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個澡,沒一會兒,門口傳來敲門聲,她以為是傅寒洲回來了。]|I{•------» «------•}I|[
卻聽見是齊嬸的聲音。
齊嬸就是家裡後面來的那個阿姨。
她的聲音很溫柔,「太太,您在裡面嗎?」
蘇郁然頭髮都沒來得及擦乾,打開門,看到齊嬸出現在門口,蘇郁然問道:「什麼事?」
「你在洗澡啊?」齊嬸放心了一些,「沒事就好。」
蘇郁然道:「我能有什麼事?」
「傅爺讓我過來看看你,他有些不放心。」
想起她剛剛的反應,她哭得很傷心……
傅寒洲知道自己在,她沒辦法安心,所以就先出去了。
但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又不太放心。
所以才把齊嬸叫了過來。
蘇郁然聽到齊嬸的話,道:「我沒事,放心吧!」
齊嬸道:「真的沒事嗎?要是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的!雖然我只是個阿姨,但我也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兒!我們經常會聊天。」
聽著齊嬸這番話,蘇郁然覺得很溫暖。
她點了點頭,「嗯。太晚了,你去休息吧!我真沒事。」
雖然這麼說,但齊嬸並沒有著急就出去。
蘇郁然見她站著,趁著自己擦頭髮的時候,讓她把床單換了。
齊嬸聽完照做,換床單時,看到上面的一抹紅,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隨後抱著床單出去了。
傅寒洲站在門口,看到齊嬸出來,問道:「怎麼樣了?」
見他一臉愧疚的樣子,齊嬸道:「太太心情可能不太好,不過還好,也不用太擔心。傅爺,太太是要用來哄的,你也別欺負她,小姑娘怪可憐的。」
傅寒洲聽到齊嬸的話,「嗯。」
他難得很認真地聽著齊嬸提的意見。
齊嬸抱著床單走了。
蘇郁然吹著頭髮,傅寒洲回來了。
他走到她身後,拿過了吹風機,蘇郁然愣了一下,就要站起來,傅寒洲按住她的肩膀道:「別動。」
蘇郁然從鏡子裡看著這個男人,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傅寒洲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長發。
最近頭髮長了一些,自己一個人洗還挺麻煩的。
每次吹得手軟,她有時候偷懶,隨便吹兩下就不動了。
傅寒洲很有耐心,站在一旁,每一縷都給她吹乾了。
蘇郁然看著這個男人,見到他這麼認真,竟然是給自己吹頭髮,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傅寒洲吹完了頭髮,拿了梳子幫她把頭髮梳了,蘇郁然的頭髮養得很好,又順又亮,她就算沒去做過髮型,也充滿高級感。
其實她也想去染頭髮的,但是傅寒洲不喜歡,據說染頭髮都是用的化學劑,她不敢!
以前為了蘇家,她對他是真的百般遷就。
梳好了頭髮,傅寒洲道:「好了。」
蘇郁然把梳子拿了過來,放到了洗手間裡。
她出來,也沒跟傅寒洲說話,重新躺回了已經鋪好的床上,蓋上了被子。
隨著床塌凹陷了一下,傅寒洲上了床。
蘇郁然有些僵硬,因為他今天太突然了,進去的時候把她弄得很痛,她現在對他都充滿了防備,總害怕他會強迫自己又來一次。
所以她躺在床上,身體緊繃著,也不動。
傅寒洲湊了過來,摟住她,看著她連呼吸都停住了,他道:「蘇郁然,今天是我的問題!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是我太太,以後我會好好疼你,只喜歡你一個人,好不好?」
蘇郁然聽到他的話,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打個巴掌給塊糖,不過是他的正常操作。
她道:「傅爺,我沒事的!我也不會像您擔心的那樣,做出什麼輕生的事情。清白和生命,孰重孰輕,我還是分得清楚。所以,您也不用在這裡說這些話騙我。」
傅寒洲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
甚至,他白天還在想,他要等到蘇郁然願意之後再碰她。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很上頭,也很生氣……
迫不及待地想讓她屬於自己。
想到自己又把她弄哭了,還讓她這麼怕他,傅寒洲覺得,挺慚愧的。
蘇郁然聽著他的話,道:「其實你什麼都不說,我心裡還好受一些。但你這樣騙我,讓我知道你是在說謊的時候,我真的會很傷心。就像……你之前打算把我讓給秦煜。」
蘇郁然說完,忍住自己的難過。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湊過來,在她頭上親了一下,吻著她的髮絲。
她不相信他!
但沒關係,他會讓她相信的。
……
早上,蘇郁然已經起來了,正在和傅寒洲用早餐。
她還是跟昨晚一樣,一句話也不想跟傅寒洲說。
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傅寒洲很不習慣。
她雖然並不是話多的類型,但平時還是會跟自己聊聊天。
現在卻好像還在生他的氣。
傅寒洲主動打開話題,「晚上下班我過去接你。」
聽齊嬸說,最喜歡她老公在她下班的時候來接她,這樣她會覺得很幸福。
傅寒洲覺得,他現在也要學一下,怎麼疼人。
免得蘇郁然總不相信自己喜歡她。
聽到他的話,她驚恐地看著他,「我晚上有事。」
「又要去見小鮮肉?」傅寒洲想起那個體育生。
蘇郁然臉色僵了僵,現在一聽到他提起小鮮肉幾個字,她就很不自在……
因為,他昨晚就是用這個理由,強行占有了她。
蘇郁然解釋道:「你想多了!是合作方的活動,讓我過去參加晚宴。所以我會晚點回來!」
她明明跟俞小淘也沒有什麼。
那是瑩瑩的弟弟,平時又懂禮貌,蘇郁然就拿他當自己弟弟一樣。
哪裡想到……
卻讓傅寒洲因此占有了她。
明明他之前忍了好久……
昨晚卻那麼直接。
她到現在還能想起那種疼痛的感覺,好像對這種事都快有陰影了。
傅寒洲道:「有人陪你去嗎?要不要我陪你?」
聽到他的話,蘇郁然驚訝地看著他,他去?
他要去了,那還有自己什麼事?
傅寒洲每次一出現,都是最顯眼的存在……
一個普通的宴會,都能被他攪和了。
因為他身份的特殊,她也能理解……
可她並不想讓傅寒洲和自己一起去。
因此,蘇郁然直接拒絕了。
晚上,她和程洋一起去參加宴會,卻看到了秦煜。
秦煜自從回到傅家之後,名聲大噪,先是讓秦家破產,然後又以一塊錢,收購了秦建林所有的股份……
這種騷操作,一般人干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