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間後的君瓷睡了一覺,她做了一個夢,夢裡是她經歷過的所有位面的記憶交織在一起,亂糟糟的,沒有什麼先後順序可言。
君瓷面無表情的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不遠處的饅頭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看了一下時間。
這次怎麼就睡了兩個小時?
瓷妹兒是不是又想通什麼了?
君瓷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就再一次投奔了任務世界。
君瓷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
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可她就非要靠實力。
饅頭:[……]她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君瓷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一股冷氣就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耳邊是水浪拍打和鐵鏈震動嘩啦啦的聲音,莫名的有些陰森。
君瓷睜開眼,還沒有打量四周,就對上一雙血紅色的眸子,順著那雙眸子往下看去,是一張合不上露出參差不齊牙齒的嘴。
君瓷:「……」臥槽,這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丑。
那不明人類蠕動了一下嘴角,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一個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那人一聲沒吭,就是……腦袋飛了。
對,就是那種離開了身體直愣愣的飛了出去。
君瓷面無表情的垂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臥…臥槽。
前有胸口碎大石,後有徒手卸腦瓜。
我已經厲害到這種地步了嗎。
君瓷正了正臉色,抬眼掃視著四周圍。
天空一片漆黑,但又不像是在夜裡,眼前的一切並不是黑暗的,一眼望去很清晰的能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君瓷的身旁是一條猛烈奔騰的巨河,河的另一邊生長著某種紅色花朵,一眼望去茫茫一片頗為驚艷,而她現在所站的這邊雜草叢生,顯然沒有對面有生機。
兩岸之間,河流上面架著一條吊橋,兩條鐵鏈間鋪著看起來就很不牢固的木板,一個腳滑就會落入著洶湧的河流中葬身於此。
吊橋的兩側還掛著兩盞昏暗的小燈,看起來莫名有些陰森詭異。
君瓷微蹙眉,抬起手反覆打量。
一雙手白皙精緻,根根纖細,好看的不像話。
君瓷隨意的掃視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一身白,袖口和衣擺處還繡著金邊,上面是浮雲的圖案,一看就不是凡品。
所以。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懵逼三連。
[瓷妹兒,你現在在地府。]
君瓷眉心一跳,「我死了?」
[沒有。]饅頭想了想,補充一句,[你是來看望那些死了的人的。]
「哦。」君瓷冷漠的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回走,「沒興趣。」
死了有什麼好看的。
還不如讓我多給他買點紙錢燒。
饅頭:[……]正常人不抖應該好奇自己來地府看什麼人嗎!
為什麼你是這樣子的!
你這樣還讓我怎麼往下去進行啊!
饅頭暴躁的撞了幾下牆,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瓷妹兒你回來!我台詞還沒有說完!]
君瓷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一張小臉繃的越來越緊,目不斜視的盯著前面的路,堅決不左顧右盼。
好他媽黑啊。
我還是個孩子我走不了夜路啊。
「清瑤上神!」身後忽然聽到有人嚷了一句。
君瓷腳步一頓。
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