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君瓷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打死也不承認的方法是有效的,齊燃真的什麼都沒有問出來,最後被氣到自閉了。
齊燃自閉的方式就是,不說話,不學習,就知道趴在桌子上睡覺。
不說話就算了,怎麼可以不學習!
君瓷二話不說就把人從桌子上給撈起來,「好好學習。」
齊燃眼皮都不抬一下,根本沒有搭理君瓷的意思,歪過頭繼續睡。
君瓷:「……」我想動一下手可以嗎。
最後君瓷控制好自己的脾氣,沒有再去叫齊燃。
齊燃這貨就是屬於那種,你越對他好他越飄,如果你突然間就不搭理他了,他反而會很粘人。
校園的一角。
「你生氣了?」齊燃單間挎著書包,歪過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君瓷,身子往旁邊歪了歪,「真的生氣了?」
君瓷往旁邊躲了躲,高貴冷艷的開口,「沒有。」
是真沒有,她一向是個沒脾氣的人。
饅頭:[……]你確實沒脾氣,你這是殺氣。
齊燃笑的時候眯起眼,「真的沒有生氣嗎?」
君瓷不耐煩的停住腳步,「沒有。」
我脾氣好的很!
齊燃嘴角微微上揚,突然傾身上去,唇瓣貼在君瓷的唇上,輕輕的碾壓兩下,只有短短的幾秒就倉惶的退開。
齊燃歪過頭,努力的忽略掉君瓷的目光,耳尖上帶著不自然的紅,彆扭的輕咳一聲,「那你現在別生氣了。」
良久聽不到君瓷的回應,齊燃這才試探性的回過頭,還沒有看向君瓷,唇瓣就被一個強勢的吻給堵住。
一抹柔軟放肆的侵占他口腔的每一處,齊燃被迫的靠在牆壁上,完全是處於下風,被君瓷摁著欺負的狀態。
齊燃不知不覺的扶住女生的腦袋,動作生澀的回應著她霸道的吻。
不遠處的柳子航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他已經很久沒有去找過君瓷了,不是因為齊燃,是因為他知道,對方對自己沒意思,甚至還可能有些厭惡。
要說這些天他最懷念的是什麼,就是那陣齊燃沒有轉學過來,他每天都和君瓷一起吃飯一起逃課的時光。
在那段日子裡,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君瓷的男朋友。
等到齊燃來了之後,他感覺到了危機感,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可當他看到君瓷主動去親齊燃的時候,他忽然就釋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容。
他沒有失敗,他是連和對方競爭的資格都沒有。
他從來沒有參與過她的生活,他只是一個路人。
僅此而已。
柳子航抖了抖手裡的煙,終於沒有任何猶豫轉過身離開,這一刻他的背影比任何時候看起來都要孤獨。
兩個人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一聲尖叫聲傳過來齊燃才和忽然反應過來一樣退了回去。
齊燃面色潮紅,喘著氣,有些咬牙切齒,「每一次都是你占主導地位。」
君瓷漫不經心的退後兩步,「你不行。」
齊燃憋的臉通紅,「你說誰不行!」
君瓷面無表情,「他們說你談過很多個女朋友,談了這麼多還不會接吻,這不就是不行嗎。」
「誰說我談了很多!」齊燃梗著脖子,「是她們故意傳的,我又沒有承認過,明明你是……第一個。」
後面話的聲音莫名就小了下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