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攝政王又來獻殷勤了(29)
南願被他強行渡氣,呼吸總算不那麼困難了。
可還是想弄死他。
大晚上的發什麼瘋,跳湖就算了,竟然還要拉著她一起跳!
…
「閒乘月,你這是弒君你知不知道!」
被他從湖裡撈上來,南願渾身濕噠噠的,有氣無力地坐在岸邊,抓住什麼石頭就往他身上丟。
閒乘月認錯態度誠懇:「陛下恕罪。」
他沉靜漆黑的眸子就這麼盯著南願,讓她仿若無地遁形,似乎被看穿了所有的偽裝。
閒乘月或許就是瘋的。
他自己也這麼認為。
人是他送上床的,再卑鄙點他還能下藥,可真到了這一步,他卻獨自在房內夜不能寐。
於是他避過所有人的眼線進宮來了。
在看見南願什麼都沒有做一個人出殿,他那時是什麼感想呢?
有驚訝,有喜悅,有終於襲來的恍然,其中最甚的,還是想馬上將他緊緊擁在懷裡的克制,以及不顧一切占有他的瘋狂。
是男人又怎樣?
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實在受不了他火辣辣的視線,南願底氣不足:「看什麼看?轉過去。」
閒乘月愈發移不開眼。
小皇帝帶有少年人獨有的清瘦,夜裡穿得並不多,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白潤臉龐如凝脂,方被他蹂躪過的紅唇微腫。
為何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知不知道那場親吻代表著什麼?
還是,單純地以為自己是在為他渡氣?
「陛下。」閒乘月喉結滾了滾,「陛下可有心悅的女子?」
南願沒好氣道:「你不是說過朕心悅你?」
閒乘月瞭然:「哦,臣明白了。」
南願:「???」
她就客氣客氣你還信了??
衣服全是濕的,南願回到養心殿偏殿換衣服,閒乘月臭不要臉地跟了過去。
守夜的鐘弦和一眾太監見到濕透的他們人都傻了。
「你自己回府換不行?朕這裡沒有你的衣服。」南願滿臉都是抗拒。
閒乘月無害地笑:「陛下忍心嗎?如今夜深露重,臣渾身濕透,等回到府中肯定會著涼……」
南願:「你這是活該。」
閒乘月:「千錯萬錯都是臣的錯,陛下別趕臣走好不好?」
難得的服軟。
怪南願一時鬼迷心竅,竟然真的將他留下來。
鍾弦連忙去給二人找了衣裳,南願在內殿,閒乘月在外殿,她把門焊得死死的,確定外面的人進不來才放心。
衣衫一件件地褪下,肌膚白得耀眼。
南願每天換衣服都很麻煩,甚至都不太明白原身為何一直裹胸還能發育傲人,每日胸口都勒得窒息。
…
閒乘月其實沒偷窺的想法。
他真的只是好奇,為何小皇帝從不讓人為他更衣。
總不能真是害羞。
極快地換好衣裳,借著燭光,他透過縫隙望進去。
空氣並不夾帶涼意,反倒暖烘烘的,閒乘月渾身發熱,瞧著南願一件一件地褪去外衣,裡衣,瑩白肩頭沒有任何瑕疵,再漸漸往下……
露出白色的裹胸帶。
嗯???
這是何物?
閒乘月摸了摸下巴,見南願一圈一圈地解下裹胸……
他倏地睜大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