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不用回頭看就知道,肯定是墨韞這貨。
下一秒,一個溫熱的身體就擁住她,墨韞將腦袋埋在她的發間,輕嗅了兩下,「仙尊不聽話哦,自己偷偷的跑回來了。」
「不。」君瓷一本正經的打斷他,冷漠的開口,「我離開的時候沒有避諱任何人,所以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出來。」
墨韞悶笑了兩聲,眼眸微深,語氣帶著明顯的愉悅,「仙尊也變得伶牙俐齒起來了。」
君瓷懶得地理這貨,她是發現了,這貨只是喜歡逗她而已,把她當成小倉鼠了。
墨韞也不介意君瓷不和他說話,他半跪在君瓷身邊,指尖輕輕纏繞著她微濕的髮絲。
墨韞對君瓷的頭髮有一種莫名的情結。
就是很喜歡纏著玩。
過了一會兒,君瓷想要從水中出來,可墨韞就在後面死死盯著她,沒有一點轉移目光的意思。
墨韞似乎是看穿了君瓷的想法,身體輕輕的往後靠了靠,目光肆意的落在君瓷裸露的後背上。
「仙尊,怕什麼。」墨韞用手撐著腦袋,語氣輕佻,「我想看。」
君瓷:「……」
看你個腦袋。
等我胸張開了你再看吧。
墨韞見君瓷良久不說話,緩緩的勾起嘴角,刻意的挑逗,「仙尊,用我幫你穿嗎?」
君瓷面無表情的抬起手,一個麻袋就從空間裡飛了出來,直接罩在墨韞的腦袋上。
墨韞沒有想到君瓷有這招,等到他不慌不忙的把麻袋拿下來時,只看到一片閃過去的白色衣角。
房間裡早已經空無一人,架子上的衣服已經被拿走了,墨韞輕笑一聲,抬腳朝外室走去。
腳步不輕不重的踩在帶著水的地板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君瓷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了床榻上,手中拿著一個藥瓶,一臉的嚴肅不知道在想什麼。
墨韞走的略有散漫,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君瓷的身上,明顯對她手裡的藥罐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仙尊走那麼快做什麼。」墨韞走到床榻邊,語氣戲謔,「走這麼快我還怎麼欣賞仙尊的玉體。」
君瓷面無表情。
要不是知道這貨對自己的好感度還沒有到二十,君瓷一定會覺得這人已經愛上自己了。
墨韞彎下腰,抬眸看著君瓷的臉,「讓我看看仙尊是不是臉紅了。」
君瓷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直接將手中的藥罐子懟在他的面前,「給你。」
話落又從空間裡摸了摸,拿出一堆雪蓮都扔進他的懷裡,「這些你也拿走。」
墨韞看著自己懷裡這些亂八七糟的東西,目光觸及到那幾朵雪蓮時一愣,攥著藥瓶的手緩緩收緊。
君瓷側身躺在床榻上,良久沒有聽到墨韞的說話聲,就當她自己要睡著的時候,感覺有人上了她的榻。
隨後就聽到了低沉的聲音,「原來仙尊這麼不希望我死啊。」
君瓷沒說話,在心裡逼逼一句。
你是我家boss,你要是掛了,我去攻略誰。
饅頭在空間裡十分欣慰。
瓷妹兒終於長大了,知道在心裡說這些話了。
以往的瓷妹兒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什麼話張口就來,拉都拉不住。
而此時的君瓷不知道饅頭在想什麼,正認真的盯著墨韞的臉,嚴肅道:「你別多想,我這麼做只是因為你是我未來老公。」
饅頭:我家瓷妹兒長大了,都不……臥槽?她剛才說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