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秦御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聲音比較的沙啞。
君瓷抬起腳走過去,態度不卑不亢,眼眸冷淡,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實則心裡已經飛起了彈屏。
這次boss看起來比我牛逼好多。
我總攻的嚎頭是不是要維持不住了。
秦御抬眼輕掃了一眼君瓷,明顯他也喝了不少酒,可眼眸依然清明,沒有一絲醉意。
「扶我回去。」
話落就將手臂搭在君瓷的肩膀上,整個人都靠了過來,隨之而來是一股酒香。
君瓷輕蹙眉,抬起腳按照記憶往秦御的營帳走過去。
晚風颳在臉上有些冷,可身上穿著厚重的盔甲,身後早已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君瓷腳步不快不慢,約摸過了一分鐘,就將秦御扶到了營帳里。
秦御坐在軟榻上,緩緩的抬起手,指尖戳了戳自己的盔甲,閉著眼,聲音疲憊,「幫本將脫衣。」
君瓷默默的挑了一下眉。
脫衣。
一上來就這麼刺激的嗎。
不過這盔甲應該怎麼脫?
君瓷從記憶角落裡扒拉出來一個教程,搓了搓手準備上手嘗試。
時間似乎過得很慢,秦御輕眯著眼睛,君瓷費勁的把盔甲從他的身上往下扒。
最後君瓷都有用寒劍給這盔甲劈了的心了。
最後終於脫完,君瓷的父母上都起了一層汗珠,秦御穿著裡衣,抬起眸子,目光鋒利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不會脫甲。」秦御語氣淡淡的,用的是肯定句。
「新手,不太熟練。」君瓷抱著純鐵打造的盔甲,面無表情的回覆秦御的問題,看起來莫名有種喜感。
秦御的目光停留在君瓷的臉上,不易察覺的蹙起眉,良久,緩緩道:「退下吧。」
「是。」君瓷放下盔甲抬腳就走。
秦御看著君瓷的背影,嚴重閃過一抹探究,指尖輕輕的敲打著檀木桌,良久,拿起一旁的毛筆在宣紙上寫下幾行字。
「來人,把寫封信送進京,到陛下那裡。」
君瓷回到自己的營帳里,剛一掀開帳子,就看到非禮勿視的一幕。
蘇琳下意識的尖叫一聲,趕緊捂住裸露的胸前,背對著君瓷,露出白皙光滑的後背,「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啊!」
君瓷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帳子,「你看這裡有門嗎。」
再說了,你有的我都有。
叫什麼叫。
君瓷抬腳走到自己的床榻上,一件一件的卸著盔甲。
蘇琳捂住自己胸前的兩團柔軟,小心翼翼的回頭頭瞥了一眼君瓷,抿了抿唇瓣。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
若是看到了……
蘇琳眸光一深,臉上十分糾結。
君瓷把盔甲都脫下來了,回過頭看蘇琳,她還捂著衣服露著後背在發呆。
這是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她是個女的。
君瓷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
嘖,好小。
又抬手摸了摸。
還是好小。
女生面無表情摸著自己胸口的樣子莫名的搞笑。
[瓷妹兒沒關係,這個身體還在發育中,等以後長大了就大了,到時候分分鐘秒殺氣運之子!]
君瓷冷冷的瞥了饅頭一眼,「嘖,齷齪。」
[……]你難道不也是這麼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