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蝦,9個多平方的面積也養不了多少蝦的,所以我猜應該是少量的魚。」
戰爵逸聽罷,俊臉儘是滿意又傲嬌的神情,朗聲笑道:「呵呵呵……我的寶貝霜兒就是聰明,為夫真是喜歡得不得了。走,我們一起揭曉答案去!」
說罷,男人一把摟住妻子纖細柔韌的腰肢,旋即便腳尖一點,施展輕功一躍而起。
片刻間,戰爵逸這便摟緊葉霜柔,『嗖』地一下就穩穩的站在了石頭所砌的圍欄上面。
當葉霜柔一站好,看到裡面竟然是只有一條較大的、尾巴上是一片艷麗紅色的魚兒時,不由得怔了一下,又喃喃問向丈夫。
「逸哥哥,你早前所說的有趣的東西,就,就是指的這條紅尾巴的魚兒嗎?」
「嗯哼,是啊我的霜兒寶貝。」戰爵逸點頭寵溺一笑,朗聲承認,又連忙把妻子斗篷上的帽子攏好在她的頭上,關切的道:「霜兒,湖上風大,你可得戴好帽子。」
葉霜柔享受著夫君的貼心照顧,同時也好奇的又問:「為何要把它單獨圍養起來?」
戰爵逸笑了笑,一手摟好妻子的腰身,一手指著魚兒,柔聲向她解釋:「霜兒,其實這條6斤多重的大鯉魚,是在今年中秋節之後,為夫從這逍遙湖裡釣到上來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葉霜柔聞言,乖順地點了點頭。
戰爵逸繼續著這個話題,實話實說也不怕妻子會笑話他,「霜兒,為夫雖然各方面都還算有點兒本事,可偏偏就對垂釣極不在行,但又很喜歡這項活動。」
「為夫也曾經與梓簫有過多次進行垂釣比賽,卻也從來都沒有贏過他一次的。」
「不料!就在上次為夫來此又與梓簫比賽時,我卻破天荒的釣到這條將近7斤重的紅尾大鯉魚,之後還釣了不少的小魚小蝦小蟹之類的。」
「然而那次的梓簫,不僅沒能釣到一條大魚,連他釣到小魚、蝦、蟹也沒有為夫的多。」
在說到這裡時,戰爵逸的神情不由得就有些小傲嬌了。
葉霜柔見此,當即啞然一笑,「所以逸哥哥,你這便覺得這條紅尾大鯉魚跟你有緣分?還是你的福星?你就讓人在淺水區砌了一個圍欄,豢養著它了?」
戰爵逸施施然的微笑著,點點頭,柔聲細語地回答著葉霜柔的所問。
「其實它被釣上來後,梓簫當即就很想讓庖廚將它烹飪成一道美味佳肴的,可為夫不許。把它好生養在我暫住的別院內的一個較大的石缸里,並且為它取名『紅尾』。」
葉霜柔聽罷,眉開眼笑,「取名『紅尾』?!逸哥哥,是它的尾巴非常漂亮而又艷麗的緣故嗎?」
「嗯哼,是的寶貝霜兒。」戰爵逸莞爾一笑,心情無比愉悅的應著妻子。
但他還沒有告訴葉霜柔的是,從他釣上來這條紅尾大鯉魚之後的沒幾天,他就匆匆趕回京城了。
卻在一回到翊王府的當晚就被下催情藥,他也就那般的與她有了的初夜行為。
可是也就在那一夜,他戰爵逸就不由自主的迷戀上了,葉霜柔那幾近完美的身段兒、瑩潤白嫩的胴體。
尤其是妻子胸口上那枚火焰形的紅色胎記,簡直是讓他一眼萬年了。
之後,戰爵逸這便親筆書信,再飛鴿傳書給了方梓簫,讓好兄弟派人在這片淺水區石砌了一個圍欄。
務必要把這條紅尾大鯉魚移到該處,還要有人好生的餵養著它、照看好它的。
故而這才有了這條『紅尾』今時今日的完全不愁吃食,更是比早前又長大了不少呢!
更何況戰爵逸在20餘天前,無意間又發現妻子的右眼角下竟有一粒艷麗紅痣。
於是,他對這條紅尾大鯉魚那是愈發喜愛的緊啦!
因為自打他釣到它之後,他才漸漸了解到葉霜柔的一些事情,被她吸引,繼而喜歡上她、又極有可能是愛上她了。
葉霜柔當然不清楚,戰爵逸這些暗自里的彎彎繞繞,她正定定的看著圍欄里的紅尾。
一時之間,她不免就有了一些觸動,便指著獨自在那裡游來游去的大鯉里,對丈夫喃喃道:「呃……逸哥哥你看,如此被圍養起來的紅尾,確實完全不愁食物了。」
「而今的它,比你剛釣上來時長大了不少,可它獨自在這9個來平方的區域裡生活。」
「紅尾它就,就失去的不僅僅是更為廣闊的、自由自在的天地,還有與其他同伴、甚至是其他水生植物、動物,相互依存而生活下去的美好與靈動。」
「嗯,也是。」葉霜柔的這席話的意思,戰爵逸當然是明白的,他就連忙提議。
「霜兒,倘若你擔心紅尾太過孤單寂寞,不如再弄些魚蝦蟹之類的進去陪伴它可好?反正養著一條是養,養著一群也是養嘛,呵呵呵……」
對丈夫的此說,葉霜柔則是輕輕的搖搖頭,也婉轉地表達了她的不認同。
「逸哥哥,雖然你這樣是能暫時解決紅尾的孤寂,可就有更多的魚蝦蟹,被圈養在了這9個來平方的區域裡,完全沒有失去了自由啊!」
「它們應該有自身的逍遙快活,在它們的自由自在天堂里,無論它們是為了生存下去而必須辛苦覓食。」
「或者是被人類捕撈到,繼而成為桌案上的美味佳肴;還是快活地追逐嬉戲、繁育後代,它們皆是各有宿命的。但至少在它們生命結束之前,都是無拘無束的呀!」
戰爵逸聽完葉霜柔此番話語,儼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看了看圍欄里的紅尾。
隨即又看向妻子,他點點頭,神情認真:「霜兒,為夫徹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希望紅尾能回到逍遙湖裡去,過回它原來的正常生活。」
葉霜柔聞言,翦水雙眸愈發的璀璨奪目了,「嗯,逸哥哥,霜兒正是此意。」
戰爵逸見此,莞爾一笑,又朗聲道:「誒,好。只要是我霜兒寶貝喜歡的、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