
~
與此同時。
熱鬧的街市上,一處擺滿了字畫的攤位前。
戰五一身小富人家公子哥的淺色系的裝束打扮,愈加顯得他容光煥發、極為俊俏。
他淡笑著坐在一張小高凳上,正對一個較為清瘦的青年書生問著話呢。
「陸老闆,聽說你除了賣自己的字畫,也幫人畫像和代寫書信?」
青年書生揚了揚手中本就合上的紙扇,略微頷首,淡笑著坦承了:「在下不才,確實也偶有幫人畫像、以及代寫書信,以此來賺取一些碎銀子之事。」
語畢,他雙眼直視著富家子弟衣裝打扮的戰五,又開口了。
「這位公子,你找在下是為何事?」
不知道是想買他的一些字畫?還是想讓他幫他畫像?又或者是要幫他代寫書信呢?
戰五聽言,一臉的是笑非笑。
「我還曾聽聞,陸老闆你也偶爾去吉祥賭坊小賭一把?並且還與那裡的二老板陳貴祥也算是比較熟稔的?」
青年書生怔了一下,隨即訕訕一笑,點頭承認。
「呃……正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嘛!在下,在下的確也是偶有去吉祥賭坊小賭一把,也認識該賭坊的二老板陳貴祥。」
說罷,他眼底划過一抹微光:「公子此番找在下……不知可與這些事情有關?」
戰五見此,不由得對這個自身很明白『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青年書生,又是多看了一眼。
呵!
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書生,實則也是一個人精啊!
於是,戰五笑了笑,又非常自然的說起他早就想好了的一番理由。
「陸老闆,事情是這樣的。我呢,雖然是小老百姓一個,讀書識字也不多,但我家的家境還算尚可。」
「而我還有一個同父同母的妹妹,其實她早前曾在街上有緣見過相貌堂堂的陳貴祥老闆一面,也就對他芳心暗許有些時日了。但陳老闆當時並未看到我妹妹,更不知曉她的一番心意。」
「我前兩天本想托媒婆去跟陳老闆提說一下這門親事的,卻聽說他已有意中人、且是已追到此女的家鄉去了。」
青年書生點點頭:「嗯……陳老闆追妻之事,在下也有所聞。」
他,當然清楚!
儘管陳貴祥是吉祥賭坊的二老板,可其長相、身高、氣質皆是不俗,且會讀書識字,還是一個小有才情、有些品味、也是比較得女子芳心之人。
故而,他與此人相對也說得上話一些,多少還算有些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