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擺擺手,眼中清明了許多,「來人,把這個妖僧給朕綁起來。」
侍衛瞬間涌過去,君瓷冷漠的鬆開遏制著對方脖子的手,覺得有些虧,於是悄悄的抬起腳踹了他一下。
蘇諭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再一次認真的打量君瓷一遍,有些愣神。
真的變了好多。
而且還對自己說了好多不知所云的話……
想到這裡蘇諭的耳垂一紅,趕緊搖搖頭甩掉腦子裡那些莫名其妙的思想,深吸一口氣從旁邊默默離開。
君瓷再回過頭的時候蘇諭已經不見了。
祭天大典出現了這么蛾子,皇帝心裡煩躁就讓大家回去了,自己一個人在廟裡燒燒香。
君瓷困得要死,直接回到房間裡躺在床榻上,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月色籠罩了所有房間,君瓷翻了一個身,指尖微動,緩緩的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良久,緩緩的從床榻上坐起來。
今天的事情很不對勁。
按照劇情來說,自己也是程元的一顆高貴棋子,所以程元肯定不會治她於死地。
那是誰。
君瓷眼中冰冷,手指輕輕地敲打著寒劍的劍柄,良久之後抬手看著那塊碎裂的黑布,沉默一會兒收起來。
算了,累了。
君瓷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八點多。
整理了一下衣服,穿好鞋子下床打開門走出去。
饅頭看著君瓷走,好奇的開口,[瓷妹兒你是要去找吃的嗎?]
「不。」頓了頓,君瓷一臉正色的開口,「偷窺boss。」
[……]我每次都會好奇,你是怎麼樣可以把這麼臭不要臉的話說的這么正經。
君瓷準確的走到蘇諭的房門前,沒有任何掩飾的打開門,抬起腳就往裡面走。
房間裡沒有人,君瓷掃視一圈,只看到了床榻上擺放的衣服。
沙啞的聲音從屏障的後面傳過來,「誰?」
君瓷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我。」
蘇諭:「……」
饅頭猛的捂住臉,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說的真麼有底氣,搞得她不是偷偷跑進來的一樣。
空氣安靜了一瞬間,君瓷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不久一個人影就從屏風中走出來。
蘇諭墨發微濕,衣服也不是全乾的,臉頰微紅,應該是剛洗完澡出來。
君瓷沒有絲毫掩飾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諭,搞得蘇諭都渾身難受。
「誰讓你進來的。」蘇諭拿起干巾擦自己的頭髮,聲音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有些雌雄莫辨。
君瓷一本正經的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臉,「我自己。」
蘇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沒有搭理君瓷,默默的一個人擦頭髮。
兩個人之間分外的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君瓷走到蘇諭的身邊,抬起手想要去摸他的腰。
蘇諭一下子就炸毛了,抱著干巾跳出一米多,「你你你腰幹什麼!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君瓷嚴肅的盯著他的臉,緩緩道:「我看看你的傷口。」
蘇諭吞了一口口水,彆扭的歪過頭,「不用,傷口恢復的特別好。」
話落還捂住自己的腰,「你趕緊出去!」
「我看看。」君瓷就和沒有聽到蘇諭的話一樣,面無表情的靠近他。
蘇諭被嚇得抱著干巾到處竄,一不小心撞在床上,身體一個不穩就摔在了床榻上,疼的他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