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祈福開始還有三天,墨玦以及各宮的妃子還有大臣都開始吃齋念佛,每日都會跟隨方丈去念一個時辰的經。
每天天還沒亮就要爬起來,這對君瓷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
要不是有饅頭這個爆炸性的鬧鐘放在耳邊,她根本就不會參與這個皇家集體活動。
君瓷就差在臉上刻上『我十分不樂意』幾個大字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了君瓷的不耐煩,在外人眼裡她現在皇寵正盛,沒有人敢去碰她的霉頭。
但偏偏總有不要命的人。
淑妃仗著娘家有丞相撐腰,自以為宮中的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常把自己當成未來皇后,感覺其他妃子都低自己一等。
淑妃看不慣君瓷,於是隔三差五的就來找個茬。
這天君瓷正因為早起而心煩意亂,這時候淑妃十分沒有眼力價的湊了上來,在她耳邊像是蒼蠅一樣嗡嗡叫。
最後只聽淑妃一聲尖叫,眾人看過去的時候,淑妃已經挨揍了。
君瓷有手指捏住淑妃的後衣領,粗暴的將她摁在通紅的柱子上,聲音冷的掉渣,「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淑妃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嚇得身子只抖,「你…你放開我……」
君瓷不耐煩的把她往柱子上又摁了摁,說出的話像是催命鍾,「否則,弄死你。」
淑妃被嚇得話都不敢說了。
君瓷冷著臉鬆開手,淑妃身體順著柱子滑落在地,被嚇得回不過神來。
君瓷看都沒有看淑妃一眼,無視所有人的目光,徑直離開這裡。
君瓷回到房間裡倒頭就睡,任憑誰再來叫她念佛都不去了。
陽光透過薄薄的砂紙照射在瀰漫著淡淡香氣的房間中,墨玦頭髮束起,穿著暗色衣裳,腰間掛著暗色流蘇,不緊不慢的朝房間走來。
墨玦站在門前看了一會兒,然後才緩緩的抬起手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
墨玦又不厭其煩的敲了幾下,依舊是沒有人回應。
良久,墨玦正要抬手繼續敲,緊閉著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了,闖入眼帘的是君瓷那張美得逼人的臉,她聲音極其不耐煩,「有事?」
墨玦笑的像個乖巧公子哥,「能進去坐坐嗎。」
君瓷面無表情的盯著墨玦,良久才緩緩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給他讓出一條通道來。
墨玦坐在一旁的軟榻上,端起手邊的茶水抿了一口,果不其然,是涼的。
君瓷不耐煩的看著他,「有事?」
墨玦默了默,緩緩開口,「朕聽說你今天把淑妃給打了,就在燒香拜佛的時候,正對著佛祖,」
君瓷皺眉,「她欠打。」
我明明坐著睡得好好的,是她非要往我面前蹭,把臉貼我手邊讓我打。
墨玦嘆了一口氣,「朕知道,朕只是想要告訴你,下回動手打人的時候要在人少的時候。」
頓了頓,「你當眾打了淑妃,現在她和幾個大臣鬧個不停,非要朕給個說法。」
君瓷沉默,良久,「要不然我把他們也揍一頓?」
這是我能想到一勞永逸最後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