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雪洌規規矩矩的躺在石頭床上,穿戴整齊,連眼神都不往自己的身邊看一下,身體緊繃著,一動都不敢動。
君瓷面無表情的抱著從空間裡拿出來的被子躺在裡面,心裡彈幕亂飛。
是我沒有魅力了嗎。
為什麼都不對我動手動腳。
雪洌目不斜視的看著頭頂,平放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縮,強迫自己陷入睡眠。
耳邊響著各類動物的鳴叫,混雜在一起,竟然還有些悅耳。
良久,雪洌還是沒有辦法入睡。
一隻帶著涼意的手忽然從旁邊探了過來,覆蓋住了雪洌規矩放在身側的手。
雪洌身體瞬間緊繃,呼吸不自覺的放輕,耳邊響徹著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君瓷將身體挪了過來,從側面摟住了身體僵直的像是一具屍體的雪洌,將腦袋貼在他緊繃成一條線的後背上。
雪洌呼吸一亂,閉了閉眼又睜開,聲音嘶啞,「別鬧。」
君瓷將雪洌的身體扳過來,呼吸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眼睛上方,「沒鬧。」
君瓷低垂著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雪洌下意識的閉上眼,有點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雪洌抬手摟住了她的腰,他呼吸不穩,力氣用有點大, 緊緊的勒著君瓷,想要把她從自己身上拽下來,「下來……」
君瓷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
下來是不可能的。
我這是要向你證明我體力好的很。
雪洌閉了閉眼又睜開,努力的壓抑住那破土而出的情感,清冷的一張臉微微泛紅,唇瓣泛著光澤,白色的衣衫有些凌亂。
與他平時清冷淡漠的模樣完全不同。
君瓷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隨後抬起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我沒事。」
「不行,吃不消……」
「吃得消。」誰吃不消了,你才吃不消。
雪洌沉默的盯著君瓷,
君瓷面無表情,「聽我的。」
雪洌沒有動,張了張嘴,「我覺得……」
君瓷不耐煩的蹙起眉,「閉嘴,聽我的。」
雪洌下意識的聽君瓷的話閉上嘴,良久緩緩道:「我會好好對你的。」
「嗯。」君瓷淡淡的應了一聲,頓了頓,抬手扒拉了一下他摟著自己的手臂,「所以你再使勁一點就勒死我了。」
君瓷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相比於那天她身體舒適了許多,最起碼不酸痛了,明顯是雪洌克制了自己,好讓她舒服一點。
接下來的幾天,君瓷就沒有走出過山洞,被雪洌當成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樣供著。
期間棕璉還偷偷的來過幾回,但他運氣不太好,前幾次是被君瓷給轟了出去,後幾次又撞上了雪洌,又被暴揍了一頓給扔了出去。
也不知道棕璉到底對君瓷有什麼執念。
後來君瓷閒的沒事幹,就開始去獸人市場賣兔子賺錢,生意還不錯,但是雪洌不太高興。
夜晚,小狐狸被摁在石頭床上。
「你為什麼天天往市場跑?」
「因為我愛錢。」
雪洌當時的表情如同五雷轟頂,「錢是誰?你…你不喜歡我了嗎?」
君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