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劉策愛卿,朕封你為尚書郎!

  滿朝文武驚愕!

  那李懷當真把證據帶來了?

  李懷踏上前去,便神色恭敬的呈上了證據。

  女皇翻開證據,掃了一眼,鳳眸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王賁、平陽侯等大臣,相視一眼,都無語了。

  這是什麼證據?

  是那平夷伯的罪證嗎?

  女皇尚未說話,滿朝文武,已是感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劉策一副坦然之色。

  王賁掃了一眼劉策,頗為生氣。

  這劉策,著實可恨!

  良久,那看完了證據的大魏女皇,仍然一句話也沒說。

  有大臣想上前詢問,又怕惹了女皇,便不敢動了。

  平陽侯捋須,便恭敬一禮。

  「陛下,您這是……」

  還沒等他說完,女皇鳳眸落向了平陽侯。

  「平陽侯,這平夷伯侵占良田之事,你給朕如實道來,你可知曉?」

  咯噔!

  聲落,那平陽侯怔在了原地。

  沒想到,陛下直接問他這些。

  他該如何回答?

  平陽侯猶豫片刻,便輕嘆道:「陛下,老臣雖從登州來,但並不知曉。」

  不知曉?

  女皇凝視著平陽侯。

  那一抹冷意,令得平陽侯身軀微顫。

  「原來你不知曉。」

  女皇意味深長的道。

  平陽侯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問道:「陛下,這真是那平夷伯的罪證嗎?」

  王賁也覺得不信。

  那女皇聲音冷漠,響徹勤政殿。

  「將百姓變成流民,把良田變成荒地,以此來兼併土地。」

  女皇聲音漸冷,頗有寒意。

  「這平夷伯,死得不冤!」

  轟!

  滿朝文武,齊齊一驚。

  陛下之意,這是給平夷伯蓋棺定論了?

  難道,平夷伯當真作出如此不法之事?

  「陛下,老臣……」

  王賁想到了什麼。

  他踏上一步,正要說話。

  女皇拿起了一本冊子,聲音又起。

  「這裡面,便是平夷伯與登州刺史王敬之剋扣軍餉,兼併土地的證據。」

  啪!

  女皇將證據重重的丟在了御案上。

  「平夷伯,王敬之,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女皇聲音冷漠,令得勤政殿鴉雀無聲。

  「朕沒想到,這登州兵變的背後,竟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眾臣相視一眼,盡皆跪下。

  劉策抬頭看向女皇。

  他深知,此事對女皇刺激很大。

  「朕也並非苛刻之人,他們為何要如此對朕?」

  女皇聲音又起,擲地有聲。

  滿朝文武,無不為之噤聲。

  但王賁想到一事,踏上一步,行禮道:「陛下,臣等有罪。」

  「你們有何罪?這是朕之罪,他們為何要欺騙朕?」

  女皇帝眸灼灼,冷意森森。

  那滿朝文武,無不驚懼。

  王賁心中慌了。

  但,有大臣仍然執拗的道:「陛下,縱然平夷伯有罪,那也該交給大理寺等三司審理此案,而不是讓那劉策,喪心病狂,將平夷伯一家害了。」

  大臣義憤填膺,頗有將劉策置於死地之勢。

  女皇朝那大臣看去,目中閃過了一道冷意。

  「平夷伯作出如此惡事,你還想袒護他?」

  大臣臉色驟變,急忙喊冤。

  「陛下,臣就是覺得那平夷伯縱然有罪,也不該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啪!

  女皇鳳眸灼灼,滿是冷意。

  那大臣臉色驟變,嚇得匍匐在地。

  女皇朝殿外喝道:「金吾衛何在?將他給朕拖出去!」

  「喏!」

  勤政殿外,那金吾衛快步上前,便抓住大臣。

  這大臣急忙喊冤道:「臣冤枉,臣冤枉。」

  然而,他還是被拖了出去。

  嘶!

  滿朝文武,無不倒抽冷氣。

  無論是誰,都被驚到了。

  雖說那大臣罪有應得。

  但女皇如此生氣,並不多見。

  平陽侯踏上一步,急忙道:「陛下息怒!」

  那女皇冷漠的掃了平陽侯一眼。

  「朕又怎會不怒?」

  她聲音冷然,擲地有聲。

  那滿朝文武,又齊聲道:「陛下,臣等有罪!」

  不過,一些朝臣,心中頗有怨恨。

  即便是這劉策立下了功勞。

  但他在登州擅殺平夷伯一家。

  這未免有些太狠了。

  那王賁也極恨劉策。

  那平陽侯,也是頗有恨意。

  這滿朝文武,大多都在恨劉策。

  勤政殿上,氣氛頗為詭異。

  「劉策。」

  大魏女皇,朝劉策看去。

  「陛下,臣在!」

  劉策踏上前去,不亢不卑的道。

  「劉策,你平定登州之亂,立下大功,你覺得朕該如何封賞?」

  劉策神色一怔,便恭敬地道:「能為陛下效忠,是臣的榮幸。至於封賞,那就算了。」

  女皇微笑,便道:「話雖如此,但封賞還是要有的。」

  她鳳眸落向了眾臣,聲音不覺響起。

  「諸位愛卿,你們意下如何?」

  那滿朝文武,盡皆相視一眼。

  王賁想了一下,便道:「陛下,京城之地,大小官員,盡皆沒有空缺。」

  「至於京城之外,那登州還缺了個刺史。」

  王賁心中冷笑,深恨劉策。

  登州刺史?

  大魏女皇,美眸中閃過了一抹複雜之色。

  其實,她亦是知道王賁之意。

  但,女皇還是覺得不好!

  平陽侯聞言,便也踏上一步。

  「陛下,劉策雖然有功,但其行事心狠手辣,若是榮升御史,不知有多少人,將會遭受侵害。」

  「臣請求陛下,封他為登州司馬。」

  司馬?

  這平陽侯比王賁還狠!

  然而,不僅是他們,也有一些大臣,大著膽子,走了出來。

  「陛下,臣附議!」

  「陛下,劉策平定叛亂,固然有功,但他同樣有罪!」

  哦?

  女皇朝那大臣看去,便問道:「劉策何以有罪?」

  劉策仍然一副處事不驚之色。

  大臣深吸了一口氣,便道:「陛下,平夷伯因劉策而死,登州多少良田,毀於劉策之手,登州叛軍,更是死傷無數。」

  「陛下,臣敢斷言,那登州百姓,恨不得食劉策之肉,喝劉策之血!」

  劉策麻了。

  這些傢伙,未免太狠了。

  居然如此誹謗?

  看得出,他們是不想讓自己待在京城。

  而是想把自己趕出京城之地。

  女皇的美眸中,冷意森然。

  「既然如此,那劉策,朕封你為尚書郎,從今日起,侍奉在朕的左右。」

  轟!

  王賁、平陽侯等大臣,臉色驟變,齊齊震驚。

  陛下怎麼讓劉策不降反升?