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攝政王又來獻殷勤了(11)
「閒乘月,你……大逆不道!」
南願察覺大腿處的手隱隱有朝內滑的趨勢,但又真的不敢亂動,耳根都氣紅了。
她是真的怕閒乘月一時興起摸上去,被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不就慘了。
「陛下若是再亂動,臣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了。」
聽閒乘月的語氣,他心情似乎挺好。
南願恍惚間想起來,閒乘月尚未成為攝政王時乃皇城有名的才子,風花雪月不在話下,旁徵博引談古論今,哪兒有上陣殺敵的狠辣。
如今世人卻只記得了,他一柄長劍如虹,帶兵破廢太子逼宮,擁她上位,自封攝政王。
「你……好了沒有。」
長時間保持不動的姿勢是很難的,尤其閒乘月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手指換位時總蹭著她的大腿游過,酥酥麻麻的。
她腿都開始細微地顫慄起來。
閒乘月垂首嚴謹,不輕不重地在她腿根捏了一下。
「陛下抖什麼,讓臣差點畫錯。」
南願:「……你可以選擇不畫。」
閒乘月還是完成了這副水墨畫。
待他收筆之時,原先髒掉的那滴黑墨早已被一幅栩栩如生的墨竹取代。
閒乘月將筆擱在桌上,湊過去在水墨處輕輕一吹。
南願的臉,徹底紅了。
這他媽……
「陛下很熱嗎?」
閒乘月挑眉望著她臉紅耳垂滴血的模樣,故作不知,一本正經地與她交代。
「恐怕還得先委屈陛下暫且保持不動,待筆墨風乾便好了。不然也浪費臣的一番苦心不是。」
南願瞪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保持個試試。」
閒乘月道:「臣不也陪了陛下這麼久,況且臣還是一直蹲著的。陛下若實在難以保持,不如便由替您吹乾吧。」
吹……你個頭!
「……不用!」
南願做不到心如止水,急急忙忙去推,卻發覺這個姿勢比方才更為曖昧。
這時,鍾弦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陛下,不好了,許太妃歿……奴才有罪!奴才馬上滾!」
二人面前橫亘著一條長桌,鍾弦只來得及看見閒乘月蹲在南願面前,作勢低頭,南願紅著臉去推他。
下方如何光景,他立馬腦補出了各種十八禁畫面。
光天化日的,好尼瑪刺激。
鍾弦捂住眼睛又往外跑,被南願叫住。
「你給朕回來!」
鍾弦的聲音越傳越遠:「奴才馬上滾——!」
「……」
你這輩子都可以滾了!
南願聽見了閒乘月肆無忌憚的笑聲。
「笑什麼笑!不准笑!還不是因為你,你離朕遠點!」
改天她就在御書房外放一個「閒乘月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閒乘月站起身,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南願,眸中笑意未泯。
「陛下身邊,也該找人服侍了。」
這是說她太純情的意思???
南願不客氣地拍掉他的手,拍了拍衣擺起身繞過他:「攝政王今日不是給朕送了一個麼。」
望著她的背影,閒乘月眸色幽深。
調戲了這麼久,怎的一點反應也沒起?
莫不是太小了看不出?
(最後這兩句被刪了,我就放這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