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此時還躺在榻上對謝聽寒耍流氓。
君瓷摟著謝聽寒的腰,不像是其他男子那樣看起來就軟綿綿的,他常年習武渾身都硬邦邦的,但摸起來手感不錯。
君瓷覺得這比起那種軟踏踏的多了一些質感。
謝聽寒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渾渾噩噩的,看著躺在自己對面只穿著裡衣的君瓷有點不敢相信昨夜發生的事情。
謝聽寒緩了一會兒,推了推身邊的君瓷,「小侯爺起床了,天色不早了。」
君瓷早晨喜歡賴床,謝聽寒現在推她也沒有什麼反應,被推得煩了就直接抓住謝聽寒的手,「別動。」
謝聽寒看著近在咫尺的君瓷,女子唇瓣殷紅,盯著她的唇瓣,謝聽寒就想起昨日她是如何吻自己的。
那種喘不過來氣,要命的窒息感將他緊緊包裹住。
謝聽寒臉頰微紅,小心的推君瓷,聲音下意識的放輕,「小侯爺,時間不早了,一會兒該被人看見了。」
君瓷微微蹙眉,良久才睜開雙眼,眼底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躁鬱之氣,盯著面前的謝聽寒看了一會兒。
謝聽寒從未見君瓷露出過這樣的眼神,一時間竟然屏住了呼吸。
君瓷盯著謝聽寒看了一會兒,眼底的躁氣轉瞬即逝像是謝聽寒的錯覺一樣。
君瓷摟緊了謝聽寒,把腦袋往他身上扎了扎,「他們不敢。」
君瓷話音剛落,謝聽寒還沒有說話,門外就傳來錢柏一驚一乍的聲音。
「小侯爺你起了嗎小侯爺!」
君瓷:「……」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謝聽寒有點緊張,「怎麼辦?你的院子就在我的隔壁。」
「你緊張什麼。」君瓷淡淡的說了一句,被子裡的手捏了一下謝聽寒的腰,「和我在一起很丟人?」
謝聽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君瓷看著他紅到滴血的耳朵,抬手捏了捏,「謝將軍很可愛,我很喜歡。」
謝聽寒愣住。
君瓷湊近了他,在他耳邊輕聲道:「不過我更喜歡昨天晚上的謝將軍,很主動很聽話的……」
君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聽寒捂住了嘴。
謝聽寒:「你快從我的榻上起開。」
君瓷拉開他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邊貼了一下,然後起身穿衣服。
謝聽寒臉色爆紅,他看著表情始終淡淡的君瓷有些不滿。
為什麼她總能像這樣面無表情的說出調戲的話?
難道是說的太多已經說習慣了的緣故?
謝聽寒想到君瓷在京城裡的那些風流往事,忍不住的皺起眉。
君瓷還不知道謝聽寒又把自己歸為了浪蕩子弟的行列,穿好衣服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那我先出去了。」
謝聽寒盯著她,不發一言的點點頭。
君瓷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心情很好的出去了。
君瓷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守在外面的暗影。
暗影看到君瓷從自家將軍的臥房出來也沒有驚訝,畢竟他昨晚在這裡站著聽了一個晚上。
君瓷走回自己的院子,錢柏正嘟嘟囔囔的走出來,他後面還跟著臉色不是很好的錢楓年。
錢柏看到君瓷眼睛一亮,「小侯爺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半天了。」
君瓷看到異常激動的錢柏退後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態度不熱情也不疏離,「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