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景淮應了一聲,大手不安分的遊走在君瓷的腰間,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耳後,毛茸茸的腦袋擠在她的脖頸間,像是在一隻求寵愛的大狗,「特別好,一看到你我就想……」
江景淮的話音戛然而止,身體和那隻不安分的手不知為何突然僵硬住。
君瓷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江景淮急促的呼吸一點點的平靜了下來,被可怕的沉默所代替,放在君瓷腰間的手一點點的挪移,握住了君瓷背在身後的手,聲音低沉到可怕,「你成心瞞著我?」
君瓷臉上面無波瀾,心中慌得一批。
完球了。
被看到了。
江景淮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將君瓷半扣進自己的懷裡,緊盯著她背在身後的手,大手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的手指,聲音聽不出來什麼情緒浮動,「你就是這麼救唐錫那個蠢貨的?」
君瓷試圖自救,努力的開始為自己辯解,「這不是我的血,這是別人的血,我沒有受傷。」
江景淮輕笑一聲,話中帶刺,「那你的意思是非要自己流血了才給我看?」
君瓷在心裏面無表情的摳了摳臉。
流血?
我不會讓你看到我流血的。
江景淮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點燃了,尤其是看到君瓷那雙血手的時候,心痛的同時,一股難以抑制的怒氣不知為何的就橫衝直撞的衝進大腦。
痛的是擔心她受傷,氣的是她刻意隱瞞著自己。
江景淮雙目通紅,緊緊的盯著君瓷,像是一隻被主人欺騙了的大狗,正一臉憤怒失望的看著欺騙自己的主人。
君瓷被江景淮這麼盯著,瞬間就有了一種強烈的負罪感。
君瓷一點點的收回了自己被江景淮緊握的手,抬眸看著眼睛一眨不眨緊盯著自己的男人,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要不然…咱們再在床上探討一下?」
話落就去看江景淮的反應,心中彈幕直飛。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哄人方式了!
不能再多了!
江景淮眼中情緒翻湧,大手緊扣住君瓷的腰,說出來的話像是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我確實應該和你好好探討探討。」
話落就將君瓷打橫抱起,直接走進臥室將人扔在床上。
君瓷覺得,要不然床夠軟,她現在已經被摔斷一根肋骨了。
江景淮居高臨下的看著君瓷,抬手去解她的衣服。
君瓷看著被江景淮一層一層扒下去的衣服,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就這麼直接?
這讓人多不好意思。
空間裡的饅頭捂臉,[瓷妹兒我可以聽到你的內心活動,麻煩你以後不要在心裡想這些黃色廢料。]
君瓷一臉冷漠,「你不讓我想,難道要我說出來?」
江景淮將最後一件衣服放在一旁,目光放肆的打量著君瓷,確定她身上真的沒有其他傷口之後才收回了目光,不發一言的轉過身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莫名的給人一股冷意。
君瓷看著江景淮離開的方向,面無表情的給自己裹上被子,垂下頭瞅了瞅。
嘖。
脫光了一看,身材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