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樣一個小美人怎麼大晚上的一個人在這破地方啊?」
「婚配了沒有?沒帶面紗,看樣子還沒主呢吧。」
「哈哈哈哈,不急,一會兒就有主了。」
墨懷瑾垂著眼,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把匕首,安靜的聽著她們說的那些露骨的話,始終沒有什麼動作。
那個似乎是老大的中年女人在一幫人的擁簇下緩緩走過來,目光毫無保留的落在墨懷瑾的身上,似乎是很滿意,直接吹了一個口哨,「沒想到在這種鬼地方還能遇到這種絕色。」
話落抬起手猛的掐住墨懷瑾的臉頰,逼迫著他抬起頭。
墨懷瑾幾乎是本能的抬手,狠狠的用匕首刺向了那人的掌心,老大沒有想到墨懷瑾竟然會有這手,硬生生的挨了這匕首一下。
下一秒,匕首就被她給拍飛了。
墨懷瑾也就是正常男子的力氣,學過武術,不過也只是皮毛,對付墨家那些養尊處優的人還算可以,可遇到了山寨里的土匪,就顯得不夠看了。
土匪個個人高馬大,會用刀,力氣也比常人大,而且喜歡傾巢而出,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講,墨懷瑾都弱的不夠看。
老大盯著被割破的手掌,冷笑兩聲,抓住墨懷瑾的衣領就將人拽了起來,「媽的,小賤人還敢打老子!」
話落就抬手撕他的衣服,「老子讓你他媽知道什麼叫爽到死!」
墨懷瑾的四肢有些僵硬,感受著衣服被粗暴撕扯的屈辱,目光逐漸渙散。
又一次了。
還是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人強迫。
牙齒緊緊的咬著舌頭,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狠下心來咬下去。
可是他不敢,也不想。
無論怎麼樣,活著是最重要的,屈辱的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也是活著。
老大極其興奮的看著少年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幾乎是貪婪的伸出手摸了一把,目光落在他有著曖昧痕跡的肩膀時,冷笑一聲,「原來不是雛了啊,沒想到這樣的絕色已經被人先嘗過……」
老大話音戛然而止,瞳孔猛的一縮,緩緩的垂下頭,盯著已經穿透了自己身體的寒劍。
她機械性的轉過頭,入目的是自己那些兄弟的一地屍體。
她張了張嘴,什麼話還沒有說出來,身體一軟,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沒有了老大的牽制,墨懷瑾身體順著牆壁滑落,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微冷的懷抱。
墨懷瑾身體一僵,呆愣的抬起頭。
君瓷一身寒氣,髮絲已經被雨水打濕了,一雙好看的眸子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明,唇瓣緊抿著,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給人的感覺冷冰冰的。
君瓷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的,一邊從空間裡拿出披風罩在墨懷瑾的身上。
他媽的,睡了老子結果人跑了,老子還點不能有任何怨言的追。
把一堆官員都扔在了客棧,頂著大雨,一個人就往山上走。
找到了人之後還要先給他解決麻煩。
我他媽到底是在找對象還是在找祖宗。
君瓷在心裡罵的歡,臉上卻還是冷冰冰的,垂眸盯著呆愣的墨懷瑾,眉心一跳。
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