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懶得和大皇女廢話,本來應該在睡覺的她被系統支配過來就很暴躁,現在聽著這醜女人叭叭就更暴躁了。
被君瓷抱在懷裡的宣栢清晰的感覺到了君瓷的不耐煩,以至於抿著唇瓣連大氣都不敢出。
「女皇到——」太監尖細的聲音伴隨著凌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過來。
穿著盔甲的侍衛魚貫而入,將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圍住,身著明黃色龍袍的女皇在眾人的擁簇下緩緩的走進來。
君瓷面無表情的摳了摳臉。
得,回不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女皇眯著眼睛掃視整個大殿,最後將目光放在君瓷的身上。
君瓷還沒開口,旁邊的大皇女就開始聲淚俱下的扯嗓子,「母后!皇妹半夜闖入的寢殿大開殺戒,還請您給孩兒做主啊!」
女皇聞言看向君瓷,用眼神詢問。
君瓷抱緊了懷裡的宣栢,直接否認三連,「沒有,她胡說,她冤枉我。」
「沒有?」大皇女冷笑一聲,「那這地上的屍體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君瓷臉不紅心不跳。
「這分明就是你所殺的!」
「人證?物證?」君瓷發出靈魂的問題,成功的把對面的大皇女給噎住了。
人證?這人都死的一個不剩了,哪裡來的認真?
女皇話音一轉,「那你為何會出現在大皇女的府中?」
「找人。」君瓷邊說邊摟緊了懷裡的宣栢,宣栢差點被捂的喘不過來氣,沒忍住咳嗽兩聲,這才引來了女皇的注意。
女皇盯著宣栢的背影,瞬間就覺得詭異起來。
她這個從來不靠近男人的閨女現在竟然摟著一個男人?!
君瓷感覺著女皇眼神的變化,臉上面無表情,心裡警笛大作。
不會是看上我家boss了吧。
別以為你是女皇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再看我就要動手了。
宣栢被勒的要窒息了,艱難的喘了一口氣,刻意的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嬌嗔,「殿下,你弄疼我了……」
大皇女看這情況,心裡隱隱有些不安,暗自咬了咬牙,「母后,您有所不知,這人曾是孩兒的男寵……」
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像是一柄利劍,要將她穿透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他不是你的。」君瓷的聲音冷的有些可怕。
boss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是我的男寵!」
「他現在是琴師。」
「他以前…」
「你用什麼證明?」
「……」這踏馬能怎麼證明?!
大皇女被氣的喘不過來氣,艱難的咳嗽兩聲,瘦骨嶙峋的身體一顫一顫,仿佛下一秒就會散了架。
她之前準備的所有說辭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給堵了回去。
今天的準備全都付之東流,功虧一簣。
她不甘心!
女皇似乎也不想把這件事情給鬧大,最後只是分了幾個侍衛清理宮殿,剩下的什麼都沒有管。
女皇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君瓷現在只想睡覺,摟著宣栢健步如飛的往外面走。
「皇妹。」大皇女突然開口,一雙眼睛黑的有些嚇人,「今天是你走運,下次……」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君瓷就面無表情的抬起腳踹在她的輪椅上,對方一下子飛出去老遠。
下次什麼下次,神經病。
大皇女:「……」又踹我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