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向,正是柳田甜躲在她身後的位置。
君瓷從地上坐起來,柳田甜到底是什麼身份?開膛手?
「發現了什麼?」齊霾蹲到君瓷面前,目光炯炯的看著她,「為什麼是這幅表情?」
君瓷回過神,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什麼?」
齊霾覺得有些好笑,「每次你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才告訴我你是一個正常人。」
君瓷垂下眼,「剛剛我推門進來,柳田甜躲在我身後,程音轉過頭大概率看的就是她。」
頓了頓,補充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是在看門的方向,所以說大概只有兩種可能。」
齊霾眼眸一深,「第一種柳田甜就是開膛手,第二種是開膛手在殺了程音之後逃跑了。」
「如果開膛手逃跑了的話那和程音共處一室的柳田甜肯定也知道一些什麼。」君瓷站起來,隨便的的拍了拍身上的白大褂,「所以還要從柳田甜身上入手。」
「嗯,我也覺得。」齊霾說完湊近君瓷,「所以我能說我想要的獎勵了嗎?」
「什麼?」君瓷莫名奇妙的看了一眼齊霾。
「剛剛我那麼聽你話,你難道不應該給我獎勵嗎?」
君瓷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你是小孩子嗎,還要別人哄著你。」
君瓷本來已經要推門出去了,沒想到忽然被齊霾給拽了回來。
齊霾將君瓷抵在門上,單手遏制住她的手腕,他垂著頭,呼吸時的熱氣噴灑在君瓷的耳邊,「我就是小孩子,所以你要哄著我。」
齊霾話落將唇貼在君瓷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還發出了令人羞恥「啾」的一聲。
齊霾看君瓷呆愣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貼在君瓷耳邊曖昧道:「姐,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君瓷反應過來別開臉,用力的雙開齊霾的手,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房門被「彭」的一聲關上,灰塵拍了齊霾一臉。
齊霾笑出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怎麼說呢,剛剛的那個感覺還真的不錯。
唇很軟,深吻應該會感覺更好。
齊霾了有興趣的舔舔唇,像是伺機出動的獵人,正死死的盯著囊中的獵物,卻不知此時的獵物已經面無表情的站在衛生間裡。
君瓷看著鏡中的女人,一身潔白無瑕的大褂,氣質清冷,長相冷艷,一雙淡漠的眸子透露出一股與世無爭的意味。
君瓷洗了一遍手,然後輕輕的擦了擦唇瓣。
「你這是在嫌棄我嗎?」齊霾忽然出現在君瓷的身後,看到她擦嘴唇的動作忍不住問道。
「要不然?」君瓷瞥了一眼靠在牆壁上的少年,「你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齊霾痞痞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臉,「你有見過這麼帥的流氓嗎?」
君瓷臉上冰冷,看都沒有再看齊霾一眼轉身離開。
齊霾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腦子裡想到她剛剛擦嘴唇的動作,莫名一陣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