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在小溪邊晾乾了自己的狐狸毛,然後才慢吞吞的往山洞的方向走。
她有點鬱悶。
就她現在這個狀態,怎麼和boss談情說愛。
[瓷妹兒,那你就多買一點丹藥,這樣就可以和boss快樂的玩耍了,而且多買的話還可以打折。]饅頭適時的跳了出來,殷勤的推銷著自己的丹藥。
君瓷面無表情,「其實也沒有那麼想和他談情說愛。」
談個屁。
愛情什麼的,有積分重要嗎。
饅頭有點不死心,持續性的在君瓷的耳朵邊嘟嘟囔囔,說出的話以和boss談戀愛為圓心,以買丹藥為半徑展開。
但君瓷一毛不拔,完全不受饅頭的影響,最後氣的饅頭直接不說話了。
君瓷腳步放慢,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山洞,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抬腳緩緩的走了進去。
已經恢復了獸形狀態的雪洌臥在石頭床上,他身上沾染著鮮血,一條後退上有明顯的咬痕,但他半磕著眸子,看起來並沒有太痛苦。
嗅到熟悉的氣息,雪洌原本放鬆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回…回來了?
君瓷慢吞吞的走到了石頭床前,費勁的揚起腦袋看過去,勉強能看到雪洌半個毛茸茸的腦袋。
君瓷面無表情的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
她實在是太矮了。
別說是上這個石頭床了,就連石頭床上的人她都瞅不見。
就無語。
雪洌垂頭看過去,一下子就對上了君瓷幽怨的目光。
雪洌一愣。
是上不來嗎。
君瓷正思索著要怎麼和雪洌說自己上不去床的事,她的後脖頸就突然被叼了起來,身體瞬間騰空,下一秒就被穩穩噹噹的放在了床上。
雪洌鬆開嘴,再一次躺在了床上。
君瓷垂頭看著一動不動的雪洌,緩緩的伸出小爪子碰了碰他的後背。
君瓷明顯的感覺到了雪洌身體的僵硬。
君瓷沉默的從空間裡拖出醫藥箱,笨拙的用自己的小爪子打開,然後把半個身體都埋進醫藥箱裡翻來翻去。
雪洌臥在石頭床上靜靜的看著君瓷的一系列動作,目光落在那憑空出現的醫藥箱上。
不由自主的就聯想到了剛才那把憑空出現的寒劍上。
雪洌想的入神,忽然感覺小腿一痛,這才回過神看過去,就見小狐狸笨拙的用爪子握著一根不知名物體在往他的小腿上塗抹著什麼。
有點疼,塗完之後還涼嗖嗖的。
君瓷認真的扒拉著雪洌的白毛,艱難的給他上藥。
如果她現在是人形的話,眉毛肯定已經擰成了一團。
雪洌嗓子有點啞,「這是什麼?」
君瓷拿著棉簽速度極快的給雪洌消毒,簡言意駭,「藥。」
雪洌有些疑惑,「藥是什麼?」
君瓷語氣不耐,「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雪洌啞了啞,「我其實……」
「你怎麼話這麼多。」君瓷給雪洌弄完了小腿,又抬起爪子摁住了他的腦袋,迫使他仰起頭,好方便給他清理脖頸處的傷口。
雪洌被摁住腦袋的一瞬間就習慣性的想要反抗。
頭部,是最致命的部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