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頓了頓補充道:「興許是小侯爺與老侯爺又吵起來了吧。」
「又?」謝聽寒捕捉到了這個關鍵字眼。
「是啊公子,您是不知道。我們家小侯爺與老侯爺鬥嘴那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我們都見怪不怪了。」小廝捂著嘴笑了笑,「現在小侯爺回來了,老侯爺又該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了。」
謝聽寒也跟著笑起來,他戴著面紗,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溢滿了笑意。
「公子,您是小侯爺帶回府中的第一位男子。」
謝聽寒一愣,笑道:「你不要再逗我開心了,小侯爺不是還有一位正夫嗎。」
「公子你有所不知,小侯爺柳夫人的關係不好,雖然兩個人從來沒有明說過,但府中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小廝揚起頭回憶了一下,「而且柳夫人是老侯爺給說的親,小侯爺並不樂意,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柳夫人。」
謝聽寒不自覺地溢出一聲苦笑,搖了搖頭,「倘若關係真的那麼惡劣,就不會育有身孕了。」
小廝還要說什麼,餘光忽然瞥到窗外,趕緊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垂下頭。
謝聽寒見狀抬眼看過去,就見君瓷冷著一張臉從外面走進來。
門一開帶進來一股冷氣,謝聽寒衣服本來就穿的少,下意識的一瑟縮。
君瓷走到他身邊抬手關上窗子,「這麼冷的天還開窗。」
轉過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小廝,「換點新的熱水過來,再加幾塊新碳,順便再拿來一個暖手爐。」
小廝趕緊應下去拿。
謝聽寒被她這麼照顧的有些不適應,「小侯爺不必如此,我的身子骨不像是其他男子那般,這點風霜還是禁得住的。」
君瓷解開大氅,「風寒頑固很難根治,謹慎一點好。」
你要是生病了還是我照顧!到時候還是給自己找麻煩!
謝聽寒拿君瓷沒辦法,只好順從的點點頭。
君瓷:「你從穆元香那裡拿了什麼東西?」
謝聽寒笑著搖搖頭,「我只是想……」
君瓷打斷他,「後花園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
我還沒有計較你把我給弄暈的事情,所以你現在最好說實話。
謝聽寒頓了頓,低垂下眼睛,將別在腰間的虎符拿出來,「我是來拿另外一半虎符的。」
「你想造反?」
「自然不是。」謝聽寒將虎符收起來,「假若我想要造反,在那時就應該直接殺了穆元香。」
「哦。」君瓷冷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往下追問,話題突然一轉,「那你喜歡我嗎。」
謝聽寒沒想到君瓷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一時間竟然呆愣住,怔怔的看著君瓷,耳尖突然就紅了。
她怎麼什麼話都能問出口?
君瓷見謝聽寒不說話,皺起眉毛,「你不喜歡我?」
君瓷暗戳戳的把手伸進空間裡摸寒劍。
饅頭被嚇了一跳,聲音都變樣了,[瓷妹兒你要幹什麼?]
你說談情說愛談的好好的忽然拔劍幹什麼?
君瓷:「他如果拒絕就威脅他。」
饅頭:[……]這他媽都是誰教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