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灼看君瓷在玩手機,勾了勾唇,「你在給那個男人發消息?」
霍灼說的是剛剛見過的谷風烴。
君瓷懶得理他,回復完她半夜不睡覺來要錢的弟弟之後放下手機。
「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霍灼慢騰騰的支撐著雙臂想從床上坐起來,嘴上是惡劣的笑,「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那老頭?」
霍灼真的很想知道那老頭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表情。
君瓷淡淡的盯著霍灼,她的眼神很輕,像是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人身上一樣。
霍灼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讓他心裡很不舒服,整個人也有些暴躁。
君瓷將他這些情緒收入眼底,彎下腰湊近了雙臂支撐著身體仰頭坐在床上的霍灼。
霍灼沒有任何膽怯的和君瓷對視,眼中滿是惡劣,像是一頭不懷好意的小狼。
君瓷在離霍灼的臉幾厘米時停了下來,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君瓷紅唇微啟,「霍灼,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無聊?」
霍灼愣住。
君瓷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幼稚。」
話落打開門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要不然你去別的房間睡,要不然你去把隔壁的人趕出來,你自己選。」
霍灼煩躁的皺眉,他受不了君瓷那種好像什麼都不在意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眼神,不耐煩的走出去,很大聲的關上了門。
君瓷順腳踹了一下。
摔什麼摔,就你會摔門。
君瓷第二天起來看谷風烴從那個房間裡出來就知道霍灼沒去騷擾人家。
霍灼還是和以前一樣,睡醒了就走了。
谷風烴看到君瓷欲言又止,明顯是想要問她關於霍灼的事,但又不知道應該從哪方面說起。
君瓷懶得和他解釋,反正解釋了他也不明白。
谷風烴見君瓷沒有和自己說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更加懷疑對方是經歷了什麼事情。
從前的君瓷可是什麼話都和他說的。
谷風烴最後也沒問,早晨重新包紮了一遍傷口就走了。
君瓷這下子清淨了,心情不錯的又去睡了一個回籠覺。
君瓷是被手機震動給吵醒的,響個沒完沒了很煩人,君瓷摸索著接通放在耳邊。
電話一被接通就傳出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君瓷你這個短命鬼!你今天要是拿不出來錢給你弟弟治病我就鬧得你不得安寧!」
君瓷看了一眼顯示聯繫人,是原主那個拋棄原主最後看到原主有錢還死纏爛打的媽。
君瓷語氣平淡,「哦,那就看看是你兒子命短還是我命短。」
君瓷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順便把這個電話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君瓷又在家裡宅了一天,饅頭苦口婆心的勸說她也不聽,是誠心要一宅到底。
半夜君瓷正要睡覺,空間裡的饅頭忽然鬼叫一聲,[瓷妹兒霍灼出事了!]
君瓷沒有任何表示的換了一個姿勢躺在床上,「哦。讓他加油,等我睡醒。」
[瓷妹兒現在是個好機會啊!你現在去拯救boss一定會讓他感激涕零的!]饅頭說的慷慨激昂。
君瓷是動都沒動一下。
饅頭蛤蟆、眼皮直跳,然後摁下了發布任務的按鈕。
是你逼我當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