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劍的速度要比那馬的速度快的多,瞬間就竄到了馬蹄下,將馬絆了一個跟頭,連帶著馬上的人一起掀翻在地上。
岳玲瓏直接腦袋著地栽在地上,幸好找好了角度,要不然肯定會頭破血流。
君瓷收回寒劍,走到剛剛撿好東西的小孩子面前,緩緩的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腦袋,「你家長沒教你過馬路看車?」
頓了頓,君瓷忽然想到這是古言位面,「沒教你上街注意馬?」
小孩子一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著自己的東西吭吭唧唧的跑了。
君瓷的手頓在空中,陷入了沉思。
我說錯什麼了嗎。
他為什麼要哭。
岳玲瓏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看都沒看面前站著的人,大吼一聲,「你什麼意思!你知道本小姐的身子有多金貴嗎!」
「不知道。」君瓷面無表情的回覆,冷眼看著面前的女子。
你身子再金貴,貴的過本公主嗎。
還有,這不就是忽悠原主去軍營的那貨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岳玲瓏這才把目光放在君瓷的身上,臉色一白,下意識的退後兩步,「你…你怎麼回來了……」
君瓷回京回的低調,只有後宮中的人知曉,岳玲瓏自然不知道。
「你是在和本公主說話?」君瓷順手拿起公主的架子,冷漠的看著不可置信的岳玲瓏。
岳玲瓏察覺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暗自低罵一聲,隨後拿起一張笑臉,「阿瓷,我還以為你會和秦將軍一同回來呢,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君瓷冷漠的看著岳玲瓏的臉,眼眸低垂,緩緩道:「你難道不用給我行禮嗎。」
岳玲瓏身體一僵,就連嘴角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從前這個傻子公主從來不會讓她行禮。
這樣的殊榮還引來了不少京城小姐的另眼相待。
如今這君瓷竟然讓她行禮!
她憑什麼!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嗎!
君瓷盯著有些咬牙切齒的岳玲瓏,手指摳了摳衣角,正要說些什麼,岳玲瓏就突然有了動作。
彎下腰盈盈一拜,「臣女參加公主殿下。」
君瓷盯著她,直到岳玲瓏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她才淡淡的說了一句,「起來吧。」
岳玲瓏咬牙,再回過神來時,君瓷已經離開了。
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君瓷往城門口的方向走,饅頭忽然叫住她。
[瓷妹兒,你還記得你的招風令嗎。]
君瓷腳步一頓,「怎麼?升值了?可以賣錢了?」
[不是不是,瓷妹兒你現在把這個令牌掛在腰上去百香樓,會有機遇哦~]
「哦,不去。」機遇有什麼用,又不能賣錢。
[……]好吧,非要讓我做強制性的。
君瓷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耳邊就響起機械的提醒聲,[叮——支線任務:請宿主戴著招風令前往百香樓]
君瓷渾身殺氣的從空間裡拿出招風令掛在腰上,氣勢洶洶的往百香樓的方向走。
那氣勢像是要殺人。
閣樓上.
「世子,萬康公主這是要作何去?」小廝站在江縉的身邊,看著走路帶風渾身煞氣的君瓷。
江縉盯著君瓷的背影,良久,緩緩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