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回到空間後睡了一覺,然後就再一次投奔了任務世界。
潮濕陰暗的地下室瀰漫著鮮血夾雜著幾分腐爛的味道,兩排高大的保鏢如同城牆一般站在兩邊,擁簇著坐在最中間的女人。
君瓷手中拿著長鞭,懶懶的坐在軟椅上,腳底踩著一雙純黑色的靴子,身上披著一件風衣,頭髮披散在肩頭,一張冷艷的臉在這黑暗中格外的冰冷。
君瓷有點懵逼,大腦飛快的運轉,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
算了,分析不出來。
君瓷板起臉,將手中的鞭子隨意的拍在桌子上,聲音冷漠,「都先下去。」
兩排保鏢沒有任何異議的垂下頭,拖著不遠處遍體鱗傷的人離開。
陰暗的地下室就剩下了君瓷一個人,空蕩蕩的有些可怕。
君瓷皺著眉摘下手套,開始接受劇情。
這是個……特殊的現代世界。
每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今後是上等人還是平民,或者奴隸。
上等人權力滔天,不是酒池肉林的商人就是位高權重之人。
平民忙忙碌碌,每日的酬勞勉強能飽腹。
奴隸一生為上等人服務,永無翻身之日。
這個世界的規則充滿階級性,只要上等人願意,殺人放火都沒關係,而奴隸就連多吃一口飯都有可能被處死。
原主君瓷,一出生就被判為上等人,有錢有顏還有權,這個世界裡可以橫著走的存在。
的確,原主完全的明白自己上等人的身份,濫用私權,喜怒無常,喜好男色都是她。
平常讓自己的下屬搜羅各種好看的平民奴隸男子,可以說是淫亂至極。
原主有暴力傾向,每次都會虐待下屬帶回來的男人,剛才的那個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
因為原主實在是太欠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恨她,終於在一次她和一個奴隸準備那啥的時候,由於她放下了警惕,結果就被那人給弄死了。
死的非常慘烈,據說身上沒有一寸肌膚是完好的,都是用小刀割出來的口子。
接受完劇情的君瓷沉默了一會兒,看了一下時間,好傢夥麼,明天就是她被人弄死的日子。
媽的這原主挺浪啊,我不會不純潔了吧。
[瓷妹兒你放心,原主就是喜歡虐待男人而已,在她死的那天她就是因為看上了那個男人想要和他那個啥,所以才放鬆了警惕被弄死了。]
君瓷面無表情的摳了摳衣服。
所以我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好色虐待狂是吧。
這是什麼鬼設定。
君瓷給自己做了一下心理疏導,這才面不改色的從地下室里走了出去,黑色的靴子踩在地上發出聲音,在這安靜中格外的清晰。
那兩排保鏢還站在門口,最後一個的保鏢還拖著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君瓷面無表情的走過去,路過保鏢身邊的時候腳步一頓,「帶他去治傷。」
「是。」
君瓷抬腳離開,忽然想什麼,抬手攔住那個拖著男人就走的保鏢,「把以前的那些也順便治一下。」
「是。」
辦公室.
「你說她給之前的那些個男奴隸治傷?」女人挑眉,有些不可思議。
「是的小姐。」管家垂頭,「那頭的人的確是這麼說的,而且……君小姐交代她的下屬們不用再搜集男人了。」
「是嗎。」女人勾起嘴角,「那咱們就給君小姐送一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