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斬妖門的弟子們似乎是怕了,這才沒有像以前一樣拔刀相助四處浪了,也不和那些妖怪正面剛了,這倒是讓君瓷省心不少。
斬妖門的隊伍已經沒了幾個弟子,楊絮棠又受了重傷,於是就沒有再繼續歷練,而是直接抄近道回到斬妖門中。
不到三天,就回到了門中。
君瓷誰都沒有搭理,二話不說就回到自己的住處倒頭就睡。
楊絮棠被送去養傷,等到能走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掌門那裡告狀,把君瓷抹黑的媽都認不出來,聽說是慷慨激昂的說了一上午,把原主這幾年做的雞毛蒜皮小事都給扒拉出來說。
不愧楊絮棠的努力,君瓷當天下午就被掌門給叫過去了。
大殿.
「君長老,楊長老說你私自逃離隊伍,你可認?」掌門一把年紀,續著長鬍子,說話的時候一抖一抖的,莫名喜感。
君瓷掃了一眼旁邊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眼中噴火的楊絮棠,果斷的搖頭,「不認。」
「就是逃走了!你為什麼不認!」楊絮棠猛的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君瓷都替她手疼。
掌門揚起手示意楊絮棠不要說話,捋了捋白花花的鬍子,「君長老,那楊長老為何要說你逃跑啊?」
君瓷面無表情的脫口而出,「她有病。」
除了這個理由,她也想不到更好的了。
楊絮棠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君瓷!你逃跑已經是事實!所有跟隨弟子都看在眼裡,此時你這樣否認還有意思嗎!」
「有。」君瓷歪過頭看著楊絮棠,「我為什麼要逃跑?」
楊絮棠冷哼一聲,「自然是你害怕那個刺蝟精傷到你自己。」
「那個刺蝟精是我殺的。」君瓷忽然想起什麼,抬起手將一個紅色的珠子扔給掌門,然後看著楊絮棠,一字一句道:「我沒受傷。」
掌門手忙腳亂的接住紅色的珠子,定睛一看,「這是那個刺蝟精的妖丹,竟然已經修煉到如此地步了……」
楊絮棠一時語塞,雖然君瓷面無表情,但她分明從語氣中聽到了嫌棄,氣不打一出來,「那你就是害怕麻煩!要不是你逃跑,我怎麼可能會受傷!」
「哦,你太弱雞是我的錯。」
「你!」
掌門收起刺蝟精的妖丹,抬起手示意兩個人都不要說話,自顧自的踱步到兩人面前,「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有什麼證據來證據啊?沒有證據的話可就是口說無憑。」
君瓷回憶了一下,好像唯一的證據就是系統的劇情。
要不要把系統錄像拿出來拍在這兩個人的面前讓他們傻傻眼?
[不可能。]饅頭第一個不同意。
哦,那我沒證據。
楊絮棠見君瓷不說話,心裡料到她沒有證據,眼睛一轉,洋洋得意的開口,「掌門,這事情原委除了我和君長老,還有跟隨的弟子最為清楚了,您叫來一問就知道了。」
掌門認同的點頭,看向君瓷,「君長老認為怎樣?」
「隨意。」反正我沒有證據,你愛咋問就咋問吧。
我無所謂。
[恕我直言,瓷妹兒你這個思想非常的危險。]
饅頭摸了摸下巴。
看樣子應該給瓷妹兒安排一個系統工作價值觀小課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