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和柳田甜離開後，程雪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君瓷沒有離開上一個副本。」齊霾沒有打算再隱瞞，十分坦然的開口。
「什麼？！」程雪實在沒想到竟然有這種可能，忍不住反問：「君瓷竟然沒有離開那個副本？」
「嗯。」齊霾垂下眼。
「怪不得，我明白了。」程雪神色不安的呢喃幾聲，「我昨天也看見了小音，她是這個副本里的原著居民，是我這個身體的妹妹。」
「被困在副本中的人會被抹去所有記憶然後變成NPC嗎？」程雪只能想到這個。
齊霾沒有發表意見，但他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
在上個副本明確說過，玩家離開後副本會永久關閉，沒有離開副本的玩家應該被永久關在副本中才對，怎麼可能會變成其他副本的NPC。
如果……
齊霾眸光忽然一閃，「可能只有在副本中死亡的人才會變成NPC。」
…
柳田甜看著爆米花攤垂涎欲滴，同時又有些失落，「我沒錢。」
君瓷面無表情的捂住口袋，「我也沒有錢。」
柳田甜委屈巴巴的眨眨眼，「君姐姐我想吃爆米花。」
「哦。」君瓷轉頭就走，「你想著吧。」
柳田甜看著君瓷離開的背影，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興味盎然的追上去。
「君姐姐，你還記得我對吧。」柳田甜攔住君瓷，把她拉近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裡。
「什麼。」君瓷低垂著眼，靜靜地看著比她矮了一點的柳田甜，神色沒有波瀾。
柳田甜湊近君瓷的臉，像是在觀察她有沒有露出破綻，「君姐姐，你知道嗎，你這樣一點破綻都沒有的樣子才是最大的破綻。」
「剛剛你表現的像個溫婉賢淑的妻子，而現在又對我異常冷淡，你是在騙齊哥哥吧。」柳田甜用的是肯定句。
君瓷盯著古靈精怪的女孩，忽然眯了眯眼，「第十次。」
「嗯？」
「第十次進入副本。」君瓷抬手掐住她的脖子，「上個副本你騙過了所有人。」
柳田甜握住君瓷掐著她的手，笑的人畜無害，「君姐姐為什麼要假裝失憶啊？可以告訴我嗎？」
「如果想活著，就把你那些小心思收一收，不要放在我身上。」君瓷鬆開手，呼吸不過來的柳田甜癱軟在地上。
君瓷目光冰冷，直接轉身離開。
柳田甜看著君瓷的背影，摸了摸發疼的脖子，「真狠心啊。」
君瓷回到包間裡，齊霾和程雪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各自的臉色都很凝重。
齊霾看到君瓷回來就露出一個笑容，陰鬱一掃而空，「買到爆米花了嗎？」
「沒錢。」君瓷實話實說。
「……」
程雪往她身後看了看，「柳田甜呢？」
「在訛錢。」
「……」
程雪有些擔心，正準備出去看看，柳田甜就抱著一桶爆米花回來了，「君姐姐真不夠義氣。把我一個人丟下就回來了。」
程雪目光落在她懷裡的爆米花上。「你怎麼買的？」
「啊。」柳田甜往嘴裡扔了一個，「這我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