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韞走到君瓷的身邊,緩緩的伸出手勾住她的頭髮,在指尖纏繞。
君瓷面無表情的背對著他,留給他一個孤傲的後腦勺。
這貨是對她的頭髮有什麼情結嗎。
不玩難受是吧。
墨韞身體是溫熱的,彎下腰幾乎都要貼在君瓷的身上,在她的耳邊笑道:「仙尊不乖哦,不等我出來就自己跑掉了。」
君瓷冷漠的拍開他的手,拿起棉被蓋在自己身上,直接閉上眼。
墨韞看著床榻上鼓鼓的一團,語氣漫不經心,「仙尊,這才晌午,這麼早就睡了嗎。」
君瓷沒搭理他。
墨韞抬手勾在君瓷的衣服帶子上,輕輕的一扯,話中滿是玩味,「仙尊,你覺得白日宣淫好嗎。」
君瓷:「……」我宣你媽。
墨韞見君瓷沒有反應,手指輕輕的探進君瓷散開的外袍里,眼眸微深,「也不知道仙尊怕不怕疼。」
話音剛落,一把寒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墨韞抬眸就對上君瓷毫無波瀾的眸子。
君瓷冷漠的看著他,「睡覺不。」
墨韞眼中帶笑,「和仙尊一起嗎?」
「閉嘴,再說話弄死你。」君瓷面無表情的說著十分兇狠的話,冷冷的瞥了墨韞一眼之後躺下來繼續睡覺。
墨韞看著君瓷的背影,緩緩的收斂起笑容,眼中的探究多了幾分。
君瓷不知道墨韞這貨是啥時候走的,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房間漆黑一片,勉強能看到一些輪廓。
君瓷從床榻上爬起來,眼眸微深,確認墨韞沒有在附近之後穿鞋走下榻。
順著系統的底圖,君瓷一路走到山下,拿出從墨韞那裡偷來的令牌,試探性的伸出手往外面探了探。
那層屏障像是不存在一樣,君瓷的身體可以在這裡自由穿梭。
君瓷眼眸微深,回頭看了一眼弒殺殿,抬腳離開。
這原主和凌霄派的仇很深。
咋著也點要個精神損失費回來。
此時在大殿中坐在高位上的墨韞突然睜開眼,眼中沒有一絲感情,似乎夾雜了寒冰,讓人不敢直視。
良久,墨韞勾起嘴角,語氣聽不出來情緒,「仙尊,不乖哦。」
君瓷下山之後先找了一個旅館住下,準備明天再出發去凌霄派。
雖然原主已經辟穀不用吃飯,但是君瓷不想放棄自己的大肉蹄子,於是又叫了一桌子菜。
這旅館雖然不大,但是卻是這附近的獨一家,無論是前往凌霄派的還是弒殺殿的人都會在這個旅店住。
所以這裡的人流量不少。
君瓷坐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吃飯,鄰桌的說話聲有意無意的傳進自己的耳朵。
「這君仙尊聽說被弒殺殿給俘虜了,那凌霄派隔日就又選了一個仙尊,可真是荒唐,這仙尊還能說換就換。」
「這弒殺殿不是個好地方,尤其是那個魔尊墨韞,簡直是個煞神,聽說他身上力量來的古怪,經常會吞噬自己呢。」
「我也聽說了,他這身體要和寒冰之體交合,要不然就只能用那冰山上的雪蓮吊著。」
「我記得著君仙尊可就是寒冰之體,這把人扣著,不會是哈哈哈哈……」
「你別說,我聽說那君仙尊長得是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