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穿透窗戶,鋪滿了整個房間。
[瓷妹兒,起床了瓷妹兒,快起床了,太陽照你腦瓜子上了。]饅頭生無可戀的用一雙蛤蟆腿推著君瓷的後背。
每次叫瓷妹兒起床,都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因為你不僅會叫不起來瓷妹兒,還有可能會挨一頓打。
君瓷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床邊的饅頭,又重新合上了眼。
完全沒有想要起床的意思。
饅頭一臉絕望,[瓷妹兒你忘了嗎,你現在是一個打工人,你要去給別人當保鏢賺錢的。]
君瓷沒動。
饅頭搓了搓手,看來只能使出我的殺手鐧了。
下一秒,君瓷猛的睜開眼,抬手將趴在自己臉上的黏糊糊一團給扔飛了出去。
臥槽,啥玩意兒爬老子貌美如花的臉上了。
君瓷迅速的跑去衛生間洗了幾遍臉,走出來後一手拿著毛巾擦臉,另外一隻手拖著寒劍,一雙好看的眼睛冷漠的掃視四周圍,聲音冷的掉渣,「滾出來。」
饅頭秉持著叫完就跑的原則,任憑君瓷怎麼威脅也不吱一聲。
君瓷面無表情的把寒劍戳在地上,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
差一點,我就不乾淨了。
早晨君瓷在酒店吃了飯,隨後給唐錫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公司的地址,就直接打車過去。
她還沒有忘,自己是個打工人。
君瓷走進寫字樓,來到前台,聲音淡淡的,「我來上班。」
下一秒,君瓷就聽到旁邊傳來微微詫異的一聲,「怎麼是你?」
聽到聲音,君瓷才歪過頭看向來人。
女生一身職業裝,小臉不施粉黛很素淨,有著小家碧玉般的美好,此時因為驚訝唇瓣微微張著,顯得可愛靈動,這正是君瓷昨天還看到的白悅。
君瓷面無表情的盯了她兩秒,然後又轉過頭看向前台小姐,「我來上班。」
白悅見君瓷不理她,臉頰一紅,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又糾結著上前,「君小姐,昨天江先生很擔心你,要不然你今天還是回去吧。」
君瓷靜靜的看著白悅,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波瀾,似乎是對方說的話沒有激起她一點興趣,十分冷淡的回應,「我不回去。」
白悅看著君瓷冷漠的臉,緊緊的咬著唇瓣,過了幾秒弱弱的開口,「君小姐,江先生他昨日只是一時激動才說了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哦。」君瓷冷漠的應了一聲,語氣依舊冷淡,「關我什麼事。」
誰會把那個丑逼的話放在心上。
他配嗎。
他不配。
白悅一愣,臉頰逐漸紅了起來,依舊不依不饒,「君小姐……」
「你喜歡他?」君瓷打斷白悅的話。
白悅臉越來越紅,慌張錯亂的伸出手,「不是的…我不喜歡江先生……」
「那你喜歡我?」君瓷面無波瀾。
白悅猛的咳嗽兩聲,耳朵都紅了,「我…我我不是那個……」
「那你總關心這麼多做什麼。」君瓷一臉莫名奇妙。
既然你不喜歡他,又不喜歡我,那總是在這裡攪和什麼?
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