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怎麼?說不過我,便說我猖獗了?

  信義侯,誠義伯等人神色微變,露出疑惑之色。

  是啊,這劉策喝了毒水,為何他卻沒事?

  如果說水中有毒,那烏鴉被毒死了,

  可劉策怎麼好端端的站著?

  難不成,這劉策喝毒水太少?

  故而,他沒被毒死嗎?

  眾人搖頭,決然不可能的。

  那麼,這劉策是怎麼回事?

  有誠義伯沉聲一笑,便道:「既然,這水中有毒,劉策,你為何無事?」

  大魏女皇,也凝視著劉策。

  那平陽侯仿佛抓住了劉策的把柄,心中得意,無比高興。

  他倒要瞧瞧,這劉策怎麼跟他爭執。

  這劉策,還想跟他斗?你完了!

  他更高興了。

  那平陽侯一副挑釁之色。

  「區區小毒,怎能傷我?」

  劉策一笑,頗有冷意。

  他目中一沉,冷笑道:「你覺得這種毒,便傷得了我?」

  嘶!

  信義侯、誠義伯等人,面色驟變,極為不安。

  這劉策,膽敢露出狂言?

  真是可恨!

  那誠義伯、信義侯相顧愕然之際,齊聲道:「劉策,你休得猖獗。」

  劉策劍眉一挑,沉聲一笑。

  「怎麼?說不過我,便說我猖獗了?」

  他頗有寒意,冷目森森。

  嘶!

  信義侯踏上一步,稟道:「陛下,劉策在胡言亂語,他根本沒有中毒。」

  女皇也凝視著劉策。

  「劉策,你給朕道來,為何你無事?」

  劉策一笑,便道:「陛下,臣之所以無事,便是因為臣有辟毒丹!」

  辟毒丹?

  御書房中,眾人訝然,都不知這辟毒丹為何物。

  這劉策,便是因為這辟毒丹,而不會受到毒害嗎?

  這小小一枚丹藥,如此之妙?

  信義侯等人,頗為不信。

  女皇訝然,不禁問道:「劉策,你這辟毒丹是怎麼回事?」

  劉策一笑,便道:「這是微臣師尊得來的辟毒丹,他知道朝堂險惡,便送給了微臣。」

  「沒曾想,平陽侯勾結我府中奴僕,意圖用毒謀害於我,這辟毒丹便派上用場了。」

  劉策不亢不卑,不緊不慢的道。

  那信義侯怒指劉策,沉聲道:「劉策,這什麼辟毒丹,定然是你胡言亂語。」

  「陛下。臣以為,即便是有,也不可能給了劉策。」

  劉策呵呵一笑,便道:「那該給誰?」

  給誰?

  誠義伯踏上一步,沉聲喝道:「此等珍貴之物,當給陛下。」

  霧草!

  劉策人都麻了。

  這些傢伙,還真是讓他無語了。

  大魏女皇,也露出了一抹驚詫。

  她沉聲道:「誠義伯,你如此之言,便是說橫刀奪愛不成?」

  嘶!

  誠義伯倒抽冷氣,心神不寧。

  他急忙道:「陛下,微臣不敢。」

  「哼,還有你不敢之處?」

  女皇將怒火發泄到了誠義伯的身上。

  那誠義伯不由得退了一步。

  女皇又凝視著劉策。

  「劉策,如此說來,這是毒水?」

  「是,臣口渴之際,那奴僕把毒水呈上來了。」

  女皇頷首,便又問道:「所以,你是有了這辟毒丹,而沒有被毒水侵害。」

  「是,陛下。」

  「這奴僕,為何要毒害你?」

  劉策踏上一步,朝平陽侯冷哼。

  那眼神,便如殺人之刀。

  平陽侯嚇得臉色微變,他突然喊道:「陛下,治罪劉策,你看他的眼神,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裡。」

  啪!

  女皇拍桌子喝道:「平陽侯,你再給朕狡辯一個試試?」

  平陽侯心底一顫,不知還說什麼了。

  女皇目中,精芒一閃。

  「劉策,你說下去!」

  「好的,陛下。」

  當即,劉策就把事情經過,又說了一遍。

  女皇神色驚詫,

  信義侯、誠義伯等大臣,也神色驟變。

  那劉策的奴僕,喜歡了一位花魁,而平陽侯把花魁買下來,便是為了讓那奴僕為他效力。

  一些大臣,頓時麻了,

  如此看來,劉策是真無辜。

  這平陽侯,是買通了劉策奴僕下毒。

  平陽侯匍匐在地,磕頭不止。

  「陛下,是劉策誣陷我,所以,微臣才出此下策。」

  「這也是那奴僕找到了臣,當初,臣對此是毫不知情。」

  他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喝道:「你可真會為自己辯解啊。」

  「怎麼?平陽侯,你想推卸責任不成?」

  「陛下,臣該死,臣該死!」

  平陽侯嚇癱了。

  這劉策當真狠毒。

  他居然還有那辟毒丹。

  一想到此,那平陽侯,更恨劉策了。

  信義侯、誠義伯等人,也深恨劉策。

  這劉策,居然還有什麼辟毒丹。

  這還怎麼搞?

  下毒都殺不死啊。

  一些大臣,頓時無語了。

  女皇朝平陽侯看去,聲音低沉:「平陽侯,你想怎樣?」

  平陽侯嚇得臉色慘白。

  「陛下,這跟朕真沒關係。」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喝道:「你居然還在胡言亂語。」

  信義侯等人相視一眼。

  「陛下,平陽侯或許是真不知情。」

  「懇請陛下,饒恕了平陽侯。」

  「陛下,平陽侯或許無罪。」

  一些大臣,急忙行禮道。

  女皇目中,頗有冷意。

  她輕哼道:「你們怎知他無罪?」

  女皇也生氣了,質問劉策。

  「劉策,你不是有證據嗎?把證據拿來。」

  「好。」

  劉策轉身,便讓冉閔去拿證據了。

  冉閔會意,快步而去。

  平陽侯心底一顫,面色卻有些鎮定,

  即便是那奴僕,他也有理由辯解。

  所以,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

  那信義侯,誠義伯等人,也看向了女皇。

  他們感受到女皇是真怒了。

  信義侯又掃了一眼劉策。

  毒都毒不死劉策。

  又行刺不了。

  這還怎麼搞?

  他都感覺無語了。

  玉兒朝劉策看去,目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劉策一副氣定神閒之色,毫不在意這些。

  這御書房中,空氣驟降,氣氛也顯得頗為詭異。

  平陽侯突然鼓起了勇氣,沉聲喝道:「劉策,若是這證據不行,你該當何罪?」

  他頗有冷意,瞪視劉策。

  「證據不行?」

  呵呵!

  劉策露出滿口白牙,冷漠一笑。

  「我的證據,還沒有不行的。」

  嘶!

  平陽侯被劉策的話氣到了。

  這傢伙當真可恨!

  不一會兒,御書房外腳步聲響,證據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