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后的要求，索洛維約夫想想，怎樣說都不太好。
但是對方的地位在那裡，也總是要好好講講的。
只是他選擇的辦法，還是去抓王后浮腫的雙腳，捏一捏看看狀況如何。
再考慮到王后的心臟可能會有隱患，這一次生孩子風險可是很大的，弄不好大人孩子都保不住，產後也會非常虛弱，畢竟條件在這裡擺著。
哪怕進入工業時代，在醫學還沒有進步的時候，大家的醫療水平，本質上就是看醫生是不是經驗豐富，總歸是一個起跑線的。
「不太好啊，不過要改善一下飲食結構。路易絲，這一次生孩子可是很危險的，要不是你是王后殿下，可能醫生都不建議.」
「這我知道，可是也難免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出了事情，我會要求醫生保孩子的。」
說起來，還真是路易絲這種比較剛烈的脾氣才能做出來的事情，說話的時候非常過斷，也沒有任何的猶豫。
「我想醫生會尊重您的選擇，不過現在總是要開心一些。」
索洛維約夫麼，因為他過往幹的事情，還是讓人感覺比較風流的，至於撓一下路易絲王后的腳心，發現她倒是沒啥反應。
「我可不是那麼怕癢，米夏埃爾。」
「啊，抱歉，有些失禮，我也是想試試您的身體反應，至少能夠證明，您的身體不是那麼敏感，要是身體感知非常敏感的話，可能也很危險。」
至於給王后講其他的事情，反正是不能留下什麼具體承諾的，除了夏洛特和尼古拉的事情，索洛維約夫倒是可以當個中間人，不過這種好處也是建立在兩個小孩子互相喜歡的基礎上。
其他的也不能說，而且也就是侍女離開的這一會兒，索洛維約夫這個人麼，是正經又不正經，這點時間也幹不了什麼，大概也就是提供一些「診斷」，以及提到王子們的學業。
至於離開的時候，路易絲王后倒是又拉住了他的手。
「你雖然沒有明確的保證，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這我明白.不過對於普魯士來說，轉機也不是現在，您的丈夫又沒有什麼魄力。如果不是現在您的身體狀態，您應該回到柏林去。」
「我知道，可是這也是一種安排，不知道該說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帝的安排，您似乎還有些無神論傾向，這在俄國可不太多見。」
「如果要說的話，應該是理論發展起來，也要科學的，世界總是從物質的角度發展的，未來也並不確定。」
「夏洛特應該會到彼得堡來，我擔心自己活不過40歲，她的路還長著呢，我的孩子裡面就屬她最需要照顧，哪怕是小一些的也不是這樣。」
「這件事，還要看君主最後的決定，或許普魯士要.」
索洛維約夫坐在床邊，是背對著王后的，只是現在他感覺到了有彈性的大柚子正靠在他背後。
這誰能頂得住啊！他知道的情況是，路易絲王后也不是個很主動的人，不過卻相對來說比較強勢。
按照普魯士現在這個樣子，哪怕是路易絲王后真的在外面有情夫了，就是一群老將對於她的狂熱支持，以及對自家FW國王性格的鄙夷，怕是也不會當什麼事情的。
再說路易絲王后本人還是個合格的王后，又不是她妹妹在外面找了個窮公爵，喪偶以前怕是也沒管住自己。
但這個觸感確實太棒了，難怪那個FW國王知道自己老婆和拿破崙獨處的時候，醋勁兒那麼大。
至於腦袋貼在脖子這裡，胳膊從肩膀上搭過來，這誘惑力太強了。
「殿下，您知道的，我也是個有些.風流的人，這樣可不太好。」
「算是對你這些日子幫助的獎勵，轉過來吧，米夏埃爾。」
索洛維約夫轉過來的時候，看到路易絲這個姿態，確實也難以抗拒，是很誘人。
不過，也就是親吻，索洛維約夫畢竟也就28歲，還是個年輕英俊有才華的將軍，加上面相算是貴婦們比較喜歡的那種，又不留鬍子。
大概，在姐妹們看來，就是一隻奶凶的萌虎。
長吻過後，索洛維約夫是忍不住要吐槽了。
「對於您來說，這樣可不好。而且，要是侍女回來了，或者被別的什麼人看到，亞歷山大宮裡有這種新聞，也是要在彼得堡流傳開來的。」
「你還真是小心，我丈夫又沒什麼，他上次來找我的時候，居然還在講我和你的姨父皇帝的事情。如果這是事實，那就是一樁巨大的醜聞。如果不是的話，闢謠只會讓人更加懷疑。」
這位王后，還是很懂的，她是不打算發表什麼意見。
「只有一點可以確認，至今為止我的孩子，都是他的。」
按照這個解釋的話，未免FW國王也太小心眼了一點。
「說起來，法國皇帝本人有時候的做法，也容易引起誤會。卡爾大公和他會面的時候相談愉快，但弗朗茨皇帝不會這麼想。而且有個中國故事，您想要聽麼？」
路易絲王后點了點頭，然後乖巧的坐著，這樣要扮演聽眾。
「只是這個故事的結局，怎麼說起來也不好，君主的家庭裡面，如果有一個有本事的人」
至於蘭陵王的故事，索洛維約夫倒是能講起來，他還是有些知識儲備的。
聽完了以後，路易絲王后還是撫胸長嘆，然後說道：「果然是這樣，君主的家庭確實總是帶來這類悲劇。米克，我想聽聽你的觀點。」
「在俄國還好，有時候無情最是帝王家。如果不是女皇陛下看重孫輩，保羅皇上又對子女關照，陛下和幾位大公之間也是如此親密，這句話應該就是普遍事實了。」
確實，哪怕是喬治三世病重的時候，都很難保證他兒子身邊那些人的態度，至於其他的家庭，父呲子哮，凶又敵攻啊.
比較典型的，大概就是西班牙的卡洛斯和他的蠢豬兒子，或者一些奇葩的君主國。
弗朗茨那樣的，對自己弟弟猜忌，這也是難免的。
至於後來卡爾大公沒有遭遇蘭陵王的悲慘命運，還是他這個腦子不靈光的哥哥，總歸還是比較講究的，而且也知道哈布斯堡王族那一向不靠譜的武德，也就指望這個弟弟。
而且王后跟後來人不一樣的，她似乎對悲劇故事還更喜歡聽一些。
等到侍女回來了以後，他們還是在愉快的交談。
在旁人看來，大概普魯士王后很喜歡和這位有才華的年輕將軍聊天。
由於今天她沒塗口紅，只是塗了唇膏，因此也看不出來什麼。
至於回味麼.路易絲王后的魅力啊，實在是衝擊力太強。
現在索洛維約夫也知道，自己貌似就是這種自己來招惹麻煩的體質，不過要說道發生的事情，他哪一次和王后發生故事，都是對方身體狀況出了問題。
只不過區別是，路易莎雖然身體不太好，不過經過調養以後看起來還好，而且之後麼.
普魯士王后這裡就不是這樣，而且索洛維約夫也覺得，她實在是比較危險。
至於之後的事情，索洛維約夫得考慮，自己在瑞典的時候給皇家科學院寫的信，總是得到了回應。
畢竟高斯那邊，還真的把正態分布的理論給弄出來了。
回到彼得堡以後，最大的任務大概就是在科學院聽報告。
「.就是這樣，我想應該也能夠回答中將先生的疑問。」
「確實，而且這算是一個偉大的發現，像是在管理和統計的時候，如果進行一些總結，也能夠發現這種特質。比如說，在徵兵的時候，如果統計士兵的身高，大概就是這樣。」
索洛維約夫倒是覺得，有時候給自己弄些科學細胞啥的，可以用來遺忘一些太有衝擊力的事情，於是他也開始在黑板上寫了起來，文字還頗為工整。
「按照高斯教授的計算，確實在正態分布的時候，有一個.嗯，中值。我對於術語並不算了解，就以這個中值來講，放在統計當中，就能夠發現峰值所在。比如說在士兵當中，身高在2俄尺5俄寸，或者說是5英尺4英寸度量衡還是統一的比較好，要不然光是換算就很麻煩了。」
在場的專家們也是點頭同意的，至於統計學這個分類，也可以給科學用來進行分析。
要是放在過去，就是亞里士多德時代就有雛形，17世紀末的時候也就開始有了近代的「政治算數」，要是比較完善的辦法，大概就是統計了。
俄國這麼大的國家，多少是需要進行統計，而且進行調配。
要不然不用什麼大饑荒，以大概十一年為周期，總是會出現規模不等的饑荒，然後英國報紙就會大肆宣傳。
聽起來有點熟悉，不過考慮到英國媒體一直聽風就是雨，想要弄個大新聞，也不是什麼怪事。
至於索洛維約夫本人，他也提出來了這些東西，總是要根據交通方面的發展但考慮到生產力，這還是太超前了。
在沙皇俄國搞計劃經濟，多少有點大病，除非把這個國家拆了重建。
不過另外一件事情，倒是他提出來的，有很多人是上心了。
英國人踢一個球，俄國人也踢一個球，現在足球可能要比籃球還要流行，只不過皮質的足球麼，需要的場地也比較大。
這樣，也就成了一個軍隊內部的比賽項目。
康斯坦丁大公在給宮庭的回信當中，也提到過在卡爾斯克魯納的足球比賽，亞歷山大倒也是好事，之前籃球和足球的比賽也不是沒搞過，不過都還是友誼賽水平的。
從科學院出來，這一天也不會消停，回到宮裡去的話，也難免會有宮廷侍從告訴他，要建立個軍隊內部的聯賽什麼的。
想想啊，這都是自己惹的麻煩，到時候還要喊著淚，把該做的事情都給做完。
總結起來，就是上午要去見普魯士王后，要給她講一些事情，順道還要因為突發事情做診斷，中間還吃豆腐，順便親了一口。
聽起來賺了，可是非常危險。
之後就是在科學院旁聽，並且提出來了統計學的問題，在場的教授們也表示同意。
現在又是一顆球的問題，至於近衛軍內部的聯賽，還要組織個比賽的話。
這不是要提前個一百年，把「沙皇杯」在俄羅斯給搞出來吧？
嗯，亞歷山大還是挺同意這個想法的，那些英國佬有的，在彼得堡也是要有的。
不過俄國這麼大，現在也沒有鐵路，也就是彼得堡有這麼一個自娛自樂的比賽。
這可不像是英國人，那點距離還是可以在一定範圍區域好好較量一番的。
但沙皇要搞這個，索洛維約夫也得接著。
至於規劃麼，他是侍從將軍，現在也沒有作戰部的事情擋著，俄軍已經和瑞典人停戰了，只能親力親為。
要不是卡佳還在帶孩子，雷卡米爾夫人又挺著肚子在一旁看著，他也想不到自己還要遇到什麼事情。
侍從將軍搞體育，聽起來有些荒謬，不過在俄國，這種不歸他管的活，一定要他幹的事情，還是一直存在的。
近衛軍幾個團以外，還有彼得堡駐軍，海軍，工廠聯合隊.市民代表什麼的，但是氣氛組肯定是有一大堆的。
只是很多俄國人，現在足球規則還都不了解，真的要弄起來，倒也是非常麻煩。
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軍隊內部搞一個杯賽比較靠譜一些。
這一天，也就差不多過去了。
但也總有過不去的，他準備回去睡覺，就聽到孩子的哭聲。
回去就寢，還要經過卡佳的房間，進屋也就看到她胸脯上趴著的倆孩子。
「這又是怎麼了？」
「你也看到了，等他們都吃飽了，也就差不多了。」
「也辛苦你了，這倆孩子長得也真快。」
「再過一段時間，就該斷奶了。到時候又該怎麼辦呢？我只是擔心，孩子們吃不慣。」
「那也得讓他們適應，我能抱一下兒子麼？」
他還是被女兒上次鬧起來搞的心有餘悸，還是兒子跟自己更親。
要是帕沙能順利的長大，也是他的繼承人。
而且路易莎還提到過，她養育的女孩們因為歐洲的友好國家，也不是有那麼多適齡的男孩來聯姻，因此也考慮把其中幾個女兒嫁在國內。
尤其是最小的兩個，路易莎的小莉莎是自己的女兒，最小的娜斯佳.
說起來，這也是個兩人小小的願望，不能作為夫妻，只能作為情人，孩子們要是能在一起的話，也算是個好結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