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坐在馳澈的身邊,手中拿著從饅頭那裡打劫來的消毒水,嚴肅的盯著馳澈又明顯擦傷的腿。
「我給你上藥。」君瓷手裡拿著棉簽,蹲下身看著馳澈受傷的地方。
君瓷用棉簽輕輕的點了點消毒水,輕輕的塗抹在馳澈的傷口上。
馳澈看著君瓷認真的樣子,輕聲問道:「君總……你也會對裴總這樣嗎?」
君瓷蹙起眉,「你總是提他做什麼?」
就這兩天,馳澈都問了好多關於裴景深的問題了。
難不成boss喜歡那個丑東西?
這麼沒眼光的嗎?
饅頭在空間裡頭無奈的捂住臉,[為什麼瓷妹兒的想法總是異於常人?]
馳澈不知道君瓷心中的想法,此時聽到君瓷這樣的反問,莫名的有些失落,「我就是想要問問,君總是不是只對我一個人這麼好。」
後面的話說的和蚊子聲一樣,若不是君瓷有系統這個外掛,她壓根就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麼。
「嗯。」君瓷應了一聲,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只對你好。」
這樣不輕不重的一句話敲打在馳澈的心頭,即使是知道這話有很大的可能是假的,他的心跳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沉默了一會兒,馳澈感受著涼嗖嗖的傷口,考慮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君總,你和裴總會……」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君瓷聞聲抬起頭,就看到了如同白花一樣的秦悅。
君瓷輕挑眉。
原來是氣運之子啊。
是直接弄死呢,還是直接弄死呢?
空間裡的饅頭苦口婆心,[瓷妹兒,你就不能換一個淑女一點的方式麼?]
那我就淑女的弄死她。
[……]你是不是不太理解我說的話?
坐在沙發上的馳澈眉頭輕皺,總覺在哪裡聽到過秦悅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和君總在一起,就是被這個聒噪的女人給堵在走廊里。
秦悅的目光在君瓷和馳澈的身上來回打轉,突然冷笑一聲,「君總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馳澈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君瓷冷漠的看著一臉嘲諷的秦悅,「怎麼?你嫉妒?」
你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玩意兒在這裡逼逼啥呢?
秦悅臉一紅,剛要反駁君瓷,就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回過頭看到後面被別人攙扶走過來的老太太,眼中有幾絲厭惡,卻還是裝模作樣的關心道:「奶奶,您感覺怎麼樣了?」
老太冷哼一聲,「你和裡面的的人談的怎麼樣?到底賠不賠錢?」
「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辭。」旁邊的女警察提醒道。
老太冷哼一聲,瞪著眼睛看著秦悅,「怎麼還不去?等著我這個老太太自己過去呢?」
秦悅相比較於生氣,其實更加在意是誰撞了這個老不死的。
照她奶奶說的,不是君瓷就是她旁邊的那個少年。
如果是君瓷的話,這事情應該早就解決了。
那就只能是她旁邊的那個少年了。
「是你撞了我奶奶?」秦悅故作憤怒的盯著馳澈。
她家的那個老太婆做事一向有把握。
竟然敢鬧到這裡來,那附近就肯定沒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