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來我往(周二非常重要求追讀)

  第27章 你來我往(周二非常重要求追讀)

  大乾王朝的皇宮,完全談不上金碧輝煌。

  據說太祖是山野中人,喜歡純正的木質調,建築多半是原木配上少許磚石,很少會用大量的漆色。

  倒是各種花草樹木,在這裡種了許多。

  林苑司負責皇宮所有建築,布局,花草裝飾,總計一千五百餘人。

  董松昌也算常來的熟人了,塞給門口侍衛二兩銀子便輕鬆入內。

  他姐夫是一個留著兩撇小鬍子,身著布衣,看起來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

  衣服上的泥巴和樹葉,無論如何走動都不會掉落,就像黏在上面一樣。

  看到小舅子來了,這位名叫沈之文的林苑司副司匠眉頭一皺。

  「姐夫。」董松昌賠著笑臉走過來打招呼。

  「你不在鐵匠營好好做事,又來這做什麼?」

  董松昌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狀,道:「我可是想好好做事的,也一直按姐夫說的多讀書,少說話。可那趙岩魁太欺負人了,仗著司匠大人愛護,對我百般欺辱。就連他的徒弟,都敢對我出言不遜,以下犯上!」

  「我要將那學徒治罪,趙岩魁便要打人,這鐵匠營實在是沒了規矩,我也找不到別人訴說……」

  沈之文眉頭挑起:「一個學徒敢對你以下犯上?」

  「可不是嘛!很多鐵匠都看到了,我可沒有撒謊,姐夫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問問。」董松昌道。

  「行了,一個學徒而以,有什麼好問的。」沈之文有些不耐煩,道:「知道你的意思了,回去吧,我這忙著呢。」

  「好好好。」董松昌點頭哈腰的又說了幾句好話,這才離去。

  一名林苑司的花匠過來,道:「沈司匠,你這小舅子又來訴苦了?」

  「他苦個屁,整日遊手好閒,不做正事。」沈之文道。

  「我可聽說鐵匠營的趙岩魁,今年可能要升副司匠,這個時候得罪他怕是不太好吧?」

  「今年鐵匠營定期考驗還沒到,趙岩魁未必能升任副司匠。就算升了又能如何,一個打鐵的莽夫罷了。」

  沈之文這語氣,倒是和董松昌有些相似,或者說,董松昌就是從他這學的。

  略一思索,沈之文道:「你去一趟鐵匠營,讓那個叫江林的小子打一把鋤頭帶回來。」

  「只打一把鋤頭?」花匠有些不解,這怎麼整人?

  「讓你去就去,哪這麼多廢話!」沈之文呵斥道。

  花匠不敢多言,連忙應聲離去。

  沈之文重新拿起剪刀,瞥了眼花園中若隱若現的幾道曼妙身影,遠遠的有人稱呼娘娘。

  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更加賣力的做事。

  這名花匠來到南鐵匠營後,毫不避諱的找到江林,要求他打造一把鋤頭。

  趙岩魁走過來,知曉其來自林苑司,便明白一定是董松昌去找人了。

  「他是個學徒,未必打的好,還是我來吧。」趙岩魁謹慎的道。

  雖不怕林苑司,但鬼知道那些常年混跡在宮中的人會出什麼么蛾子,趙岩魁對這種人的精明和陰險,可是領教過很多次了。

  花匠瞥了眼趙岩魁,道:「沈司匠說了,必須要江林打造。我也聽說,江林的錘鍊技藝很不錯,得了鑄造司司匠大人誇讚,還剛剛通過學徒考驗。莫非,這一切都是作假?」

  趙岩魁聽的心中一凜,拿學徒考驗說事,若他不讓江林動手,等於承認作假,到時候林苑司怕要借這事做文章。

  江林微微一笑,道:「師父,還是我來吧,一把鋤頭而以,出不了什麼茬子。」

  趙岩魁猶豫了下,最後道:「那你打吧,切記不可偷工減料!」

  江林哪裡會偷工減料,完全沒這個必要。

  拿了塊生鐵去燒紅,然後回來便開始大錘塑形,小錘找平。

  鋤頭這種工具還是很簡單的,不像兵器那般對品質有很高要求。

  趙岩魁在一旁看著,見江林的錘鍊技藝愈發精深,已經和尋常鐵匠無異,心中頓時放下心來。

  這樣的鋤頭,就算林苑司拿了去,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不久後,花匠帶著江林打造的鋤頭回去,趙岩魁盯著那人背影看了又看,念叨著:「那個沈司匠不知道會找什麼麻煩,江林,這幾日你可得小心一些。」

  「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怕他們找茬。」江林道。

  「但願如此吧。」趙岩魁搖搖頭,心想這小子還是太單純,不知道人心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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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苑司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只要一把鋤頭了事,只是自己又猜不到對方要做什麼,頗為無奈。

  ……

  南嶺大營,瘸著腿的衛老漢走起路來慢騰騰,好久才到了這裡。

  門口小兵看到他,連忙上前要扶住,卻又驚訝出聲:「衛爺,您這身上怎麼濕漉漉的,還有一股子飯菜味道?」

  衛老漢擺擺手,示意不用攙扶,他坐在地上緩慢平復自己的呼吸,道:「廖參將是否在大營內?」

  「在的。」

  「勞煩小哥代為通傳一聲。」衛老漢拱手道。

  「衛爺何須如此客氣,不如直接入營等候吧。」

  衛老漢卻是搖頭,道:「我已不屬軍伍之列,不過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罷了,還是在大營外等候吧。」

  小兵知道他的性子,也沒有多說,返身跑回去匯報。

  沒過多久,數人從大營內跑出來,個個身披戰甲,威風凜凜。

  「衛爺!您怎麼坐在這了,不是說過了嗎,若來便直接入內。」一人連忙上前將衛老漢攙扶起來,同時呵斥門口小兵:「你們眼瞎了嗎,竟讓衛爺坐在地上!」

  小兵滿臉委屈,他倒是想請衛老漢進去,可老人家不願意進啊。

  「參將大人莫怪,是老漢我自個兒身份低微,進不得這大營。」衛老漢道。

  「衛爺這說的什麼話!」南嶺大營參將廖明許正色道:「當年我在邊軍入伍,遇敵襲,若非身為百戶的您帶著兄弟們來馳援,拼命殺敵,我這條命早就交代了。這條腿也是那一年才受的傷,否則以衛爺的本事,現在少說也是個提督!」

  「是啊,衛爺的風采無人能比,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咱們南嶺大營本就是邊軍退下的老人改組,也算衛爺的家,何須如此見外。」

  其他人紛紛附和,他們都是南嶺大營的游擊,都司,手裡握著實權。

  這時,廖明許也聞到衛老漢身上的怪味,再仔細看去,見衛老漢臉上有一片細密水泡,眉間還有飯碗砸出的淤青,不由驚怒交加:「衛爺這臉上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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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