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看著蘇諭離開,久久地站在原地,忽然渾身一個顫抖,一個噴嚏又打了出來。
君瓷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來是要感冒了。
轉過身正要離開,身後忽然飄出幽幽的一聲,「瓷兒,你是不是對那個蘇小姐有點兒意思啊?」
君瓷看著不知道從哪裡飄出來的丞相夫人,面無表情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對。」
丞相夫人虎軀一震,瞬間瞪大了眼睛,伸出手顫顫微微的捂住自己的心臟。
完了,胸口有點兒疼。
丞相夫人緩了一會兒,這才看向君瓷,試探性的問道:「瓷兒,這件事情你沒有和別人說吧?」
君瓷認真的回憶了一下,一本正經的搖頭,「目前還沒有。」
饅頭:所以為什麼會有目前這個詞出現。
丞相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湊在了君瓷的耳邊小聲說道:「瓷兒,這可是件大事,你可想好了再和蘇小姐說。」
君瓷懶懶的瞥了丞相夫人一眼,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隨意的應了一聲,「哦。」
話落丞相夫人也沒有再糾纏,君瓷抬腳就往房間裡面走過去。
她還沒有睡醒,先補個覺再說。
丞相夫人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君瓷離開的背影,感覺有一瞬間的窒息。
她是不是應該趕緊和將軍商量一下怎麼辦?
皇宮.
「三皇子丞相家的那個嫡女醒過來了。」小廝跪在地上,恭敬地看著坐在高位上的錦袍男子。
「醒過來了。」程元輕挑眉,意味不明的重複一遍,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旁邊的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空氣安靜的有些可怕,只能聽見桌子被敲打的聲音,小廝大氣不敢喘,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甚至連眼皮都不敢動一下。
程元忽然輕笑一聲,「醒過來好啊。」
話落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去和將軍府的那個通信,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小廝眼眸低垂,「三皇子您放心,他一定會主動來找咱們的,畢竟有把柄握在咱們手裡。」
程元輕笑一聲,「是啊,那麼大的把柄,但願他聽本皇子的話。」
入夜.
君瓷感覺自己渾身酸痛,腦袋更是疼的要命,翻來覆去的在床榻上睡不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滾燙的要命。
君瓷面無表情望天,緩緩的從空間裡摸出體溫計叼在嘴裡。
媽的,果不其然就是感冒了。
饅頭在空間裡邊兒翻箱倒櫃,[瓷妹兒,你等等,我去給你找退燒藥。]
君瓷面無表情的歪過頭,直接用動作拒絕。
饅頭語重心長,[瓷妹兒,這生病就得吃藥,你不吃藥怎麼才能好。]
君瓷一本正經的指著自己的臉,「我抵抗力很頑強。」
饅頭面無表情拆穿,[然後你就感冒發燒了。]
寒劍突然從空間裡飛出來,直接插在饅頭的兩腿中間,君瓷緩緩的從床上爬起來,「有意見?」
饅頭拿著藥的手一抖,趕緊搖搖頭,[沒有沒有。]
君瓷將體溫計從嘴裡拿出來,三十八度五,發燒了。
緩緩地從空間裡摸出一個冰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
不想吃藥,硬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