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書房,路致遠猛地轉身一把掐住了女傭的脖頸,將她拎起來狠狠貼在門上,兇狠的眼神裡帶著十足的怒火,語氣狠厲的就像能刺入骨髓的冰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來第一天就敢給我惹事?是我對你太縱容,敢和她頂嘴?」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很大,偏偏路致遠下了死手,捏著女傭脖頸的力道很重,直到把她胸腔里的氧氣一點點擠壓殆盡。
女傭開始本能地掙紮起來,就像一個即將溺水的人,拼了命地撲騰著想尋找一絲氧氣。
力氣的懸殊讓她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就在她面色蒼白,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的時候,路致遠終於鬆開了她。
女傭跌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感覺自己剛才離死亡就一步之遙。
「路致遠,你差點殺了我。」
她提醒他,「我要是死了,你再也別想知道你母親的下落……」
路致遠最討厭被人威脅。
他冷盯著匍匐在地上像條狗一樣劇烈喘息的女人:「我並不想知道她的下落,還有,以後別在我面前提及那個女人。」
路致遠心裡雖然生氣,可長期的寄人籬下讓他練就了一身隱忍的本事,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能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就像剛剛他明明氣得想殺了女傭可最後還是忍住了。
要一個人死很容易,可要她死得無知無覺,並且不會拖累自己,可是一件麻煩的事兒。
路致遠並不想為了女傭一條賤命而涉險,因為後續工作太麻煩。
「滾回鄉下去,這裡不需要你伺候,還有,想活得長久一點就管好你的嘴,少在我這裡耍心眼兒。」
路致遠交代完之後就揮了揮手,女傭趕緊連爬帶滾地逃了出去。
走廊里,宋雪兒的臥室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而且她人就站在門口,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
女傭倍感恥辱,眼底逐漸染了恨意。
…
姑蘇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街道朦朧的灰色莫名給人增添了幾分涼意。
蘇臻汐回公司這段時間,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
霍衍雖然一次都沒去過,但有蘇臻汐親自打理,他也感到十分的安心。
今天見客戶的地址正好距環球娛樂不遠,霍衍忙完之後就直奔環球娛樂的總裁辦公室,還沒進門就聽見秘書室的女孩子們在低聲議論著什麼。
再一看,整個樓層里不知為何擺滿了花卉,從百合到各種顏色的玫瑰,花色倒是十分俱全。
霍衍一開始並沒有多想,只當是小姑娘們想裝飾自己的工作環境,可仔細一聽才發現,這些花竟然都是別人送的。
而且是送給蘇臻汐的。
秘書室里女孩們驚嘆羨慕的聲音此起彼伏,直到看看霍衍走進來,整個秘書室驀地就安靜了下來,每個人沒說完的話就像哽在喉嚨里似的,上不來也下不去。
不過這種安靜很快就被霍衍的質問聲而打破:「這裡是辦公室,不是花店,把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都扔出去。」
「是……」
秘書們惶恐不安地抱著花就朝門外走。
在她們在記憶中霍衍雖然嚴厲,可從不會苛責下屬,今天發這麼大的火,讓她們都不敢跟霍衍打招呼,只躲得遠遠的,看著霍衍跟一陣風般進了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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