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伸手撕她的衣服。
沒有被她的話激怒。
商晚晚又羞又氣到雙頰泛紅的樣子他甚至覺得她是在欲迎還拒。
隔著昂貴的衣料商晚晚都感覺到了他的興奮。
她只是在疊衣服也能被他說得那般下流。
他到底是什麼品類的狗,如饑似渴得像是沒吃過肉。
「霍東銘,現在還是白天,傭人都在呢。」
商晚晚看著房門發現是虛掩著的。
霍東銘對著她細嫩的脖子張口就咬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那聲音聽得商晚晚自己都臉紅到要滴出血來。
「怕什麼,又不是沒聽過。」
霍東銘的手熟悉的來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邊逗弄一邊在她耳際用極具挑逗的低沉聲音斯摩著她小巧的耳垂。
「要是怕他們聽見你就忍著,但是晚晚,我忍不了,我想要你。」
商晚晚沒想到他竟然捏著她的軟肋威脅她,霍東銘的指尖帶著溫熱,像有魔法。
商晚晚咬緊牙關,額頭細細密密的汗水讓她原本蓬鬆的青絲變得粘稠,被弄亂的頭髮有一縷緊緊貼在右臉頰,她整個人在被子裡蜷成了一隻蝦。
幾分鐘後,狼狽不堪的商晚晚從喉間發出小貓般的嗚咽,霍東銘輕輕用力就扯掉了她最後的防備,輕而易舉的攻城掠池,他將她摁在了床上狠狠歡愛,商晚晚受不住的哭了出來。
「不要……」
霍東銘聽到她嗚咽中帶著嬌喘,更加的欲罷不能。
「不要怎樣,霍太太?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弄你嗎?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浪得可以……」
他說話斷斷續續,動作卻沒停止。
商晚晚儘量配合著他,以免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然而霍東銘依舊沒打算放過她。
他將臉湊近她,她的皮膚光滑得如初生的嬰兒,讓人愛不釋手。
「霍太太,你想清楚。離開了我,你的家人,你哥,你們商家就要回到三年前。」
他在她耳邊用最殘酷的聲音說著驚悚的話。
商晚晚嚇出一身冷汗。
「不會的,你已經幫了我。」
商家是他救的,當初她的父親被指控商業欺詐,利用股東之便套現中飽私囊,霍東銘替她爸找的律師證了商行遠的清白。
「我父親是被人誣陷的。」
她明顯感到霍東銘的動作慢了下來,也不如剛剛那般激烈了。
「誣陷?他是公司最大的股東,誰有那個本事誣陷他?」
趁商晚晚注意力完全被轉移,整個人也變得鬆弛的時候霍東銘用力,她尖叫出聲,趴在了床上。
樓下的傭人們將樓上先生和太太發出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已經習慣了。
先生興致來的時候總是將太太弄得又哭又叫像是要出人命,每次太太都會有幾天下不了床。
樓上,商晚晚像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一動不動的躺著。
身體舒服了,心上卻被狠狠插了一刀。
她語調虛弱的問霍東銘。
「你到底什麼意思。」
霍東銘光裸著上半身,長褲扔在了地上。
商晚晚甚至不敢看他褲子上那羞人的斑斑痕跡,淡淡的水漬甚至還未乾透。
「回去問。」
他走向浴室,不一會兒裡面就傳出來水聲。
商晚晚掙扎著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商行遠是霍東銘想辦法救的,事隔三年,他沒必要騙她。
可是為什麼,商家已經很有錢了,為什麼父親還要那麼貪婪,差點毀了那個家。
現實就像一悶棍敲在了商晚晚的腦袋上。
她鬼使神差的又回來了霍東銘身邊是不是也算一種貪婪?
霍東銘洗完澡出來接了個電話走了。
商晚晚滿腦子都是關於商行遠股票套現被起訴的事。
她一直相信父親是無辜的,直到今天。
「太太,您要出門嗎?」
天色已晚,商晚晚換了一身輕便的裝扮,外面套了件大衣讓司機開車送她去醫院。
張媽見她要走追了出來問。
「嗯,晚上我會回來的。」
她知道張媽會告訴霍東銘的。
也知道霍東銘不會再監視和控制她。
他手裡握著商家的命脈,她不會離開的。
商晚晚鑽入車裡,陳瑤見她這麼晚還來了醫院感到驚訝。
「晚晚,不跟你說了你爸沒事嘛。」
陳瑤沒接到她的電話,看看她身後,也沒有霍東銘的影子。
兩口子鬧矛盾到現在還沒好嗎?
「爸醒了沒有?」
到醫院後商晚晚就後悔了。
一個病人,她怎麼就等不及地要來興師問罪。
「醒了,我剛餵他喝了碗粥。你去看看他吧。」
陳瑤很高興,她在商行遠面前直說女兒能幹,醫藥費也全是女兒付的,沒花家裡的錢。
「晚晚,你來了。坐。」
商行遠鬼門關走了一圈,人看上去還比較精神。
有錢是能買命的。
「爸——下次少喝點酒。」
商晚晚放下臨時買的水果,她把營養品也放在了他床頭。
「這些是東銘買的,他忙,下次再來看您。」
商晚晚沒告訴霍東銘家裡的事,說了他也不會陪她來醫院。
商行遠不以為意。
「霍少沒空就算了,你多陪著他,可別讓別人找著機會趁虛而入了。」
商晚晚給商行遠剝了個橘子。
父親才醒過來,她欲問又止。
聊了會天后商晚晚決定回去。
陳瑤送她到了門口。
「媽,你告訴我三年前爸被指控股票套現的事你知不知道?」
陳瑤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
「你從哪聽來的,沒的事。」
商晚晚不是傻子,陳瑤就一愣神的功夫她就猜到了霍東銘話里的真實性。
陳瑤語氣躲躲閃閃,商晚晚的心涼了半截。
「呯——」
裡面傳來什麼東西砸落在地的聲音,陳瑤轉身就開門進了病房。
商晚晚跟了進去,病床邊上的瓷器杯子摔在了地上,茶水泗流。
商行遠腥紅著眼死死盯著商晚晚。
「行遠,你這是怎麼了?想拿什麼我幫你。」
陳瑤想去摁鈴讓人來打掃,商行遠將她瞪了回去,目光依舊落在商晚晚身上。
「你剛問你媽什麼,你再問一次。」
商行遠是病了不是死了,病房門是虛掩的,她們在外面說的話商行遠聽得清清楚楚。
「我跟晚晚就是聊天,也沒說什麼,你發什麼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