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笑容一僵,在那位大臣眼神的示意下,氣囊囊的轉過頭就上了樓,走路的時候把腳跺的很響。
君瓷瞥了墨懷瑾一眼,「別理他。」
話落頓了頓,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他再惹你生氣,就丟出去餵狼。」
墨懷瑾忍不住笑出了聲,「小姐,他是丞相的人,不能隨便餵狼的。」
君瓷捏了捏他的手,「你是女皇的人,比他厲害。」
墨懷瑾一愣,感受著掌心的溫度,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良久後笑著說了一句,「陛下會的還真是多,總能把我說的臉紅心跳。」
「這是事實。」
「嗯,所以您快點吃吧。」
「……」黑心肝的玩意兒還不讓本女皇說話了。
賀凌上了樓,氣的踹了床榻好幾腳,身旁的小廝見狀腦袋一熱,湊上去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公子,既然這姓墨的這麼讓陛下欺辱您,那不如咱們在他的茶水裡放點……然後再讓人……」
賀凌眼睛一亮,猛的一拍桌子,「好主意!趕緊去辦!」
這邊的君瓷和墨懷瑾吃完了飯回到房間,墨懷瑾關上門,回過頭看向坐在椅子上喝茶水的君瓷,抬手揉了揉眉心,語氣竟然有些無奈,「陛下,這客棧的房間很多,您不用再和我擠一間了。」
君瓷面無表情的抿了一口茶水,瞥了一眼十分寬敞的床榻,「這榻很大,足夠兩個人睡。」
墨懷瑾抿著唇,奶聲奶氣的又叫了一句,「陛下……」
君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垂眸看了一下手中的茶水,舉著茶杯的手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的將茶水一飲而盡,「等會兒就走。」
墨懷瑾輕嘆一口氣,走到床榻前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好,陛下金口玉言,千萬不要反悔。」
君瓷沒有說話,感覺著身體明顯的變化,微微的抿住了唇瓣。
空間裡的饅頭托著大蛤蟆腦袋,[瓷妹兒,要解藥嗎?]
君瓷冷漠的在心裡拒絕,並且一本正經的說出了理由,「不用,我為系統節約資源。」
饅頭嘖嘖兩聲。
我信了你的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喝了那杯水。
你就是對我家boss圖謀不軌。
墨懷瑾忙碌的收拾著衣服,君瓷這個人的話不多,如果你不主動開口的話,她也不會找話題。所以墨懷瑾早就習慣了她的沉默,直到收拾完東西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墨懷瑾解開了外衣,疊好之後工整的放在床上,這才回過頭就看君瓷,「陛下,我要休息……陛下?」
墨懷瑾愣愣的看著君瓷。
她一隻手撐著腦袋,眸子微微的合著,臉頰有些紅,聽到墨懷瑾叫自己之後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角掛著一抹不正常的艷色,眼中似有波光在流轉。
墨懷瑾一愣,快步走了過去。抬手抓住了君瓷放在身側的手,感受到了她驚人的體溫,立即就蹙起了眉。
墨懷瑾不是什麼都不懂,他看君瓷現在這個模樣,多半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目光掃視著整個房間,最終落在君瓷用過的那個茶杯上。
在他愣神的期間,君瓷抬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動作緩慢的扯了扯。
墨懷瑾垂著頭盯著君瓷,對方隨便的一個動作就可以牽扯到他的情緒,心臟最柔軟的那處在此時毫不保留的表露了出來,任由對方一下一下的在上面捶打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懷瑾終於有了動作,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將她抱起來。
墨懷瑾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聽不見,「那就當是報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